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舉世無雙
“至于我和大叔的假訂婚,他說過最多兩年,現在已經過了大半年了,再過一年多,他肯定會想辦法解決的,他說了會成全我們,他不會騙人,秦衍,你相信我們嗎,你相不相信?”
秦衍隻是靜靜凝視着她,薄唇緊抿,陳悠悠記得團團轉,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秦衍,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可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況且,我沒有同情你,也沒有憐憫你,我的感情不會随時都變,我以後也不會任何人丢下你,秦衍,我是真的喜歡你。”
“你說要我堅定的選擇你,必須堅定的隻選擇你,這輩子不能有别人,隻能有你,我想告訴你,我真的特别堅定,我這輩子隻想牢牢的抓住你,隻喜歡你,你說句相信好不好?”
“你抱抱我好不好?秦衍,你這樣讓我好害怕。”陳悠悠淚流滿面的望着他,“秦衍,我其實說錯了,我不是隻喜歡你,而是隻愛你。”
“秦衍,我愛你,我隻愛你,過去,現在,未來,永遠不會變。”
煙花再次綻放瞬間,她的身子被攬入懷,下一秒,他掐着她的下颌将她的唇堵住,那樣的用力,仿佛在用生命吻她。
眼淚是鹹的,陳悠悠以為那是她的眼淚,可當他的臉被煙花照亮的時候,她才終于明白嘴裡的鹹味不止有她,還有他的。
“閉眼。”
陳悠悠被他抱起來,卻不肯閉眼,任憑人間絢爛顔色,他在她眼裡都是最美的景緻。
尤其是此刻他的那雙眼睛,閃着淚光,煙花在無窮無盡的綻放,光芒倒影在了他的瞳孔中,映在她的眼裡。
在這一刻,他們的全世界都仿佛隻有彼此,“悠悠……”
“嗯?”
少年呼吸粗重,“我們做吧。”
她看到了他高高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性感得一塌糊塗。
“怕嗎?”
煙花如流星墜落,少年清隽俊美的面容被照亮,绮麗風華,傾城絕對,陳悠悠終于理解他的意思,搖頭,“不怕。”
話音剛落,手腕被扣住,秦衍微微喘息,拽着她走出了人群,“開車來沒?”
“有開車。”陳悠悠把要是塞到了他手心,“秦衍,你開吧,我想坐你的副駕駛。”
“好。”秦衍一手掌控方向盤,一手握着她的手掌,拇指在她的手背上細細摩擦。
她受不了,“秦衍,好癢。”
他卻沒有放開她,車子停在了一棟高檔公寓的地下車庫,秦衍拉開車門,牽着她的手下車。
他個子高,一雙大長腿走起路來,險些讓陳悠悠跟不上,“秦衍,你慢點。”
慢點嗎?他也想慢點,他也不想這樣急,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一進屋裡,他反手将門鎖上,還沒來得及開燈,扣着她的腰就吻了上去,他一邊吻,一邊将她往屋裡帶。
窗簾沒拉,二十多樓,大簇大簇的煙花齊齊綻放,将夜空點亮如白晝,紅的,橙的,綠的,藍的。
那樣絢爛,那樣美麗,照亮了他們,當他扯下她脖頸上的圍巾時,清楚的看到了他替她買的那條笑臉項鍊,落在她的鎖骨處,又美又撩。
“好看吧?”陳悠悠知道他在看什麼,眉眼彎彎,“你送的,自從我戴上後,就一秒鐘都沒有摘下來過。”
說話間,她一口咬在他性感的喉結上,“一想到我戴着你送的項鍊跟你做,會不會覺得很興奮?”
“陳悠悠,這是你自找的。”他伸手掐着她的下颌,呼吸沙啞,“等會兒哭了,你别怪我。”
此時此刻的秦衍,落在陳悠悠的眼裡,連頭發絲都散發着荷爾蒙,讓人難以招架,“還不知道誰哭呢,來啊,誰怕誰?”
兩人的身體雙雙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陳悠悠被牢牢的壓住,禁锢在身下,結果哭的當然是她。
以前聽說過疼,但沒想到會這樣疼,那一瞬靈魂都仿佛被碾碎了,她疼得眼淚汪汪,直罵他技術差。
秦衍也不好受,卻依舊好脾氣得任她罵,心疼得一點點吻掉她的眼淚,耐心又溫柔的在她耳邊低語,“忍忍,忍忍就不疼了。”
她信了他個鬼,他開始還很溫柔,沒多久就失控了,一整個晚上陳悠悠都疼,忍了這回還有下回,忍了下回下下回又來了,她被翻來覆去的折騰,疼死死去活來,眼淚都快哭幹了。
男人惡劣的一面,在這種時候體現得淋漓盡緻,平日多清隽高冷的個人,到這會兒就有多禽獸,不管她怎麼哭都沒用,不管她怎麼求他都不肯放過她。
他甚至把她壓在落地窗上,掐着她的下颌讓她被迫看到自己那哭花的臉,問她,“看清楚了嗎,到底是誰在哭?”
“秦衍,你混蛋,你流氓。”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到後來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是我在哭,秦衍,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他輕笑,汗順着側臉弧度滴落,“現在認錯麼,晚了。”
大年三十夜,這座城市的建築遙遙望去,如晶瑩剔透的瓊樓玉宇,煙火無窮無盡,陳悠悠被迫欣賞。
天上人間,良辰美景,舉世無雙。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整個世界才安靜下來。
陳悠悠陷入柔軟的大床中,昏昏沉沉的聽到秦衍在她的耳邊低語,“悠悠,叫我的名字。”
她費力的張了張口,“秦衍……”
“不對。”
她本能的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巴,甜甜道,“寶寶……”
下一秒,頭直接撞在了床頭上,可想而知秦衍有多瘋狂。
第二天醒來已經快中午了,陳悠悠渾身疼得仿佛骨頭散了架,腦袋昏呼呼,下床走路都險些沒走穩。
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的人回過頭來,“醒了?”
陳悠悠一看到他就來氣,“秦衍,你的技術太差了,奇差無比。”
“是不是很疼?”
陳悠悠瞪着他,“你說呢?”
一點經驗和技巧都沒有,沒輕沒重的就知道橫沖直撞,都把她疼暈了好幾回。
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将筆記本電腦扣上,他走過來,手一勾,将她的身子勾入懷中,“抱歉,以前沒做過這種事,不知道,以後我會慢慢學的,我也不想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