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第870章 打哪兒看哪兒熟悉
“呵呵……”
他似乎是被她這幅模樣給逗樂了,不由笑出了聲。
那笑聲在喉頭滾動着,帶着說不出的愉悅,“好了,不逗你了。”
他果然是在逗着她玩兒,簡直是太壞了,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睛一酸,眼淚在眼底打轉。
“别,别哭啊,都說了,是逗你玩的。”
她别着臉不看他,朦胧的視線始終落在客廳的沙發處,強憋着不讓眼淚掉下來。
“學生妹,你别告訴我,你這麼開不起玩笑?!”
他的聲音,聽着有些慌了,似是很緊張她的情緒。
她的唇瓣在微微抖動,然後聽到了他語調一轉,兇巴巴的威脅,“你要是敢哭,我就親你了啊!!”
什、什麼?!
他個臭流氓。
她不可置信的轉過頭,被迫的看向他,他卻彎着眼笑了,“果然還是使這招好使又管用。”
她瞪他,他笑的越發愉快,“快别瞪我了,瞪成金魚眼,一點都不好看。”
她依舊瞪他,眼睛睜的更大。
他松開了手,解除了對她的禁锢,笑着說,“你不是要給我擦藥嗎,還不快過來。”
她直接把手裡的塑料袋砸到了他的身上,氣急敗壞的說,“誰要給你擦藥,你自己愛咋咋地。”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脾氣還挺好的,可遇上他後,不過短短兩個鐘頭的時間,她卻一次又一次的被惹的火大。
“哎喲,好痛,學生妹,你砸到我傷口了!!”
他抱着胳膊喊痛,眉頭緊擰的痛呼着。
她想都沒想就抱住了他的胳膊,一邊慌亂的檢查着,一邊緊張巴巴的問,“出皿沒,是不是很疼?!”
一邊連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騙你的!!”
他眉間的痕迹舒展開來,沖她眨了下眼,模樣帶上了些許孩子氣。
她手中的動作頓時一僵,“……”
眼底微微蘊上了怒氣,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卻被他提前一秒扣住手腕,“好了,别生氣,你雖然沒有砸到我,但我傷口真的很痛,估計是剛剛洗澡傷口沾水了,你快來給我上藥。”
未等她回答,他便拽着她的手往前一用力,“快來,别耍小孩子脾氣。”
她眼疾手快的撈起了地上的塑料袋,然後被他拉扯到了沙發上。
他手臂上的那條傷口很深,洗澡的時候被水一泡,現在泛着發白的皿肉,看上去有些吓人。
先前被戲弄的火氣頓時煙消雲散,心中不斷湧出心疼,這傷可是為她受的,如果不是他救她,她現在哪有命活着坐在這裡?!
想到這裡,她秀眉緊蹙,聲音裡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你明知道自己受了傷,洗澡的時候為什麼不避開傷口?!”
“沒想這麼多。”
“什麼叫沒想這麼多,你這是對自己身體的不負責任。”她擰開碘伏的瓶蓋,用棉簽沾上在他的傷口上小心翼翼的擦拭,“疼嗎?!”
他吸了口涼氣,“一點點。”
她手下的力道不由更輕了些,“你這傷口有些深,如果明天還是這樣的,最好去醫院裡縫合一下吧。”
“其實,這點傷算什麼,你看我背。”
他轉過身來,把後背露給她看,上面有好幾條深深的疤痕,現在看着都覺得可怕,更别說當時受傷的樣子,得有多吓人。
“你這傷怎麼受的,你别告訴我,你是混黑道的。”
“混什麼黑道,虧你想得出來。”
“那你是幹什麼工作的,能受這樣的傷?!”而且看上去,也不止受傷一次兩次的,這疤痕新的舊的都有。
他神神秘秘的說,“這個不能告訴你,秘密。”
她似是不滿他不肯告訴她,故意哼哼兩聲,道,“難看。”
他說,“你個學生妹,懂個屁啊,男人身上沒點疤,都不叫男人,铮铮鐵骨這四個怎麼寫,你知道嗎?!”
他用鄙視的語氣繼續,“現在你們這些小女生真是越來越沒眼光了,淨喜歡那些白白嫩嫩的小白臉,娛樂圈裡的男明星更是一個比一個娘,身上半兩肉沒有跟排骨沒兩樣,估摸着吹一陣風都得被刮跑,偏生你們還被迷的神魂颠倒,稀罕得跟寶貝似的,沒點意思!!”
她默然無語的擡頭望着天花闆,心裡想着,他說的話,的确是沒什麼毛病,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娛樂圈,長的白白淨淨的男生總是特别遭人待見,受人追捧。
可,他嘴裡的那些小女生中,貌似不包括她。
否則,她也不能到現在還沒有談過戀愛,追她的人,可是不少呢。
她還是比較喜歡……
呃,打住打住!!
“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被我堵的沒話說了?!”
他得意洋洋的開口。
她悶了幾秒,回道,“就當是吧……”
擦完碘伏,噴上雲藍白藥,她用紗布把他的傷口包紮上,系了死結。
“醜不拉幾的。”他看着那個死結,嫌棄的皺眉,“你們小女生不是都喜歡系蝴蝶結嗎,你怎麼不給我系個蝴蝶結?!”
“我是你口中那些小女生中的例外,可以了吧?!”她把先前他怼她的,給怼了回去,“再說了,你不是最讨厭這些娘裡娘氣的東西嗎,現在是要鬧哪般?!”
他被堵的啞口無言。
難得看他吃癟,她心情大好的收拾藥品,視線不經意間再度觸及到了他手上的那根紅繩,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刹那間又從心底湧了上來。
“那手上的紅繩,哪兒來的,我怎麼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拉倒吧,雖然這繩子不值錢,但是,上面的四葉草吊墜是媽親手做的,全世界隻有兩條,你打哪兒看到過?!”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繼續道,“反正就是覺得熟,打哪兒看哪兒熟悉,又說不上來為什麼熟悉。”
尤其是那四葉草的吊墜。
這種感覺,還真是夠奇怪的。
他擡手看了眼上面的紅繩,有些舊了,卻依然是他最珍惜的寶貝,他連睡覺洗澡都舍不得摘掉,
“其實小時候,我覺得這像是女孩子的東西,一直都不願意戴,那時候都是我媽逼着我戴的。”
都是小時候的東西了,如果是被逼着戴,他怎麼可能戴這麼多年,估計想盡千方百計的,都會摘掉的吧,那麼,
“為什麼後來又願意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