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我真的放下果兒了
就這樣,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兒子乖乖的把車開出來,送苒苒上學。
當時她覺得苒苒挺喜歡左逸辰這個哥哥的,滿心欣慰,想要讓他們兄妹二人培養培養感情,這樣以後他們一家人相處起來會比較容易和自然,苒苒估計也逐漸不會排斥她和老頭了,以前的感覺或許很快就能找回來。
打定這個主意,她甯願自己飽受看不到苒苒的苦楚,也沒有跟着上車,親自送苒苒去上學,心說多給他們一點時間,但她做夢都沒想到,結果會與她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馳。
如果不是左逸辰今晚在老宅的那番話,如果不是她說苒苒從一開始就喜歡他,她怎麼都不可能往那方面去想,在她的眼裡,那可是她的親兒子和親女兒,這兒子和女兒怎麼會搞到一塊兒去?
怪她,說到底就怪她疏忽大意,明明那段時間裡,她察覺到了苒苒和辰辰之間的不對勁,總覺得他們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畢竟辰辰對苒苒的态度,從苒苒去他家住的第二天就變了。
她還天真的以為,是辰辰覺得苒苒打擾到了他的生活,或者有什麼不待見苒苒的,讓苒苒受了委屈,她甚至還揍了那臭小子好幾回,逼着他時不時的接送苒苒,逼着他給苒苒補課。
其實之所以辰辰會變,大概就是他當天便知道了苒苒對他的心意,所以故意冷落苒苒的吧,她一無所知,在辰辰提出要讓苒苒搬出去住時,差點沒把他打個半死,造孽啊,她這都是造了什麼孽啊。
所以到最後,他們倆的事歸根究底,是錯在她自己當媽的不用心,不了解情況在中間瞎參合造成的吧,如果不是她,如果苒苒沒有住在辰辰那,或者早些搬出去了,就不會有後來發生的一切了。
算一算時間,後來苒苒執意要搬出去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剛好是在辰辰出軌的事情發生後沒兩天,她怎麼就沒有聯想到了,辰辰怎麼可能帶别的女孩子回家睡,還被果兒發現了,家裡不就隻有苒苒一個女孩兒?
世界上哪有那麼湊巧的事,隻不過她自己和果兒都不敏感,沒往那方面想而已,苒苒畢竟才二十出頭,和辰辰相差甚遠,也就是說,辰辰提到苒苒懷孕就是在那個時候,等于苒苒懷孕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她跟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而且全是她的錯,是她把苒苒推到了深淵,苒苒還在上大學呢,她做的都是什麼狗屁事,她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恨自己,越是不能原諒自己。
“啪!!”手上的動作比腦子還快,她自己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在深夜的病房裡,格外的清晰。
“媽!!”“老婆!!”兒子和丈夫的聲音同時響起。
有其是丈夫,緊張得不行,握着她的手,徹底掌控着她,生怕她再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傻事來,“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打自己了,疼不疼的?”
“疼什麼疼,我該挨打。”兇口沉沉起伏,她實在是沒辦法接受她自己幹的渾事,“我想想回想了事情的前前後後,才發現我怪不得辰辰,也怪不得苒苒,是我這個當媽的沒做好,一點都不了解他們。”
“我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還非要把他們強行湊在一起,我在裡面瞎搗亂個什麼勁兒啊,現在釀成大錯了吧,這得怎麼樣才能收場?”
她自責得不行,“就跟辰辰說的,苒苒我帶在身邊兩年,我舍不得她去把孩子打掉,去遭受那份罪,可是不打掉怎麼辦,她還那麼年輕,才二十歲出頭,還在上大學呢,難道要她把孩子生下來?”
“辰辰雖然話說的好聽,但我知道辰辰心裡沒有苒苒的,他和果兒之間的感情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就算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在意,同意他和苒苒在一起,讓他們結婚把孩子生下來,但他們真的會幸福嗎?”
“誰知道辰辰是不是因為果兒受到刺激,一時沖動才做下的決定,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後悔?誰又知道他們的婚姻到頭來,會不會重蹈覆轍,他和果兒的婚姻不就是這樣開始的嗎,結果有什麼好下場?”
“事情如若發展到了那一步,對辰辰和苒苒,都絕不是件好事,這不是害了他們,毀了他們包括他們孩子的一生嗎?賭不起了老頭子,這一回我們要想清楚,同樣的事情,真的不能再發生一次了。”
左媽媽說的這些,左爸爸又何嘗沒想過呢,所以先前他才煩惱到跑出去抽了差不多一包煙,他在商界摸爬打滾那麼多年,做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沒有什麼他解決不了的。
結果反而在家裡栽了跟頭,被家裡的事給難住了,摳破頭皮都想不到一個萬全之策來解決問題,難怪大家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以前他聽到後隻覺得不屑,現在呢,他不得不信。
“要不然,我們抽個空一起見見苒苒?”左爸爸提議,“我們聽聽苒苒是怎麼說,怎麼想的,到時候再決定該怎麼辦如何?”
“大可不必。”左逸辰終于再度開口,看向他們二老的眼神非常認真,“爸,媽,我和苒苒的事我已經決定好了,我不希望你們插手,更不希望你們在這種時候去打擾到她。”
“我知道你們或許不信,但接下來我說的每一句甚至每一個字,都是實話,沒有參雜半點假,我跟果兒之間已經徹底結束了,今天晚上,是我最後一次保護她,以後就再也不會了,我們也不會有一絲牽扯。”
“從今往後,我和果兒徹底了斷,不管她過得好和不好,是高興或者委屈,都跟我無關,我不會再回頭,因為我真的放下果兒了,從身到心,完完全全的放下。”
“而我跟苒苒,并不僅僅是我想對她負責,而是我想對我們之間負責,我不是因為受到了刺激,我也沒有沖動,相反我很清醒,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清醒,包括和果兒結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