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第289章 神奇的辟邪符
病急亂投醫,不管會不會有效果,她都要試試。柳冬兒一咬牙,雙手捧着符箓向着母親紀鸾香身上扔了過去,同時口中喝一聲:“伏!”
成不成在此一舉,柳冬兒瞪大眼睛看着,“轟!”符箓飛到紀鸾香身體上空,忽然化為灰燼,化作一片光點融入了她的身體。
望着這奇異的一幕,柳冬兒心裡狂跳,她知道這次的符箓跟以前絕不一樣,以前根本沒有這種景象發生。
“會不會真的有效果?”柳冬兒心裡跳的更加厲害,成敗皆在一線間,這時候是最讓人緊張的。
奇迹真的發生了,随着光點融入,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氣體從紀鸾香身上溢出,消失于無形,紀鸾香那蒼白的臉色漸漸變的有了紅暈。
“真的管用!”望着這一幕,床邊柳冬兒幾乎都要叫出來,她雖然看不到不明氣體,卻能看到母親的變化。
忽然間紀鸾香手指輕輕動了一下,柳冬兒險些沒哭出來,幾年了母親不曾動過,今天竟然動了,她擔心是錯覺,輕輕喚道:“媽媽,你要是能聽到女兒的話就再動一下。”
母親的手又輕輕動了一下。
柳冬兒激動的喜極而泣,一把将母親的手抓住,“媽媽,你終于有知覺了,你快醒過來,快醒來!”
奇迹就在她的眼皮底下發生了,紀鸾香臉色越來越好,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眼角含着淚花一聲呼喚,“冬兒,我的女兒!”
“媽媽,你終于醒了,爸爸,你快來看呀,媽媽她醒了。”柳冬兒尖叫着,沒等她扶母親,紀鸾香竟然自己坐了起來,柳冬兒一把将母親抱在懷裡,母女二人相擁而泣。
父親柳彭越聽到喊聲跑了進來,望着床上坐着的妻子驚呆了,她除了清瘦點,臉色幾乎和常人一般無二,這太過震撼,柳彭越完全呆住了。
“彭越!”紀鸾香激動的喊着丈夫。
紀鸾香的病就這樣好了,柳彭越也是難以置信,一張符箓就治好了妻子的病,太神奇了。以前符箓也不是沒請過,都不管用,夫妻二人都知道這是女兒的功勞,是女兒的不舍不棄,最終救了母親。
柳冬兒心裡狂喜,她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功勞,而是那個男人。
“女兒,你這符箓怎麼來的?誰給你的,太神奇了。”柳彭越說道,現在還震撼呢。
“嗯……”柳冬兒欲言又止,怎麼說呢,說男朋友,他不是,最後隻得紅着臉道:“他叫石凡,是我一個朋友,符箓就是他特意給我的。”
“石凡?多大年齡?”母親以八卦的眼神看着柳冬兒。
“可能二十二吧!”柳冬兒咬着嘴唇,臉更紅了。
“比你小一歲,但這不是問題,女大三都抱金磚,何況隻大一歲呢。”紀鸾香目光又轉向女兒,“冬兒,你跟媽媽說,他是不是你男朋友?不要跟媽媽撒謊。”
紀鸾香察言觀色,知道兩人關系肯定不一般,對這個治好自己病的年輕人怎能放過呢。
“哎呀,不是啦!”柳冬兒臉蛋紅的象蘋果,有點發燒。
“什麼不是!”紀鸾香不依不饒,“不管是不是,你把他請到咱家來,給母親看看,即使不是,我們也該感謝人家不是嗎?”
“冬兒,你母親說的對,你們要是熟,就把他領到家裡來吧,讓我們都看看。”柳父也附和,口氣透着激動。
柳冬兒糾結了,要真是男朋友倒好辦了,可惜他不是啊,他會來嗎?但是父母執意要求,她也隻能先應付着,回去找他試試吧。
柳母的病好了,這件事引起了轟動,柳冬兒的同學朋友提出為她慶祝一下,柳冬兒推辭不過隻好赴宴。
宴會上,柳冬兒有個高中校友叫方遠橋,是美國回來的海龜,目前在一家外企任高管,碰巧過來一起慶祝,此人長的溫文儒雅,談吐頗具見地,立即受到了女生們的關注。
隻是看到柳冬兒,方遠橋立即被她高雅的氣質吸引了,主動坐到了柳冬兒身邊,與其攀談,兩個人充其量算認識,談不上熟悉,可是出于禮貌,柳冬兒隻得應和着。
柳冬兒面容嬌美,氣質高雅,而男方是高管,家族地位顯赫,又不斷對柳冬兒獻殷勤,在大家看來,他們是郎才女貌,立即有不少人起哄,說他們是天生的一對,應該交個朋友。
柳冬兒隻是随意地笑笑,就是個玩笑,哪裡會當回事,可是方遠橋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不斷殷殷勸酒,在大家的慫恿下,礙于面子柳冬兒隻好喝了兩杯,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酒量不錯,這兩杯酒下去竟然不勝酒力,喝多了,坐在椅子上都有些搖晃,她勉強起身道:“諸位失陪一下……”
柳冬兒扶住了頭,她本意是想告辭回去,可是酒意上湧,下面的話沒說出來,
方遠橋儒雅地站起身笑道:“各位,失陪一下,冬兒喝多了,我送她去房間休息一下。”
在大家看來,柳冬兒接受大家慶祝,的确喝了不少酒,應該是喝多了,兩個人郎才女貌,不少人認為兩個人可能互相有意思,紛紛起身告辭,由着方遠橋送柳冬兒。
柳冬兒不勝酒力,考慮到休息一會再走也不錯,便由着他将自己送進了房間。
可是進入房間,方遠橋随手關上房門,立即露出了猙獰的牙齒。
方遠橋望着柳冬兒目露淫光,喉結滾動,“冬兒,我仰慕你很久了,你号稱女王,我很期待征服女王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嘿嘿,真的很期待呀,我跟你說,高中時代我就在打你的主意,可惜一直沒機會,現在機會終于來了。”
柳冬兒瞬間明白過來,不是自己喝多了,而是被此人在酒裡下了藥,這種藥雖然沒有催/情作用,卻會讓人渾身無力,失去反抗能力。
“方……方遠橋,我看錯了你,你給我滾!”柳冬兒怒罵着,想奪門而出,可她渾身無力,又被方遠橋擋在門口,哪裡出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