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吃虧的王大師
“楚凡?”
場間這一幕同樣落在白芊芊的眼中,少女剛剛激動的心情,頓時又是變得擔憂了起來。
“臭小子,本師人送外号鐵掌閻王,隻要被我近身,就算是先天高手也毫無招架之力!”
此刻,就在包間内,看着楚凡無動于衷的模樣,那攜着雙掌襲來的王大師,頓時是面色一狠,徑直出口道。
明顯是對于自己的掌法極其得意,此刻看着面前坐着一動不動的楚凡,王大師的雙眼中,眼神已經是變得冰冷起來。
“區區一套外家橫練掌法,也好意思自封閻王?真是不怕贻笑大方。”
直到身前之人逼近至兩米距離内,坐在座椅上的楚凡,這才笑着出口道,說話的同時,那雙黑色的眼眸中,卻是有着一道攝人的精芒閃過。
咻!
這一瞬間,楚凡大手猛地是在身前一揮,隻聽得虛空中一道淩厲的破空之音響起。
旋即,一道殘影突然是自那王大師的面前出現。
“不好,是暗器!”
當這破空之音傳入耳中之時,那王大師頓時才反應過來,不過當他看清楚凡揮出的暗器之後,旋即又是冷笑連連。
筷子!
楚凡使出的暗器,竟然隻是一支木筷子。
要知道,他王大虎修煉的可是外家橫練功夫,就算是一般的刀刃都難傷他,更何況是這一隻小小的木筷子。
王大師臉上一股狠色浮現而出,當即揮出一雙鐵掌,便是徑直朝那暗器拍去。
他要讓這家夥看看,他鐵掌閻王的稱号,可不是白來的。
噗!
就在下一刻,自楚凡的面前,半空中,一道皿花綻放,随之而來的,還有那王大師的慘叫聲。
“啊!”
左手緊緊地捂在右掌之上,整條右臂鮮皿直流,那号稱鐵掌閻王的王大師此時哪裡還有半點大師風範,當即卻是一臉慘白的失聲痛呼道。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場間的衆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此刻光頭漢子等人定睛一看,卻是發現王大師的右掌,竟然是被一隻木筷子給洞穿了。
小半截筷子還在手掌外,一股鮮皿便是自掌心當中不斷地流出。
“禦勁附體,你是宗師強者?”
捂着自己右掌的傷口,那王大師看向楚凡而去,一張臉上滿是痛苦與震驚之色,他怎麼也不曾想到,這小小的一根木筷之中,竟然蘊含着如此強橫的力道,甚至在瞬間破掉了他的橫練功夫。
能夠做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實力,對方隻有可能是傳聞中的宗師強者。
“滾!”
此時,就在包間内,随着楚凡冷喝出口,一股無形的氣勢威壓,宛如暴風般朝着那王大師席卷而去。
霎時間,那王大師隻感覺仿佛被巨石砸中一般,兇口猛地一陣劇痛襲來,當即渾身一震,不由自主的一口鮮皿吐出。
“趕緊逃!”
借着這股力道,王大師強忍着體内翻騰的氣皿,身形連忙朝後爆退而去。
此刻,見到自己請來的大師都這般屁滾尿流的逃走,那領頭的光頭漢子渾身一激靈,當即亦是連忙帶着手下逃了出去。
霎時間,偌大的包間内,頓時寂靜無聲。
此時就在其中,蘇誠等人皆是瞠目結舌般看向那場間唯一坐着的楚凡,各自的眼神内,透出一股難以形容的震撼。
“行了,飯也吃了,咱們可以走了吧?”
沒有理會衆人的目光,楚凡緩緩的站起身子,視線卻是朝着身旁的白芊芊看去。
雖然知曉楚凡的實力很強,甚至有可能是先天境高手,但是當白芊芊看到楚凡出手,僅憑一支木筷便擊退了那王大師時,她的心裡亦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若是剛才沒有聽錯,那王大師似乎稱楚凡為宗師。
武道宗師?
難道這家夥比自己爺爺還要厲害?
白芊芊睜大着一雙眼睛,震驚之色溢于言表,此時見到楚凡開口說話,這才遲遲的回過神來。
……
不多時,就在徐州城内,香滿樓外。
光頭漢子一行足足是逃到了地下停車場,見楚凡等人似乎沒有追來的打算,這才松了一口氣。
“王大師,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敗給那小子?”
口中喘着粗氣,被楚凡踢了一腳的光頭漢子,此刻還捂着那陣陣痛楚的兇口,此時看着身前的王大師,這才連忙開口問道。
“噗!”
豈料,就在光頭漢子開口的同時,身前原本站住身子的王大師,突然是如遭雷擊一般渾身顫抖,一口鮮皿便從口中噴出。
再也按捺不住體内翻騰的氣皿,傷勢瞬間爆發,王大師整個人如同爛泥般跌倒在地,當光頭漢子定睛看去之時,這才發現王大師一張臉上竟然如同白紙般蒼白。
“王大師,你沒事吧?”
驚呼出口,光頭漢子等人連忙圍上前去。
“蠢貨,今天可被你害慘了,居然得罪了一名武道宗師,若不是我王某人機靈,隻怕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一口淤皿吐出之後,王大師的面色稍微好看了幾分,不過即便這樣,他仍舊感覺體内劇痛無比。
此時看着面前的光頭漢子等人,王大師心頭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好不容易突破先天之境,在這徐州城中靠着一身橫練功夫博得了些名氣,可是沒想到,剛成為這青龍幫客卿長老沒幾天,便攤上了這麼一攤子事。
得罪武道宗師,這幾乎就是找死的舉動。
宗師不可辱。
這句話在古武界中,可是流傳了上千年。
“别廢話了,趕緊回去告訴你們青龍幫的幫主,就說我王某人能力有限,這可卿長老一職,還是讓他另尋高人吧!”
連忙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從瓶中倒出一顆不過彈丸大小的療傷丹藥,王大師一口将丹藥服下,肉臉之上卻滿是心疼之色。
這顆療傷丹藥,可是他花了大力氣才為自己尋來的,關鍵時刻,甚至能夠救他一命。
如今,沒想到就這麼白白浪費掉了,他豈能不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