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第181章 怎麼沒見你相公出來?
别忘了,石某人可是吃了不少大補,懷裡擁着性感美人有反應是正常的,沒反應就不正常了。
不經意的碰觸間,小腹上異樣的感覺,讓秦美萱臉蛋绯紅,身體變的更加柔軟,不經意間望向眼前的男人,變的羞答答的,眼角眉梢媚意流淌,春情蕩漾。
那表情看在衆纨绔眼裡不由更加郁悶,這表情擺明了就是求艹啊,哎,太特娘的郁悶了,誰也沒想到秦美人會從原來的不屑,變的态度反差會這麼大。
這一幕看在鋼琴王子眼裡,更是壓抑的要吐皿,漸漸地,他的兇口越來越沉重,似是有一座巨石壓在兇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噗!”豐俊秀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打擊,一口皿狂噴而出,一聲大叫摔倒塵埃,暈厥過去。
“嘩!”衆才俊們一片慌亂。
“俊秀暈倒了,快去看看!”
“哎,他也太脆弱了,這點打擊都承受不了!”
畢竟是上流圈子,不少人互相之間都認識,七手八腳地上前去扶他。
秦美萱一雙雪膩柔荑搭着石凡的肩膀,還在沉迷于第一支舞,對那邊暈倒的豐俊秀竟然視而不見。
石凡大手拍了拍她的俏臀,秦美萱這才依依不舍地從他身上離開,去看豐俊秀的狀态。
“哎!”石凡歎了口氣,他早就看出豐俊秀承受不了這種打擊,才沒讓他叫師傅,現在果然。一個沒有人生閱曆的纨绔子弟,沒經曆過磨難,怎麼可能承受的了這種打擊呢。
說實在的,一個沒有人生閱曆的人,完全靠學習堆積,怎麼可能彈奏出曲子真正的神韻,即使好聽也不過是牽強附會罷了。
豐俊秀其實就是一口氣沒上來。
衆人你掐我揉,可他就是不醒,實際上他已經醒了,沒臉罷了,還不如裝暈蒙混過關,若是當着大家的面再管石凡叫師傅,他更沒臉了,每個人都知道他有多狂傲,開頭多麼瞧不起人家,叫師傅,那無疑重重地被人扇耳光,于他而言簡直相當于被人當衆扒光了圍觀,他怎麼受的了?索性裝暈。
“呵呵!”石凡冷笑,他豈能看不出豐俊秀在裝暈?但是對豐俊秀,他沒什麼深仇大很,不想再打擊他,否則這個人可就真毀了,今天注定是他一輩子的噩夢,因為今天的陰影,他以後的琴技再難重返昔日輝煌。
不僅他能看出來,現場不少人都看出來了,大家都沒點破,畢竟他這個樣子已經夠沒臉了,再往他傷口上撒鹽,他脆弱的心靈根本承受不了,搞不好第二天就會傳來他的噩耗了,終歸是京城來的鋼琴王子,還是被秦美萱邀請來的,大家算給他個面子。
滴嘟滴嘟,救護車來到,鋼琴王子豐俊秀,儒雅挺秀,風光而來,竟然是灰溜溜被人擡了出去,讓每個人搖頭唏噓不已。
“哎,果然裝逼被雷劈啊!”
葉振威還感慨了一句,倒了兩杯紅酒,一手端一個來到了石凡跟前,将一杯酒遞給石凡,向他挑了挑大指,“凡哥,你是這個,我葉振威一輩子沒服過人,今天我服你,以後你指哪我打哪兒!”
“呵呵!”石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振威太客氣了,我不過是僥幸,來,我們喝一杯!”
秦美萱向這邊偷瞄了一眼,見兩人談笑風生,臉蛋微現紅暈,望着凡哥、那倨傲的美眸中隐現蜜意,看在衆纨绔眼裡則更加蛋疼。
時間不大,秦美萱便向納蘭香雪走了過去,“香雪,我們姐妹好久不見了,今天我要和你好好聊聊,我們睡一個房間吧。”
“可是……”納蘭香雪有些為難地望向石凡。
“沒事,我單獨給他準備房間,反正他就是你拉的擋箭牌,你又不是真的想跟他一起睡,現在豈不正有理由?”
望着她興高采烈的表情,納蘭香雪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極為不痛快,她想推辭,秦美萱卻執意邀請,讓她也是無可奈何。
豐俊秀出事了,衆人意興闌珊,又跳了會舞,舞會也逐漸落下帷幕。
秦美萱給大家都定了房間,按着秦美萱的邀請,納蘭香雪今夜要住在這裡,而且為了能夠演好戲,盡早複出,還要和石凡同房而居。
隻是讓石凡沒想到的是,秦美萱竟然執意邀請納蘭香雪和她一起睡,死活不讓納蘭香雪和石凡一個房間,理由是要和閨蜜多說說話,納蘭香雪拗不過她,隻好答應下來。
不用演戲睡覺,石凡也懶得再住在酒店,說實在的跟這些人搞不到一起去,雖然秦美萱親口告訴他,已經給他單獨準備了房間,話裡話外還有點别的意思,但是石凡還是找個機會跟納蘭香雪打個招呼,要離開酒店。
不知為何,知道他要離開,納蘭香雪竟然暗自高興,尤其看着閨蜜顯得失落的表情,心裡竟然有些爽快。
她高興,自然有人不高興,那便是秦美萱了。
來到外面,石凡又走向了那棵紫雲荊果樹,當然在凡哥眼裡,他叫紅荊果樹,在果樹前站了一會,從白娘子那裡得到的信息知道,這種靈果最好用玉盒保存,因為玉不容易擴散靈氣,容易保鮮,明天讓林詩曼幫自己找幾個玉盒再來取不遲。
反正這果子又沒人惦記,他也不用擔心丢失,當即轉身走進了夜色中。
他這邊參加舞會,嫦娥早已到了骊山,她和白素貞關系非常不錯,白素貞寂寞難耐,難得有人來訪,自然高興萬分,隆重接待嫦娥,不僅帶她去見了師傅黎山老母,還帶她暢遊骊山。
讓嫦娥郁悶的是,她是為度化許仙、拉他進廣寒宮朋友圈而來,可是跟白娘子遊玩了一天也沒見到許仙,見不到怎麼拉?更怪異的白娘子對丈夫也是隻句不提。
廣寒仙子是個冰清玉潔的人,拉人家的老公進朋友圈就夠難為情了,更不好意思主動邀請許仙,但是這麼等下去不是辦法,她還是試探着問道:“素貞,那個誰,怎麼沒見你相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