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身邊的朋友陸續離開四方,去遠方的大學報道。C外的報到日是9月11日,一個王勃再過二十年,也記得一清二楚的日子。這個報到日在所有大學中算是比較晚的。不過,因為成渝兩地挨得近,開車也就五六個小時,王勃并不急着趕去雙慶那座他熟得不能再熟的城市,他打算9号或者10号過去,提前個一兩天就差不多了。
于是,九月初的這段時間,便成了王勃送别的日子,送走了一批又一批身邊的好友,包括林文健,曾思琪,周書,徐晶等幾個在蓉城讀大學的好友,以及唐建,廖小清,韓琳這三個在雙慶的朋友。
今天是9月6号,孫麗離開四方,去北舞報道的前一天。今天,王勃便推了所有的事情,特意陪了自己的女友一天。
兩人上午先騎車去四方的竹溪公園轉了一圈。臨到中午的時候,孫麗說她想念二号洞子附近的那家農家樂芋兒雞了,王勃揚手打了個響指,朝西門一指,道:“今天中午,就吃芋兒雞。”
在二号洞子附近的農家樂吃了芋兒雞,兩人又騎車去了附近的無名小河,第三次光臨了兩人曾經坐過的草坡。上次他和孫麗來的時候還是六月初,稻子剛漲漿,入眼一片青綠;現在草坡下一望無垠的農田大多已經收割,露出大片大片隻剩稻茬的灰田。尚未收割的幾塊,也是沉甸甸的金黃一片。
一派豐收的景象。
“子安,時間過得好快呀,轉眼都一年了。”孫麗望着眼前斑駁的農田,神思卻回溯到了一年前她對王勃表白的那天,也是在這個地方,天氣也是像今天這樣陰沉,有風。
是天氣沒看好的原因麼?她想。
“是啊!歲月如梭,如白駒過隙,在我們不曾注意的時候,便悄悄的溜走。”王勃随口感歎一句,用手一攬,把女孩柔軟,細膩的身子攬入自己的兇口。王勃用鼻子在女孩的身上嗅了嗅,對方今天似乎沒用香水,隻剩下洗發香波的味道和最純粹的女孩天然的體香在自己的鼻端萦繞。
這時,王勃忽然發現,孫麗今天的穿着,白色的T恤,藍色的牛仔短褲,似乎和一年前那個站在電視台路邊等待自己時的衣着一樣,也是白色的T恤和藍色的牛仔短褲,兩條筆直白皙的大腿漂亮得耀眼,讓經過的路人無不側目。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孫麗穿短褲時的樣子,毫不違心的說,那是他曾經見過的最漂亮的一雙美/腿。
“走吧,子安,我們去超市買點我明天路上吃的東西,然後去你家裡休息一下。吃了飯,有點困了。”半個小時後,孫麗起身,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草屑。
“好。打道回府。”王勃應了聲,也順勢站起。離開前,心頭莫名生出一些留念。這裡的景色談不上有多美,四方農村有河水的地方到處都可以見的尋常風景。不過景色美不美更多的時候在于身邊的人。因為孫麗,這處尋常的景色在他的眼裡便有了不同尋常的意義。
至此一别,無憂無慮,青蔥年少的中學生涯就算結束了,以後即便有機會再來,景是同樣的景,人也是同樣的人,但心卻不一定會是同樣的心。
如此一想,王勃的心頭即刻生出無限的留戀來,便想叫孫麗是不是在這裡再坐一會兒。
但孫麗已經坐到了自己的山地車上,靜靜的等着他。王勃想再待一會兒念頭就隻有斷掉,想着以後再找機會來了。
兩人開始一前一後的騎車返回市區。孫麗在前,王勃押後。一個天色不太晴朗的午後。但是對于流火一樣的夏日,卻是出門的好天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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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買這麼多,我哪裡吃得完嘛?”四方最大的超市内,王勃推着小車,為孫麗挑着路上吃的幹糧。
“吃不完,到了帝都後可以繼續吃嘛。”王勃笑着說,順手将一袋開心果和一袋“老SC牛肉幹扔進小車中。他記得這是女孩最喜歡吃的兩門零食。
“帝都那麼大,什麼東西沒有?身上帶着錢,都是可以買到的嘛。”孫麗軟軟的反駁,見王勃從貨架上取的都是她喜歡吃的,心頭頓時一暖,然而同時卻冒了一股更深層的悲哀。
“那可不一定哦?四方的土特産,帝都再大,你再有錢,也是買不到的。”說着,王勃朝孫麗揚了揚手裡的一包德市出産的鹵雞爪,手一松,真空包裝的袋子便掉入了小車中。孫麗莞爾一笑,臉上随即露出一個頗有點無奈的表情。
提了一包足以裝滿行李框的零食,兩人騎車返回王勃的家中。
回到家,換了雙女士拖鞋的孫麗先去洗手間洗了下手腳,又漱了口洗了臉,便返回王勃的卧室,窸窸窣窣的上床。
王勃沒女孩兒那麼愛幹淨,隻沖了下腳便也跟着上床。
剛一上床,孫麗便鑽入他的懷中,抱着他。女孩眼睛緊閉,仿佛睡着了一般。
王勃側了側身子,讓自己和女孩兒面面相對。他的右手放在孫麗的背上,輕輕的摩挲,一開始還隔了一層體恤衫,片刻之後,就從T恤的下擺鑽了進去。掌心随即傳來一股溫潤,細膩的觸感,像撫/摸一塊光滑的暖玉,又像從一匹錦緞上劃過。緩緩的摩挲間,心頭仿佛有野草在長。王勃突然意識到,他已經有約莫兩月沒和女人做那種事了。
女孩的呼吸慢慢的開始變得緊促。王勃将手從女孩的體恤内抽出,去摸孫麗的臉。女孩兒的臉蛋滑嫩無比,猶如嫩豆腐,仿佛稍一用力就要弄破似的。
“麗麗……”王勃輕輕的叫了聲,開始去親女孩兒漂亮的嘴唇,輕輕的,猶如去吻一朵小花。
“嗯……”孫麗哼了哼,開始回應起王勃的吻來。
接下來,便是輕車熟路,輕輕的吻,由淡而濃。兩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抛到地下,直到兩人全身上下,隻剩一條小小的内/褲。一具猶如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再一次出現在王勃的視線中。每一次,都讓他驚歎不已,感歎造物主的神奇以及對眼前女孩的偏愛。
就在王勃愣神的當口,孫麗忽然一改往日的羞澀,猛地抱着王勃,喘息着呢喃:“子安,你要了我吧!你要了我,好嗎?”
“好!”王勃重重的點頭,毫不猶豫的。女孩兒的第一次本該在兩個月前那個春光明媚的早上就委身于他,在經過長達一年的戀愛長跑後,王勃也下定了和女孩兒“合二為一”的決心,不再猶豫,不再彷徨,不再患得患失,感覺對不起誰。實際上,他在女孩兒身上幹的那些事,以及讓女孩兒為他幹的那些事兒,和真正的“真刀真槍”,抵死纏綿,又有多大的區别呢?他再繼續堅持心頭那所謂的底線,良心又有多大的意義?當他背着女孩兒和其他的女人胡天胡地,“胡作為非”的時候,不管他有任何的理由借口,他那所謂的底線、良心便成了自欺欺人的笑話,一種極度的虛僞。
然而,就在當時的王勃下定決心準備和孫麗行“周公之禮”的時候,王勃的電話突然響起,是唐建打來的,對方和廖小清,韓琳幾人,邀約着一起來找他,并且已經到了他小區的大門口。王勃心頭大罵,旋即開始和孫麗雞飛狗跳的穿起衣服來。
王勃輕輕的把女孩平放在床單上,飛快脫去自己身上最後一點束縛之物。然後又慢慢的去脫女孩兒身上那最後一片小小的,包裹住女孩最聖潔部位的白色布片。
一分鐘後,那小小的三角形棉質布片被王勃從女孩的兩個腳踝處輕輕的取下,飛走。一具曾經驚鴻一瞥,完美無瑕,白皙如玉,猶如維納斯女神一樣的絕美胴/體終于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女孩的一隻手捂在自己的腿間,另一隻橫放在自己的兇前,眼睛緊閉,除了姿勢不一樣,一個跪着,一個躺着,和兩個月前晨光中的形象别無二緻。
目睹着眼前這具鬼斧神工,挑不出一點瑕疵的身體,王勃屏住呼吸,有那麼一刻,連心髒的跳動都停了下來。然後,驟停的心髒開始“咚、咚、咚”,一下一下的有力的搏動,一開始很慢,猶如慢動作,然後速度開始加快,十秒鐘後,已經變成了擂鼓一般,迅捷有力,連綿不斷。
在這擂鼓一樣的心跳聲中,王勃伸手,輕輕的拉開了孫麗上面和下面的兩隻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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