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1419章 本沒有把姓葉的放在眼裡過
此時此刻,葉櫻心底的戾氣太重了,她自己也清楚,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不行不行,不能先亂了分寸,一定會有完全之策的,對,一定會有萬全之策對付柳柳的,葉櫻殘存的理智,一遍一遍在提醒自己。
但根本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隻要一想到柳柳的肚子裡懷着盛又霆的孩子,她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蓦地,她從沙發上起身,飛快的跑出了包廂,沖進了洗手間,站在盥洗台前埋下頭,不斷的從感應水龍頭裡捧了冷水,拍打在臉上。
她現在需要理智,需要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該怎麼辦,該怎麼去對付柳柳,而不是在失控之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冰冷的液體不斷從她的皮膚裡滲透,她覺得很冷,臉很冷,全身都很冷,可這還是遠遠不夠,最後她索性将整個臉,都浸泡在盛滿冷水的池子裡。
直到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她才重新擡起頭來,理智終于在這一分鐘的時間裡,稍稍恢複了一點過來。
她看着鏡子裡花了妝,容顔憔悴的女人,唇邊勾起了自嘲的笑,眼底的惡毒,漸漸散開,“柳柳,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讓你如願生下阿霆的孩子。
這個男人,哪怕他不愛我,甚至恨我都無所謂,但我絕不允許他屬于任何人,我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别想得到!!
不信,咱們走着瞧!!
葉櫻擡手扯了濕巾紙擦拭臉,昨晚喝的太多再加上剛剛情緒過激,又受了冷水的刺激,胃裡突然一陣痙攣。
反胃的感覺,刹那間從全身的每個角落席卷而來。
她再也按捺不住,捂住嘴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間裡面跑去,反腳踹上一間洗手間的門,便埋頭吐了起來,吐的幾乎一發不可收拾。
好惡心,這種感覺好惡心。
就跟她看到柳柳的時候,一樣。
如果柳柳可以跟她的嘔吐的東西般,吐到馬桶裡,按下沖水鍵,就會被一股腦的全沖走,消失的幹幹淨淨就好了。
可是,哪有這麼簡單??
要讓柳柳和她肚子裡的賤種消失,一定不能急于一時。
她需要理智,不能失控。
大抵過了差不多十來分鐘,葉櫻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光了,那種嘔吐的感覺終于稍稍好了一點,她蹲在地上準備緩幾分鐘,出發去盛園看看情況再說。
可就在這時,伴随着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隔壁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撞開,有個人似乎是跟她一樣的狀況,忍受不住的狂吐起來。
她的有朋友替她順背,一邊擔心她,一邊又在抱怨,“雅雅,你沒事吧,是不是很難受?”
“都說了叫你别喝那麼多,别喝那麼多,你偏不信,結果醉了一個晚上,吐到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你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你說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那叫雅雅的口齒不清的回複,“你說我是為了什麼,我當然是為了自己啊,我想趁着自己年輕,多賣點酒,多賺點錢。”
“到時候錢掙夠了,我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自己開個小店,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了,不然怎樣,等着每天啃饅頭嗎?”
“你不是不知道,現在的錢有多難掙,好不容易遇到個大方的主兒,我就是把自己給喝死,都不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懂嗎?”
女孩兒“哦”了一聲,似是明白了,又似是不明白,“你想要錢,何必要掙的這麼清楚,聽說那晚盛大少看上你了,抱着你不肯撒手來着。”
“當時你幹嘛不幹脆跟盛大少走呢?隻要陪盛大少一晚,雅雅你要什麼會沒有?可你幹嘛到嘴的肥肉,要給丢了呢?”
“聽說,那晚是你自個兒跑掉的。”
“呸!”雅雅唾了一口,“我那哪裡叫跑掉,我根本是在逃命啊,說實話,我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況,我都還後怕着呢。”
女孩兒無法理解,“這是怎麼回事?”
雅雅刻意壓低了聲音,醉醺醺的跟女孩兒八卦,“小雯,你知道嗎,盛大少的心裡,一直住着個女人,盛大少特别特别愛她。”
小雯沉思了兩秒道,“那個女人,是葉小姐嗎,我總聽傳聞裡說,他們倆是這座城市最般配的,不管是家世,還是顔值。”
雅雅不屑,“怎麼可能,盛大少根本沒有把姓葉的放在眼裡過,否則這麼多年來,他們早在一起了,還用等到現在?”
隔壁的葉櫻,手指緊緊握成了拳頭,力道大的驚人,關節處隐隐泛白,這該死的賤貨,是嫌命太長了嗎?
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都心裡都沒點逼數!
然而,不管是小雯還是雅雅,都不知道葉櫻在隔壁,所以話題仍舊在繼續,并沒有受到半點幹擾!!
小雯的好奇心本來就重,聽到雅雅這樣回了一句,自然是越發好奇,畢竟愛八卦,愛挖猛料,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盛大少連葉小姐都看不上,那他心裡住着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我也不清楚,隻知道名字叫柳柳,到底什麼來頭,也絲毫不知,反正盛大少喝醉酒後,就抱着我,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柳柳,柳柳,柳柳……”
“我想不記得,都難,我這才知道,他之所以願意我靠近他,之所以抱着我,是壓根把我當成了那個叫柳柳的女人,而不是對我感興趣。”
“本來,不管是什麼原因,隻要盛大少對我有興趣,那絕對是件好事,我怎麼可能放棄,就算當一夜的替身也無所謂,可以撈好多好處呢。”
“可是,他即使是醉的快要不省人事了,還是不肯跟我睡,口口聲聲的念叨着說,會傷害到寶寶的,他不能傷害到他們的寶寶。”
“寶寶??”
小雯聽到這兩個字,震驚,“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叫柳柳的女人,懷孕了?”
雅雅雖是醉眼朦胧,卻依然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不然呢,你以為除了這個可能,還有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