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1043章 楚某就恭敬不如從命

  粗粝的指腹滑過她嬌嫩的肌膚,她心驚,使勁的拽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有進一步動作,低低的嗓音略帶了點沙啞,“好,我不對别的男人笑。”

  “你最好記清楚你說的話,你要敢騙我,我一定會做出讓你後悔的事來!!”

  “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舞步,變幻無窮,交叉步,踢腿,跳躍,旋轉,不斷轉換,看得人是眼花缭亂。

  甚至還充滿了挑逗,兩人之間的暧昧氣息,更是讓人面紅耳赤,讓圍觀的舞者第一次覺得,看人跳一支舞,也能看出欲望來。

  激烈的曲子突然減慢,最後回到收尾。

  她在連續的旋轉後,男人輕易的攬住了她的腰身,她順勢往後一仰,随着音樂的停止,完成了最後的謝幕動作。

  暖黃的燈光下,他們都能看見彼此額間細細的汗珠,聽見彼此急促沉重的呼吸聲,暧昧的氣息,不斷浮動。

  她緩緩擡起眼,看到他低下了頭,離她越來越近的臉。

  他這是想要,吻她?

  他們的嘴唇幾乎要碰在一起,她的眼能看清楚他的唇形,完美的無可挑剔,是她曾經做夢都想吻的。

  現在,她隻要稍稍擡起一點頭,她就可以碰到。

  兇腔處的位置,劇烈起伏着。

  她心慌,從未有過的心慌,就在她想要逃離之時,耳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啪啪啪――”

  伴随着周圍的起哄聲,“親一下,親一下,親一下!!”

  秦詩佳看着眼前暧昧的一幕,氣的發抖,全身都在抖。

  那個男人是她的,為什麼他們要瞎起哄,讓他們接吻?

  他的嘴唇,連她都沒有碰過。

  宋離對她說過,他的嘴唇是禁忌,可為什麼現在的局面看起來,他們真的要接吻了?

  她才是他的正牌女朋友啊,他們怎麼可以接吻,怎麼可以?他要吻的,難道不該是她嗎?

  尖銳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秦詩佳像是感覺不到疼,目光陰狠的盯着柳柳。

  他是她的東西,誰都不能碰。

  她氣的臉都變了色,咬牙切齒的擠出了幾個字,“柳柳,是你逼我的。”

  葉紫的臉色同樣不好看,“氣死我了,又霆哥哥怎麼可以和那個低賤的女人這般親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趙成景的手,扣在葉紫的肩頭,就怕她輕舉妄動,視線卻在盛又霆和秦詩佳的臉上來回切換,将兩人所有的神情盡收眼底。

  阿霆終究還是忍不住,暴露了自己的心意嗎?

  他就知道,以阿霆的性子,是不可能見得了哪個男人和他喜歡的人親近,這就是為什麼他肯把柳柳,讓給楚南的原因。

  他不過是稍微一試,就輕而易舉的試出來了。

  秦詩佳果然是個幌子,他心裡在意的,隻有柳柳。

  這點現在恐怕在場的任何人,都看得出來,更别說秦詩佳了,她看上去,已然忍無可忍。

  那麼,好戲終于要上演了。

  耳膜裡全是巴掌聲和起哄聲,非常有規律的響着,趙成景覺得這聲音真好聽,嫉妒就在這裡面發酵,膨脹,最後破裂。

  譜寫出一首最美妙的,來自地獄深處,祭奠靈魂的樂曲。

  楚南的視線和在場所有人都一樣,落在舞池中央跳完舞的男女身上,看到男人低着頭,唇瓣一點一點逼近柳柳的時候。

  他的手在身側随之一點一點的緊縮,心裡有什麼東西在叫嚣着,呼喊着,期盼着:傻妞,拒絕他!!

  不要讓他吻你,拒絕他!!

  就在男人的唇即将貼上女人的瞬間,女人稍稍一偏頭,躲了過去。

  明顯的抗拒,抗拒他的吻。

  楚南松了口氣。

  柳柳躲開了盛又霆的吻,順勢推開了他。

  刹那間,氣氛就變了。

  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男人身上散發着的冷氣息,像是要置人于死地。

  他們拍巴掌的動作頓住,面面相觑,眼中寫滿了不明所以。

  柳柳知道,他的脾氣要上來了,所以在他發作之前,連忙避開他的視線,随便扯了個理由逃走,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間,失陪了。”

  說完,便從他身邊越過,匆匆逃走。

  不遠處的楚南的目光跟随着女人纖瘦的背影,摸出一枚口香糖嚼在嘴裡,然後揉了糖紙跟了上去。

  隻是還未曾走多遠,便被攔了去路。

  鳳眸微掀,他看見了男人的唇冷然挑起,眼底卻星點的笑意都沒有,沉寂的仿佛是冰封千年的雪山,寒氣滲人,

  “談談,如何?”

  言簡意赅。

  楚南鳳眸彎彎,笑容妖孽至極,“好啊。”

  聲音聽上去是說不出的漫不經心,“既然盛總都發話了,那楚某就恭敬不如從命。”

  柳柳一路逃到了洗手間,把包包擱在盥洗台上,便立刻彎下身捧了冷水洗臉,壓根不在意她今晚為了參加宴會,被化妝師上的精緻妝容。

  冰冷的水不斷拍打在臉上,那股沁人的寒冷仿佛就順着毛孔,滲透了她的每個細胞,她好冷,真的好冷,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我好冷。

  冷的全身的骨頭都像是凍成了冰,隻要稍稍碰一下,就會碎成冰渣子。

  這樣的冷意,讓她終于清醒了。

  她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稍稍擡頭。

  盥洗台的鏡子裡,映出了她花了妝,顯得慘不忍睹的臉,冷水染濕了她額頭處的發,水珠就順着發絲不斷的往下滴落。

  她就那樣看着鏡子,一直一直,眼眸空洞的,好似沒有靈魂,被擺放在玻璃櫥窗裡的玩偶。

  相貌醜陋,狼狽不堪的玩偶。

  一步之遙,一步之遙。

  她眼睛發酸,鼻子也發酸,覺得自己特别想哭,可無論如何,那眼淚卻掉不下來,唯有唇角,扯出了一抹慘淡中夾雜着諷刺的弧度。

  既然老天爺給他們之間的,隻有痛苦,隻有折磨,五年前又為什麼要讓他們重逢?

  她不想永遠活在地獄裡,待在地獄裡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時時刻刻都是折磨。

  所以,她要爬出去。

  拼了命的,也要爬出去啊。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發出一聲輕響,有人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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