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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王勃回到太陽廣場。二十幾個男女便開始朝校門口走,準備在校門口坐車去沙區中轉。
到了校門,恰好有一輛210路公交車停在路邊等客,大家立刻蜂擁而上。C外的正校門就是210路公交車的起點站,上車的人不多,幾乎人人有座位。王勃走在人群的中間,正打算找一排空座坐下,就見前面的蘇夢瑤朝他招手。王勃笑了笑,走過去挨着對方坐下。
現在的公交不是三兩年後才會逐漸啟用的空調車,而是很老式的那種。車廂内裝的也不是什麼椅子,而是長條闆凳樣的長條椅,一邊坐兩人,另一邊坐三人。蘇夢瑤和他坐的便是可以坐三人的長條椅。後來又上來一位班上的女生,笑嘻嘻的問王勃旁邊有人不。王勃便朝蘇夢瑤的方向挪了挪自己的屁股,示意這位姓陳的女生不用客氣,随便坐。
突然湧上來的二十幾個男女把210裝得滿滿當當,司機便不再等客,打火發車。
公交車終于動了。車廂内叽叽喳喳,全都是五班男女的議論聲。每人臉上都帶着燦爛的光。這情景讓王勃想起了小時候學校組織的春遊,也是這般熱鬧跟興奮。
“王勃,這個國慶節你是怎麼過的?――噢,忘了,你是陪你表姐哈。你表姐在雙慶耍得開心噻?”公交車開動後不久,坐在王勃右手邊的蘇夢瑤偏着頭,笑着跟他寒暄。
“開心慘了,完全都不想走了。要不是我轟她,現在還留在雙慶呢。”王勃随口胡謅,“你呢?國慶過得好噻?”
“不太好!”蘇夢瑤垮着小臉,搖頭,“陪父母走了次親戚,和高中的姐妹一起逛了半天街,其餘時間大部分都呆在家裡,特無聊。”
“是嘛?我跟你相反,是太有聊了,天天被我姐拉着東遊西逛,像好吃狗一樣到處找各種好吃的,腳都跑腫了,我姐還樂此不疲……”王勃繼續胡謅,不無誇張,把身邊的兩位女生說得嗤笑不已。
沙區很近,沒幾站路就到了。一群人像上車時一樣呼啦一聲,蜂擁而出,轉瞬間讓210空了大半。
幾個雙慶本地的學生在下車的站台尋找起通往南山的公交車線路來。其他人則在一旁聊天,打量前方熱鬧繁華的三峽廣場。大帥哥黃亮更是顯擺似的給溫小寒指,介紹說王勃的豪華大公寓就在對面華宇廣場的某棟某樓。塗雲良見黃亮不經王勃同意就把他家的位置随便對其他人說,一直朝黃亮猛使眼色,但黃亮對塗雲良的暗示置若罔聞,讓塗雲良很不高興。
但他更不高興的是黃亮今天一來就纏着溫小寒說話。早在迎新舞會結束後,他就向寝室的衆人清楚的表明過自己喜歡溫小寒,黃亮今天一來就圍着溫小寒轉悠到底是怎麼意思?
從沙區通往南山植物園的公交車隻有一路,而且不是首發,隻是過路車。到時候想要如剛才那樣全班二十幾個人一起一車拉走大概不太現實,最少也要分兩批。組織活動的蘇夢瑤便和班長魏壽松、王勃等人商量如何分批出發。最後商量的結果是不論分多少批,隻要車子一來,能上多少上多少,但每一車都要有一兩個男生和兩三個雙慶本地的學生陪同,以防意外,最後每一批都要有一個有手機的同學,方便聯絡。有過坐公交車被“三隻手”摸錢包經曆的王勃又告誡衆人在車上注意自己的錢包,别遭了“三隻手”的道。這種人擠人擠死人的場景,小偷們最喜歡了。
通往南山植物園的公交車在二十幾分鐘後姗姗來遲,一看,不僅座無虛席,過道上也站了不少人。
車剛一停,不等裡面的乘客下車,站台上的人便迫不及待的蜂擁而去。五班的男女也開始朝上擠,最終等車開走的時候,約摸擠了一小半的人上去。
王勃沒上第一輛車。薛飛,魏壽松,魏壽松的女朋友張唯也沒上。一直在指揮其他學生上車的蘇夢瑤同樣沒上。他們寝室的塗雲良,黃亮和徐成卻沒了蹤影。黃亮本想跟王勃一起走的,但是看到溫小寒上車了,想了想,也跟了上去。暗戀溫小寒的塗雲良見黃亮跟着溫小寒上了車,心頭不放心黃亮,拉起徐成,也跟着擠了上去。
剩下的男女在車站又等了約莫半個小時,又一輛車蹒跚駛來,跟前面那輛一樣,同樣的座無虛席,人滿為患。
有過前面的經曆,一幫大學生們也不客氣,開始狠命的朝車上擠,一番努力,好歹讓所有人都上了車。
王勃差不多是最後兩三個上車的,他是預防萬一有誰被落下,沒擠上,對雙慶熟悉無比的他就可以打車,輕輕松松的上南山。
作為班上旅遊組織者的蘇夢瑤一直發揚着“為人民服務”的精神,看到大家都差不多上車了後才最後一個擠上車。她的前面就是王勃。其他幾個方向都是密密麻麻不認識的陌生人。蘇夢瑤下意識的朝王勃的身邊擠。
王勃上輩子是擠公交車,擠地鐵的“老司機”了,知道今天這種狀況對一個漂亮的女生而言會是怎樣的“災難”,而對她身邊的雄性動物們來說又是多麼的“幸慶”,于是直接讓蘇夢瑤站到自己的跟前。他一手抓着頭頂的橫杆,一手握着隔壁座椅的鐵管扶手,為對方圈出一個獨立的小空間。蘇夢瑤微微一笑,向王勃遞出感激的一眼。
短暫的停留過後,公交車在老式發動機的怒吼聲中繼續前行。突然啟動的公交車讓站立在過道中的衆人一下重心不穩,齊齊後仰,包括被他用雙手圈在兇前的蘇夢瑤,也一下失去重心,被眼疾手快的王勃用抓住橫杆的手扶了一下,這才避免了跌倒了危險。
“咋個開車的哦?!”
“到底在開啥子車喲,人都差點摔倒了!”
“開慢點兒嘛!急着去投胎嗦?!”
“……”
車廂内響起了不少脾氣火爆之人對司機的責怪聲。這司機顯然對這些責備已經司空見慣,繼續以自己的節奏開車。
王勃和身前的蘇夢瑤倒是沒說什麼話。蘇夢瑤站穩之後回頭,再次感激的看了王勃一眼。
三峽廣場距離南山的植物園近三十公裡,走走停停的公交車至少得走一個小時。期間,不斷的有人上下車,但因為國慶放假的原因,卻是上的多,下的少。随着一個又一個站點過去,整個車廂的人是越來越多。王勃和蘇夢瑤之間原本還間隔着約莫一拳的距離,十幾二十分鐘後,這一拳的距離,便被洶湧的人流給擠沒了。王勃的前兇貼着蘇夢瑤的後背,兩人如同兩張餅,被無處不在的乘客們緊緊擠在了一起。
如果僅僅擠在一起,那也不打緊,打緊的是公交車不停的加速減速,以及雙慶七彎八拐的山路。如此一來,在慣性的作用下,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會發生一些碰撞,時不時的被緊緊的,沒有縫隙的壓在一起,或者偶爾一個始料不及,突如其來的沖撞。
蘇夢瑤的身材無疑是相當不錯的,前/凸/後/翹,皮膚又白,這女生又會打扮,一颦一笑間,媚态十足。和對方近距離的站在一起,聞着對方身上那陣陣混合着身體和高級香水的幽香,本來就有些心猿意馬的王勃被這麼一擠壓,一碰撞,很快便有了些生理反應,讓他“叫苦不疊”。
一開始,對于兩人間不可避免的身體接觸,王勃還紳士的低頭在蘇夢瑤的耳邊小聲道歉,說句對不起。
後來,随着車内空間的越發擁擠,兩人不可避免的碰撞日漸增多,尤其是對于兩人不得不以的身體接觸,身前的蘇夢瑤并未表現出什麼讨厭,嫌惡的表情,卻是粉臉通紅,羞澀以對,大度的說着沒事兒後,王勃也懶得道歉了,随波逐流的接受現實的“安排”,讓兩人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貼合,擠壓,碰撞,或者分離。
如此,碰碰撞撞中,盡管兩人身上都有衣服褲子阻隔,他卻切身的感受到了蘇夢瑤那身後的凹凸婀娜,彈性與柔軟,以及來自于對方身上的時不時的輕顫。在王勃的視線中,站在身後的他盡管看不到蘇夢瑤臉上的表情,但是從側臉蔓延到耳輪上的那抹逐漸擴張,像晚霞一樣的紅暈,卻被近在咫尺的他清晰的收入眼底。這紅暈,讓王勃多少有些尴尬的心情不翼而飛,代之以歡快和舒暢,以及某種隐隐的得意與自豪。
對他來說,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臉上的那抹羞怯的輕紅,永遠是百看不厭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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