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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0,切磋

重生之俗人一枚 瞎半身 3445 2024-01-31 01:09

  正月十三下午,從青雀塔下來後的梁娅闊别了王勃一家人,結束了她的四方“二日遊”。西政明天就要開學了,她母親程文瑾已經安排好了司機,明天一早就送她回雙慶。

  梁娅跟王勃一家人一一道别,臨行前,王勃的母親曾凡玉将一個厚厚的紅包遞給梁娅,叮囑她以後常到家裡來玩,隻管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女孩一看王勃母親遞過來的紅包,厚厚的一大摞,吃了一驚,紅着臉推脫不要。

  “你就拿着吧,我們這邊的規矩,兒媳婦第一次上門,婆婆都要打發錢的。”王勃将梁娅拉到一邊,一臉偷笑的說。梁娅來之前,曾凡玉曾跟他商量這次準備給小娅打發多少錢合适,他混不在意的說随便包個一百兩百得了,卻被曾凡玉瞪了一眼,說不懂事,小娅第一次上門,哪裡能如此輕慢?再說,家裡又不是沒有錢。王勃也沒想到自己母親會那麼大方,看那紅包的厚度,不是六六順(6666),就是發發發(8888),要麼就是月月紅(12//000)。

  梁娅這次回蓉城并非一人,跟她一起的還有鐘嘉慧。

  鐘嘉慧原本打算正月十五,也就是後天和王勃一起回雙慶的,從青雀塔回來的路人被梁娅一陣遊說,便決定提前走。

  下午五點,王勃開車送兩個女孩兒去南門車站坐去省城的大巴車。他本想直接開車把兩女送到省城得了,梁娅卻不讓,說她和嘉慧一路上有伴兒,兩姐妹擺點知心話,兩個小時就到了。到時候到了汽車北站,她母親會來接她們的,不用他單獨跑一趟。

  正月十四,王勃上午在家中碼了一上午的字,狀态不錯,整整寫出了五千字。下午,他就準備去哪裡玩玩兒,放松放松。正準備出門的時候,手機響了,卻是曾思琪打過來的。曾思琪問他下午有沒有時間,有的話一起去體育館打球。

  半個小時後,帶着自己的拍子,穿着一身運動裝的王勃和曾思琪在體育館的門口碰了頭。女孩的樣子跟他差不多,同樣是運動服加運動鞋的打扮。齊肩的半長發用彩色的皮筋紮了個馬尾,看起來清爽而又幹練。

  進了體育館,找了張空桌,練習了十來分鐘後,兩人便正式開打。

  乒乓球是王勃最喜歡的球類運動,高中時經常找曾思琪切磋。但是在雙慶的時候,他卻是玩得不多。因為他隻要一打球,就有不少人像圍觀大熊貓一樣的圍觀,弄得他很不自在。後來他在沙區的一家健身俱樂部辦了張卡,鍛煉基本上就改去健身房練器械,打沙包去了,最喜歡的乒乓球倒是很少碰。

  當然,在C外一直找不到像曾思琪那樣合心意的球友也是一大原因。

  業精于勤荒于嬉,長久不練的他面對經常運動的曾思琪,前面兩局,5:11和6:11,都被曾思琪打了個極其懸殊的比分。

  “你咋了,老大?怎麼技術退步怎麼多啊?”局間休息的時候,曾思琪用毛巾揩着臉上的汗水,問道。

  “三天不練手生,三天不讀口生,練少了呗。”王勃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水,旋開一瓶礦泉水,灌了兩口說。十幾分鐘的高強度運動,王勃感覺身體的關節,肌肉已經完全活動開,身體也有些熱,便将外面的運動服,運動服裡面的一件薄毛衣脫下,露出裡面的一件短袖衫。

  曾思琪看到王勃脫衣服,猶豫了一下,也開始脫去外面寬松的運動服,以及運動服裡面的毛衣,露出一件白色的,兇口印有一個卡通人物的圓領T恤。

  “老大,我們再來!”曾思琪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說。

  “要得!思琪,你小心了,前面兩局我其實在放水。從現在開始我要出殺招了。”王勃左手拍着兇脯,右手的拍子像馬琳一樣打着旋說。

  “放馬過來!”曾思琪見他吹牛,媚媚的瞪了他一眼,一聲嬌喊。

  牛//bi畢竟隻能吹,不能演,第三局,王勃依然被虐,不過經過兩局的适應,他過去的水準好歹恢複了些,從完虐變成了半虐,以8:11結束了第三局。

  “嗯,不錯,老大,有進步!”局間休息的時候,曾思琪朝他豎了豎大拇指,抿笑着說。

  “我準備再放一局水,第四局咋倆再見真章!”王勃用手抹着臉上的汗水,依然不肯服軟的說。

  曾思琪見他連輸三局還“嘴硬”,忍不住噗嗤一笑,看到王勃一直在用手擦汗,便問:“老大,你沒帶擦汗的毛巾嘛?”

  “走得急,忘了。沒事兒。”王勃搖頭,又用手抹了抹臉上和脖子上橫流的汗水,甩了甩,混不在意的說。

  曾思琪看着王勃滿頭大汗的樣子,整齊潔白的牙齒咬了咬嘴唇,一猶豫,彎腰從塑料袋中掏出自己的毛巾,遞到王勃的跟前,小聲的說:“勃哥,你,你不介意的話,用我的毛巾擦一下汗吧。”

  “那……謝謝了哈,思琪。”王勃僅僅猶豫了一秒鐘,便接過曾思琪遞過來的一條粉色的卡通毛巾,蓋在自己的臉上,深吸了口氣,一股帶着點汗味的清香立刻湧進鼻端。

  兩人這次休息的時間有點長,一邊喝水,補充流失的水分,一邊閑聊。

  王勃問:“思琪,你在學校經常打球?”

  曾思琪點點頭說:“嗯,平均下來,每個星期都會打個兩三次吧。”

  王勃眨了眨,戲谑的說:“跟你們學校乒乓球協會的那個會長?”

  曾思琪一愣,下一刻,才平複下去的皿色再一次漫上清秀的臉頰,急道:“哪有!都是跟協會其他的女會員一起打的!和劉……劉會長前後加起來也就不到三次。他的水平比我高得多,在大學生省級比賽上都得過獎,我和他的水平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怎麼會經常跟他打嘛?”

  “呵呵,是嘛?但是萬一你們那劉會長喜歡好為人師,想指點你這個漂亮的小學妹呢?”王勃不放過曾思琪,繼續調笑。

  曾思琪紅着臉,繼續辯解:“他好不好為人師是他的事,我……我才不想跟他打呢!前面的三次,都是我們幾個女生在一邊玩兒的時候,他硬加進來的。其她人都沒說什麼,我……我總不至于不讓打吧?”

  曾思琪的話,包括那種面紅耳赤,急着分辨的表情,都讓王勃的心頭異常的舒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上次聚會時聽徐晶說對方“經常”跟他們那個什麼乒乓球協會的會長打球,盡管曾思琪解釋當時他們正在舉行活動,但是聽在王勃的耳中,他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曾思琪念的是蓉城理工,标準的男多女少,和尚大學。以曾思琪的容貌,怕在他們學校也是班花,系花一級的人物。男人最了解男人,那會長組織什麼狗屁活動,還一次又一次的加入女隊,找曾思琪打球,肯定不是真的想指點協會裡面的女隊員,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懷着大家都懂的逮貓心腸。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劉會長看上曾思琪并主動采取行動追求,這本是無可非議,沒什麼好大驚小乖的事,但在王勃的心中,他卻有種别人在動自己的奶酪,揮起鋤頭挖自家一畝三分地上的花花草草的念頭。這次答應曾思琪出來打球,也是有想一探究竟的心思在内。

  “呵呵,我是嫉妒你們那會長。早曉得,我就報蓉城的學校留在蓉城了,那樣想打球鍛煉的時候也不至于找不到人。”見自家的花草還沒被别人挖走,心頭也沒想被人挖的意願,王勃頓時高興起來。

  “你舍得你家梁娅呀?”曾思琪觑了王勃一樣,低下頭,小聲的說,不知道為什麼,說過這句話後,她就感覺自己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好多。

  “有啥舍得舍不得的?我去雙慶讀書又不是為了她。”王勃實話實說。

  但他的這句大實話曾思琪顯然不信。女孩擡起頭,凝視着王勃的臉,有點挑釁的說:“騙人!老大,你也就隻敢在我面前嘴硬!如果小娅在這裡,我看你敢不敢這樣說!”

  “呵呵,她在這裡,我也同樣的這麼說。”王勃笑了笑。

  背靠木質的桌台,和曾思琪肩靠肩的閑聊期間,王勃時不時将自己目光朝曾思琪的兇脯瞟去。半年未見,在他的視線中,原先兇脯平平,沒什麼明顯起伏的女孩兒此時已經是山巒起伏,層巒疊嶂,出現了引人入勝的曲線。

  尤其是站在他的位置,比曾思琪高了近20公分的他居高臨下,視線可以輕松從女孩圓領T恤的領口鑽進去,隐隐約約可以看到一片白嫩的,帶着弧度的隆起以及包裹着隆起的純白色文兇。王勃喉結鼓動,吞了吞口水,才喝了兩口礦泉水的他感覺嘴裡又有些幹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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