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把孩子生下來吧
但是,就算這件事是真的,“爸媽那邊不會同意我們離婚的,我家,你家都不可能同意。”
“那就先别讓他們知道。”左逸辰的目光無比堅定,“剩下的交給我來就好。”
話音落,左逸辰拍了拍她的臉頰,從地上起身,“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會來接你去辦手續。”
唐果兒抿了抿唇瓣,小心的問,“過兩天不行嗎,你讓我好好想想。”
“不行。”怕過兩天,他就後悔了,舍不得放開她的手,死都要把她困在身邊一輩子。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回頭了,笑,“對了,忘了告訴你個好消息。”
“苒苒她懷孕了。”
“孩子,我的。”
“祝福我吧,果兒。”
直到左逸辰離開了許久,唐果兒都沒有回過神來。
腦海裡翻來覆去的,隻有他略帶苦澀的背影,和他笑着對她說的那句,“苒苒她懷孕了。”
等到唐果兒反應過來追下樓的時候,左逸辰早已連人帶車,半點影子瞧不到。
後半夜,唐果兒至始至終都沒怎麼睡着,迷迷糊糊的時候,夢裡淨是一些光怪陸離,醒來的時候滿頭大汗。
左逸辰在車裡抽了大半夜的夜,等到天都快蒙蒙亮,這才推開了車門,下車走進了一棟公寓的電梯裡。
很快,電梯停在了頂樓的複式層,他從衣兜裡摸出鑰匙,打開大門。
從客廳到樓梯,再進卧房,輕車熟路。
床上的人聽到輕微的動靜,從被窩裡露出一張略顯稚嫩的臉,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看到床邊站着的人後,輕笑,“哥哥,不用這麼着急吧?”
“醫院九點才上班呢,現在不過六點,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帶我去打胎?”
“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親生骨肉,至于這麼狠心嘛,一刻鐘都留不得。”
左逸辰坐在了床沿邊,背對着她,什麼話都沒說,隻是沉默,就連空氣都沉默得有些可怕起來。
這是怎麼了?一聲不吭的,跟誰欠他幾百萬一樣,夏苒察覺到異常,“發生什麼了,是不是在唐姐姐那裡受了氣?”
“唐姐姐不喜歡你,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瞎生什麼氣呢,你不是大度得很,一點都不在意的嗎?”
左逸辰依舊坐在那裡,望向窗外發呆,都不可能轉過身來看她一眼,夏苒倒也不生氣,從被窩裡起身靠在他背後。
隔得這麼近,左逸辰身上的煙味一下子就嗆到了夏苒,她嫌棄的拱了拱鼻子,“噫,好打的煙味,哥哥你莫不是掉到煙灰缸裡了吧?”
“好啦,别生氣了。”她的臉頰在左逸辰背上輕蹭了兩下,仿佛從頭到尾,都隻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不管另一人給不給回應,她都要唱下去,“唐姐姐不要你,這不是還有我嗎,就我傻,誰讓我這麼喜歡你。”
可萬萬沒想到,對方卻突然開口喊她的乳名,“苒苒!”
“嗯?”自從那一晚過後,他就再沒有這樣喊過她,夏苒有點驚喜。
寂靜的空氣中,男人的每一個字都是那樣清晰,“把孩子生下來吧。”
夏苒陡然間睜大眼,一向能說會道的小姑娘,瞬間失了語。
左逸辰終于回過頭來,對上她幾乎變得呆滞的一雙眼,“你沒聽錯,我讓你把孩子生下來。”
夏苒喉嚨滾動了下,眼睛漸漸有了焦距,她年齡小,不過剛二十出頭,顯得嫩生生的,眼角一點殷紅的淚痣,眯眼的時候看上去活脫脫一隻狡黠,又勾人十足的小狐狸,“哥哥,你可别逗了。”
“昨天我告訴你懷孕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可不是現在這樣的,你就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冷冰冰的對我說,夏苒,把孩子打掉。”
夏苒模仿着他的語氣,卻在說完之後笑出了聲,“好可怕的呢,我就是逗逗你,我說不打,我要把孩子生下來,你差點沒吃了我,現在怎麼着,回心轉意了?”
“不,我才不相信你有那麼好心。”他的心裡隻有唐果兒誰不知道,如果把孩子生下來,這個孩子将成為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唐果兒更一輩子都不可能愛上他,他才不會做這種蠢事。
夏苒對左逸辰太了解,理所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如果他真說出來,最多就是他跟唐果兒出問題了,想要用她來氣唐果兒,她夏苒什麼人,不管什麼情況下都能保持清醒,她能去當炮灰?
“昨天是昨天,現在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他的指腹撫過她眼角的淚痣,看她的眼神嬌媚到了極點,“苒苒,如果你真的想把孩子生下來,我就肯要這個孩子。”
夏苒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若無骨,粉唇嬌嫩,每說一個字都像是在撒嬌,“可是呢哥哥,現在你想要,我卻舍不得他來到這個世上遭罪,畢竟你已婚,我才不要我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戳着脊梁骨罵不要臉的私生子。”
“這樣對他,對我來說,都不公平,所以等到天一亮,咱們還是收拾收拾去醫院吧。”她歪頭,媚者天成,“你說呢,哥哥?”
“好,如果你當真不想要,我也不勉強。”左逸辰霍然起身,就欲離開。
夏苒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聲調拔高,“左逸辰!!”
左逸辰回過頭來,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夏苒對上他的眼,“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吃錯藥了?”
“沒有。”左逸辰來找夏苒,包括說出這些話,全是他在車裡坐了幾個小時,經過深思熟慮後下的決定,或許别人不相信,但在這一刻,他很清醒,格外的清醒。
“那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你平時不是這樣的。”平時的左逸辰,拒她于千裡,跟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巴不得離她遠遠的,不要扯上半點關系。
她從家裡搬出去到現在為止,也要昨天知道她懷孕,他過來見了她一面以外,中間和她從未聯系過,現在倒好,天不亮地不亮的出現在她房間離,還說出這些莫名其妙,平時他根本不可能說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