“什麼老闆娘?你可别取笑我!”陳香橫了伍雪一眼。她還處于剛被好友知道了自己秘密的羞澀中,并沒注意到伍雪表情細微的變化。陳香擡頭,看着伍雪的臉,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雪雪,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怎麼會啊?你不知道,我心頭現在有多麼的羨慕和嫉妒你!嗚嗚嗚,我也好想變成是你呢,可惜,老闆喜歡的是你,不是我!”伍雪用手捂臉,假哭起來,幾秒鐘後,又放下手,拉着陳香的胳膊,一臉好奇的道,“不過,香香,你們是咋搞在一起的?這也太快了吧?讓人措手不及的!”
“什麼‘搞在一起’?難聽!”陳香小臉一紅,打了伍雪一下,“說起來,我也感到好突然的,我也沒想到,王勃他……他也喜歡我……”陳香羞澀而又幸福的向伍雪說起了過去兩個小時中她和王勃之間發生的巨變。
自然,王勃身患xing//瘾以及兩人在沙發上的小親密,小擁抱她是不會說的。
從陳香的叙述中,伍雪慢慢的了解了兩人從朋友到戀人的經過,可謂郎有情,妾有意,水到渠成,自然而然。隻是有一點陳香一直沒說,那就是下午她們一起撞破王勃好事的那件事。伍雪一直心癢得不行,想知道王勃到底是怎樣為自己開脫的,陳香對此又是怎麼想的。如果陳香沒有成為王勃的女友,她肯定會迫不及待的問出來,現在,卻不得不考慮陳香的面子了。陳香一直沒提這事,估計是有什麼難言之隐,自己唐突的去挖根問底,卻是不太好了。
随着陳香的叙述,伍雪發現自己心頭的羨慕依然不減,嫉妒倒是少了很多。她開始擺正自己的心态,從心底接受好姐妹成為王勃女友或者說情//人的現實――不接受又能怎樣呢?事已至此,還是祝福對方吧。從另外一個方面講,陳香變成了老闆娘,對她也是利大于弊的。
伍雪的祝福讓陳香很高興,便讓好姐妹再選兩件衣服。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成為了王勃女友後,她就有種對不起伍雪的感覺,下意識的就想補償對方。
但伍雪卻不願意要陳香的衣服了――倒不是不想要,主要是擔心怕王勃看見了對她有想法,畢竟不是買給她的。伍雪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了自己的擔心,陳香呆了呆,這才想到她隻想着如何補償伍雪,卻忽略了王勃的想法。
不過陳香一想,馬上有了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王勃給她買的保暖内衣都是雙份,兇//罩,内//褲,襪子這些換得勤的貼身衣物更是半打半打的買。她便把這些穿在裡面,外面看不見的貼身衣物一式兩份,一人一半,堆到好友的面前,嘟了嘟嘴說:“這個你再不能拒絕了,不然,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嘻嘻,那我就不客氣了哈,香香。”伍雪知道如果自己老是拒絕陳香的好意,怕是會讓陳香着惱,生氣,覺得自己生分,便點了點頭,把陳香分給她的保暖内衣,兇//罩内//褲等物收了起來。
陳香把拿出來的衣服重新裝入皮箱子,隻留下一套換洗的。她準備待會兒做了清潔,洗了澡後就換上。今天跟王勃出去了一趟,她第一次發現了兩人衣着方面的差距。以前沒成為王勃女友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穿着,隻要幹淨,她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好。但是現在,自己成了王勃的女友,盡管目前還隻能是見不得光的女友,她還是覺得自己不能像以前那樣随意了。
總不能給他丢臉,她想。
收拾停當,兩人提着做清潔的小桶以及裝着換洗衣服出了門,準備去給王勃的公寓做個大掃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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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為什麼關鍵時候,自己老是控制不住自己,容易擦槍走火呢?”陳香離開後,一開始,王勃還有些怡然自得,沾沾自喜,感覺自己的腦瓜子實在是太TM靈光了,連xing/瘾這種狗皮倒竈,但卻絕妙無比的點子都能被他想到,就此完美無缺,無懈可擊的解決了一次身份危機和信任危機。
然而,很快的,王勃就開始狐疑起來,感覺自己會不會一語成谶,真的得了那什麼勞什子xing//瘾吧?
于是,他開始回憶自己的一生,尤其是他發迹成名之後的這幾年,那種稍微漂亮的他都想瞅兩眼,然後在潛意識中,生發出一種想脫掉對方的衣服,把對方搞上床,然後翻雲覆雨的沖動。
“自己好漁色,喜性,看到一個精緻漂亮的女性就想湊上前去搭讪,潛意識中産生一種‘見她,上她,征服她’的******從最初的張靜,曾萍,田芯,到後來的廖小清,梁娅,孫麗……身邊一個個漂亮的女生,都被自己接近,搭讪,乃至撩撥過。她們中有些成了自己的女友,有些暫時未成。
“而自從跟姜梅發生了關系,嘗過男//歡//女//愛的妙處跟好處後,自己在那方面就不怎麼節制了。好色成性,無女不歡,這,這些,不正是xing//瘾裡面的表征嗎?
“尼瑪,老子不會真得了什麼xing//瘾吧?”王勃越想越有可能,吓壞了,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匆匆朝卧室的書桌走去,打開電腦,準備問問度娘和谷歌。
電腦很快打開,王勃一目十行的查詢着相關資料對“xing//瘾”的描述,包括中文和英文,幾分鐘後,一直緊張的神經慢慢的松弛了下來。
“媽的,真的是吓死老子了!”王勃用手擦了擦頭上的虛汗,靠在扶手椅上,喘着大氣。
醫學資料上對“xing//瘾”的解釋當然不是他前不久對陳香胡說八道的那些,而是指一個人出現強烈,連續或周期性的xing//沖動的行為。有“xing//瘾”的人不是有暴露癖,窺//yin//狂,愛打se//情電話,就是喜歡猥亵兒童,要不就是****犯!
“我既不是暴露狂,也不是窺//yin狂――隻明窺,不偷窺;不打se//情電話,隻偶爾打騷擾電話;隻‘猥亵’少女和婦女,不‘猥亵’兒童;隻順j,不強j,裡面說的,沒一個跟我的情況相符哇!”王勃看着屏幕上對xing//瘾患者的描述,一一對應,檢點自己的行為,心頭是越來越放松。
既然不是得了“xing//瘾”,那麼對自己目前這種狀況最合理的解釋王勃能想到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和齊國大王齊宣王一樣,是同好之人: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王勃又噼裡啪啦,十指翻飛,利用度娘和谷歌查詢他想查詢的資料,很快有了發現:
遍觀古今中外的那些改變曆史,在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強人、偉人們,大多好色――三宮六院的皇帝就不說了,就是号稱全宇宙最先進的社會理論,人類終極目标思密達――GC主義理論的導師老馬,按照現今世俗的觀點,也絕對是一個風流人物!老馬的妻子是一個大他四歲的貴族女郎,名叫燕妮。燕妮嫁給老馬的時候還帶了一個陪嫁丫鬟,名叫海倫。老馬見色心喜,隻要一有機會就背着燕妮拉海倫上床,直到把海倫的肚子搞大,她的妻子燕妮才最終發覺。老馬不僅搞他的妻子,還搞妻子的陪嫁丫鬟,最後還和丫鬟生了一個兒子亨利,老馬的風流可見一般!
至于GC主義的另外一個導師,也是GC主義的實踐者,老列,則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少年時代就因濫交和PJ患上了梅毒(據說是1902年列甯在巴黎J//女身上渲洩時,感染上的梅毒),終身未愈,最後侵犯神經系統而緻命!也正因為這樣,雖然偉大的導師老列28歲就與克魯普斯卡娅結婚,但卻終身沒有子嗣!
偉大的革命導師當然不可能濫交PJ,喜好漁色,這和革命導師的形象不符,所以,老列PJ感染梅毒的事是1991蘇聯解體,俄羅斯成立,解密了蘇俄時期以色列醫生對列甯的死後診斷文件,包括列甯的就醫紀錄,驗屍結果以及曾經治療過列甯的醫師回憶錄等文件才得以曝光,真相大白于天下!
外國導師珠玉在前,人之常情,從老馬,老列那裡繼承衣缽,且有自己傳統特色的古老華夏肯定也不會落人于後的。王勃利用谷歌查詢着他想查詢的資料,越查越流汗,越查越心驚,但同時也越來越高興,有種找到了“知己”和“同類”的暗喜:
“哈哈,看來,吾道不孤啊!或者說,再偉大的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呐!那麼,對于自己過于旺盛的精力和沖動,似乎也沒必要太過苛責了嘛。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王勃哈哈一樂,關了電腦,念着歪詩,伸了個放松的懶腰,對自己疑似ying//瘾的恐懼和憂慮完全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