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669章 跟我開房,敢不敢去?
聽到他的聲音,她側過臉看過來,錯愕了一秒,然後突然笑了,笑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是一個圓圓的紅蘋果,煞是可愛,“啊,顧夜白,是你呀。”
一口娃娃音甜膩膩的,一路甜到了人的心底,他第一次覺得,一個人的聲音怎麼可以這麼甜,就像是吃了天底下最好吃的糖,一下子就把他的一顆心給甜化了。
他的臉色柔和了下來,“難得啊,都喝醉了,你還認得我。”
“醉了嗎?!”她歪着小臉看他,明明已經醉得一塌糊塗,眼睛都模糊的沒有焦距了,卻還在說,“你胡說,我才沒有醉,我酒量好着呢,還可以喝好多好多。”
他嗤笑,“都跑男廁所來了,還敢說沒醉?!”
小丫頭不服氣,嘟着小嘴說,“我本來就沒醉,沒醉沒醉沒醉。”
通常醉了的人總是喜歡說自己沒醉,他突然覺得她這個模樣有點好笑,
“那有本事你走一圈,我給你錄個視頻發你微信上,你明天醒了後,自個兒瞧瞧再來給我說你沒醉。”
“走就走,誰怕誰,倒是你啊,你給我錄清楚點啊。”她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他的褲袋裡,摸出了手機,去解鎖,“密碼多少?!”
他報出了六個數字的密碼,她疑惑的撓了撓頭發,“這個密碼怎麼辣麼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當然熟悉,那是她的生日。
可她現在醉的,連自己的生日怕是都不記得了,還瞎嚷嚷着沒醉。
“不管了。”她解鎖,調到了攝像功能,把手機塞給他,“呐,反正我不管,你要給我拍清楚點,拍萌萌哒一點啊。”
“如你所願。”
他把焦距對準她,“開始了啊。”
“好啊,我走了啊。”她在他的面前搖搖晃晃走了幾步,突然間止住了腳步,雙手背在身後,喊他,“顧夜白。”
他從鏡頭裡看到了她對着他笑得癡癡傻傻的模樣,沒有回她話。
她大大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形,傻裡傻氣的說,“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長的這麼白淨,你是小白臉嗎,你幹脆改名叫顧小白好了。”
說出顧小白這三個字,她沖他發出了咯咯的歡笑聲,“顧小白,嗯,這個名字真好聽,真好聽,以後我就這樣叫你了,好不好?!”
她又甜又軟的聲音,帶着三分醉意,七分迷離,而那雙大眼睛,在幽靜的燈光下,衍生出一種格外撩人的誘惑氣息。
正在他被撩得神魂颠倒的時候,她卻笑得略微欠扁,就像一個活脫脫的小流氓,“小白,來,給姐姐抱一下,親一下好不好。”
像是怕她不答應,她可憐巴巴的望着他,“唔,就親一下,姐姐會對你負責的,你放心好了。”
然後她踉跄了兩步上前,小手抓着她的衣袖,踮着腳就在他的嘴唇上“啾”的親了一下,她的嘴唇柔軟香甜的不像話。
這種滋味,太過美好,可他卻不敢有所動作,他怕她是喝醉了酒,所以他強忍着,抿着唇,可她卻好死不死的調戲他,“小白,乖,把舌頭伸出來好不好?!”
他瞧着她那雙迷離的大眼睛,聲音慵懶蠱惑,傲嬌的拒絕了她,“不伸。”
他就是想捉弄捉弄她,甚至想着,明天醒來看到這段視頻,會是什麼反應?!
聽到這兩個字,她垮下了小臉,“為什麼,接吻都是要伸舌頭的啊,你為什麼不伸?!”
他聽聞,莫名一股火氣竄上心頭,“你怎麼知道接吻是要伸舌頭的,你和誰試過?!”
他都還沒跟女人接過吻,雖然他的初夜八百輩子前就沒了,但初吻,還是剛剛被她這個小丫頭片子奪走的。
而她呢――
他醋意大發。
她歪着頭,想了想,一臉認真的說,“沒有和誰試過,看過十八禁,裡面的人都是這樣的啊。”
他一下子懵住了,“十八禁?!”
她一臉的天真無邪,“是啊,我和漾漾還有柳柳偷偷躲在寝室裡看的,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可勁爆了,啧啧,那些動作,怎麼做到的啊,高難度啊,我一跳舞的都覺得太難了。”
他滿臉黑線,“什麼這樣這樣,那樣那樣,還高難度,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以後這種東西,給我少看點。”
“我才不是小屁孩,我是大人了。”被喊小屁孩,她一萬個不服氣,“尼瑪,小孩子有這麼大的兇嗎,有嗎有嗎?!”
她邊說着,邊戳了戳自己的兇,瞎嚷嚷,“看見沒,我是大兇妹紙,成年人,成年人!!”
見他不說話,還一臉懷疑的睨着她,她就來氣了,“你才是小屁孩,你才小,你全身上下都小,打哪哪兒哪兒都小。”
他好笑的挑眉,“我可不小。”
“我不相信。”她氣呼呼的鼓着腮幫子,伸手去拉扯他的褲子,“我看看,讓我看看我才相信,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懂不懂?!”
他眼疾手快的收了手機,抓住她的手腕,“行了,别鬧了,我送你回家。”
她不依不饒的用另一隻手去拉扯,力氣還真特麼的大,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抓着了她的兩隻手,“唐果兒,别鬧了!!”
她這是在玩火,再鬧下去,他可吃不消。
“我才沒鬧,你就是小,所以才藏着掖着不讓我看!!你還好意思說我,我兇大着呢,我就敢給你看,有種你給我看看啊!!”
他被她吵吵的一個頭兩個大,她卻不屑的呸了一下,鄙視的沖他說,“牙簽!!”
他眼眸一沉,額頭處的青筋突突跳動,“當真想看?!”
她不怕死的說,“看啊,幹嘛不看?!”
他低頭瞧着她紅撲撲的小臉,直接開門見山,“跟我開房,敢不敢去?!”
她冷哼一聲,“誰不去,誰孫子!!”
他一把攔腰将她抱起,“行,我帶你去,不準給我再嚷嚷了。”
她順手攬住了他的脖頸,“不嚷嚷就不嚷嚷,怕你啊。”
一到酒店,連燈都沒開他就把她丢到了床上,可她似乎比他還迫不及待,一把拉住他的領帶,就把他拉到了她的身上,毫無章法的去吻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脖子。
就在她去要扒他衣服的時候,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颌,問她,“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