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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917章 是你硬是逼着我在床上睡的

  可是,想不起來,怎麼都想不起來。

  算了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不去想了。

  她翻了個身,視線無意間又觸及到他濕濕的頭發。

  抿了抿唇,她終于從沙發上站起來,去浴室拿了吹風機出來,連接上插頭,挪了下枕頭,把他的腦袋挪出了染濕的那一塊地方,坐在床沿邊開始給他吹頭發。

  吹風機呼呼的響着,暖暖的風吹到了他的頭上,他大約是覺得舒服,眉頭漸漸的舒緩了開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的頭發便吹幹了。

  她關掉開關,細微的噪音頓時消失,空氣中恢複了寂靜,寂靜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把吹風機擱好,她從床沿上起身,準備離開。

  蓦地,一條長臂環在了她的腰間,稍稍往下一用力。

  下一秒,她的整個身體便被對方撈入懷中,柔軟的大床随之深深的陷了下去。

  她的鼻息間萦繞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耳畔,是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咚!!

  呆滞的眨了眨眼,她突然間反應了過來,伸手去推他,卻被他抱的更緊,聲音低沉沙啞,帶着迷糊的睡意,“别動。”

  她不死心的掙紮,手腳全上。

  他不過是用一隻腳,就輕而易舉的把她整個人夾住,稍微用點力,她便動彈不得,“跟你說了,别動。”

  她的嬌小的身體被他箍在了懷裡,勒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有些惱火的開腔,“盛又霆,你放開我!!”

  “别吵我,不然我咬你嘴巴。”

  他真的喜歡咬人,她已經見識過好幾次了,現在她脖子上的傷還沒有好,不想他把她的嘴巴再咬傷,不然明天怎麼去上班?

  她皺着眉閉上嘴,告訴自己,忍。

  他的喉嚨裡滾出了低低的笑聲,“真乖。”

  她吃力的擡眼,借着淡橘色的燈光,看到了他唇邊的弧度,隻覺得自己要忍不住了,要炸毛了,雙手在他的兇前攥成了拳頭。

  他抱着她的手緊了緊,稍稍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伴随着沙啞蠱惑的聲音,“晚安。”

  晚安兩個字,輕輕淺淺落在她的心頭。

  心尖一顫。

  眼淚,莫名的湧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是傷心難過,還是悲憤交加,抑或是屈辱,複雜的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來。

  她死死的攥着拳頭,壓抑着哭聲。

  她哭了很久,哭累了,不知不覺就在他的懷裡睡着了。

  次日,清晨。

  “砰――”

  “唔,好痛。”

  身體狠狠的撞擊在堅硬的地面上,柳柳隻覺得五髒六腑都要碎裂一般,疼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本能的弓着身子蜷縮成一團。

  鑽心的疼痛中,她睜開眼,透過水汽氤氲的眸子,看到了一雙沒有穿鞋子的光腳。

  再稍稍往上一點,便是男人深邃的眸子,正居高臨下,牢牢的鎖定着她,眼底怒意滔天,“柳柳!!”

  他喊她的名字,英俊的臉孔上透着深深的陰鸷,狠得令人害怕。

  她就知道,他醒來後睜開眼看到她,肯定會生氣的。

  而把她丢到地上,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事,沒什麼可意外的。

  她忍着疼痛,雙手撐着地面艱難的爬了起來,動了動嘴唇,想要解釋,可還沒有發出聲音,就被他扯着手腕,猛狠狠甩到了牆壁上。

  背上疼痛侵蝕着她的每個細胞,她疼的龇牙咧嘴,忍不住惱火了,“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他的唇邊扯出了狠戾的弧度,“你他媽昨晚趁着我喝醉酒,爬上我的床,還問我發什麼瘋?”

  “誰爬上你的床了?”眉頭狠狠一皺,她反駁道,“我本來要在沙發上睡,是你硬是逼着我在床上睡的!!”

  “呵!”他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蓦地就笑了出來,笑聲帶着說不出的森冷駭人,“我逼着你跟我睡?我看到你就倒胃口,會逼着你跟我睡?”

  他滿臉滿眼皆是嫌棄和厭惡,“柳柳,你敢做不敢認,惡不惡心?”

  到底是誰敢做不敢認?

  聽到他這樣指責她,看到他毫不遮掩的厭惡,她想笑,特别的想笑,他居然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幹二淨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他昨晚的喝醉酒後做的模樣錄下來,讓他自個兒看看,他喝醉了是什麼鬼樣子!

  “啞巴了?還是不敢說話?”

  他憤怒至極,全身都散發着戾氣,眉宇間沾滿了陰暗。

  她在他的怒吼聲中,忍着身上的劇痛,壓制住幾近暴走的情緒,擡眼看他,“我說什麼,有用嗎,你會信嗎?”

  就像盛小依的死,明明和她無關,可他認定了她有罪,她就是在他面前喊一萬遍冤枉,他都不會相信。

  “我剛剛都說了,是你逼着我跟你睡的,你不是不相信,又要我說什麼?”

  “麻煩你就算要編,也編得像樣一點,這麼蹩腳的謊言,你也有臉說得出口?”

  所以說啊,她解釋什麼?

  他要她解釋什麼?

  眼底帶着綿長的諷刺,她沒有再說話,而是從他的身邊越過,彎下身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上了藥盒,擰開瓶蓋。

  手腕突然被扣住,她回過頭,淡漠的問他,“要吃藥嗎?”

  她的嘴裡咬着膠囊,唇色很淡,模樣看上去很冷淡的樣子,可眼底的無辜感,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情緒。

  見他沒有說話,她淡淡的開口,像是在對他說,卻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得吃,不吃我怕我會發瘋。”

  他總是有法子,輕而易舉的就逼得她發瘋。

  雖然按時吃藥不見得會好,但至少能控制得住她的情緒。

  她垂着眼,明黃的光線在她的眼睑下,落了淺淺的陰影,顯得有些無助。

  他的心髒仿佛被密密麻麻的紮了進去,然後被人用手掌重重一拍,痛的呼吸一滞。

  兇口處那種極度暴躁的情緒随之湧了上來,就快要壓制不住了,“給我。”

  “什麼?”

  “把藥給我。”

  她這才反應過來,把藥遞給他。

  他直接奪過去,皺着眉擰開藥瓶,倒出兩顆放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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