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625章 我也很絕望啊
男人的聲音沙啞,透着濃濃的無力。
黎漾懸吊着的那顆心,突然就落了下來,因為她知道,陸遲墨既然能這麼說,那就代表,他原諒她了。
其實他生氣了真的很好哄,像個青春期的大男孩,鬧鬧脾氣,耍耍性子,隻要你肯說點好聽的,他就會全盤接收,什麼氣什麼怨都煙消雲散。
黎漾彎了彎眼,杏狀的眸子彎成了漂亮的弧度,俏皮的好似十幾歲的少女,“那,陸先生,就讓陸太太勉為其難的給你揉揉?”
他雙手撐着床,吃力的起身,靠在床頭,閉上了眼,隻從喉骨裡發出低低沙啞的一聲,“嗯。”
黎漾坐在了他的腿上,一雙溫熱的小手摁上了他的太陽穴,看着他蒼白的面色,還有額頭上沁出的微薄汗液,她的整顆心好似被一隻大手緊緊的給揪着,痛的有些呼吸困難。
“對不起,陸遲墨,以後我我會很乖的,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黎漾一想到如果當時下手再重點,陸遲墨就會沒命,她就後怕的不行,她害怕失去他,怕的要死。
他眼皮微掀,瞧了她一眼,“知道聽話就好。”
黎漾飛快的埋下頭,在他的唇邊親了親,“愛你。”
他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笑,很低很輕,很愉悅,像是心情很好的樣子,嘴裡卻不耐煩的催促,“話真多,快按。”
黎漾看向他唇邊的那抹笑意,同樣的心情大好,她要的其實很簡單很簡單,不過是和他相守到老。
以前她不知道他們那張離婚證是假的,一直以為陸遲墨和季子琪已經結婚了,她是插足他們婚姻和感情的第三者,所以那段時間她總是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覺得自己很不要臉。
即使因為舍不得,放不下最終和陸遲墨在一起了,她還是時常被自己的羞恥感折磨,讓她沒有一分一秒的時間真正好受過。
而現在不一樣了,層層剝開的真相讓她覺得無比的輕松,她從來不是什麼第三者,她是名正言順的陸太太。
陸遲墨也從來沒有愛過季子琪,更沒有和她結婚。
那些為了逼他們分開的謊言,或許是時候該撕開了。
黎漾很認真的替陸遲墨按摩起來,手裡的力道把握的很好,不輕不重,恰恰合适,讓陸遲墨頭部的疼痛一點一點緩解。
不知道按了多久,一雙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可以了。”
黎漾垂眸看他,“不疼了嗎?”
他對上她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帶上淡淡的水汽,有種說不出的旖旎氣息,他的嗓音越發沙啞,眸色深不見底,“陸太太,我餓了。”
天啊,她可真是粗心,他都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肚子肯定該餓了,她竟然忘記了這碼事。
黎漾反應了過來,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你先等等,我這就去吩咐廚房去給你做。”
說罷,她快速的從他身上起來,試圖往廚房奔去。
下一秒,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給拉了回去,重新橫坐在了他的腰間。
然後她感覺到他某處的反應,正抵着她的柔軟。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隻磕磕絆絆的喊他的名字,“陸、陸遲墨。”
男人伸手,攔在了她的腰間,随意的将她的身體往下一壓,她看到了他漂亮的桃花眼,潋滟璀璨,散發着誘惑的氣息,小臉不由更紅了。
兩人的身體就這樣緊密的貼在了一起,她咬了咬唇瓣唇,說道,“你、你還傷着,不宜運動。”
話音剛落,一聲輕笑響在耳際,伴随着男人低啞蠱惑的聲音,“小腦袋瓜裡成天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黎漾眨了眨眼,“蛤?!”
确定是她在胡思亂想嗎?!
那現在抵着她的,是什麼東西?!
黎漾正想反擊他兩句,他将她抱的更緊,“乖,别動,讓我抱抱你。”
黎漾的唇邊不自覺的浮現出笑容,“不是說餓了嗎?”
“嗯。”他說,“抱抱你就不餓了。”
“别鬧了,你一天沒吃東西,胃會受不了的。”
他丢給她兩個字,“你做。”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不過一秒鐘的時間,又懂了,他是想吃她親手做的東西吧。
她甜甜的笑了笑,“好。”
抱了好久,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
等到黎漾纖細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裡,他眼底的暗冰浮了上來,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号碼。
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通,陸遲墨率先開口,“你現在在哪裡?”
聽筒裡,傳來夏天的聲音,“陸總,我就你的别墅裡。”
陸遲墨眸色越發的深,“馬上過來。”
夏天回道,“是,陸總。”
剛挂斷電話,趙醫生便問道,“醒了。”
夏天點了下頭,“是,陸總現在叫我過去。”
趙醫生說,“我和你一塊去吧,順便給他換藥。”
陸遲墨靠在床頭,沒有了黎漾的按摩,頭部又開始劇痛起來,他閉着眼養神,用手揉捏着眉心纾解。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的房門被敲響了,“陸總。”
陸遲墨掀開眼皮,吐出兩個字,“進來。”
門打開,夏天和趙醫生一同進入了卧室。
陸遲墨看到趙醫生,像是早就猜到了,并沒有露出半點驚訝的神情。
趙醫生坐到了床沿邊,打開藥箱,慢悠悠的問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感覺,如何?!”
陸遲墨淡淡的看了趙醫生一眼,“不如何。”
趙醫生笑了,“是嗎?!”
然後一邊給配藥,一邊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以前的事該想起來了吧。”
陸遲墨沒有說話,看向趙醫生的眼神有點冷。
趙醫生不以為然,“我知道你是在怪我,怪我為什麼要瞞着你,可你當時都那樣的情況,我不瞞着你的話,怎麼辦?!”
“畢竟黎小姐都出國了,你又因為車禍失去了記憶,再加上你那家老爺子特意來找過我,我能怎麼辦?!”
他無奈的聳了聳肩,“我也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