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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七十六章 拜訪上門

終極狂兵 竹瘋 2692 2024-01-31 01:09

  甯袁術一聲大吼。

  所有人都被引起了注意,他們看向了剛才的聲源之處,他們也想要知道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很快。

  人群分開,一個光頭人影落在了衆人眼前。

  他身着黃金袈裟,立在那兒雙手合十,祥和中帶着一絲莊嚴。

  這般異裝,頓時讓很多人眼前一亮,已經隐隐知道了對方是什麼人了。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語,貧僧慧心來自大西天,奉命過來随着一衆師兄弟來拜訪練氣士一脈。”

  光頭和尚面色平靜,不急不慢地說出這句話。

  站在遠處的甯袁術看到了這裡,他冷聲說道:

  “有意思,說是來拜訪,不如說是來挑釁的吧?”

  慧心依然面色不改地說道:

  “不敢不敢,道尊所統領的練氣士一脈人才濟濟,兇懷寬闊,所以我等大西天是來交流,切磋,不入魔門殺心,隻持着一顆問佛之心。”

  周圍的不少弟子都有些神情緊繃起來。

  沒人會相信這句話。

  在天庭中,其實每隔數年,或者十數年都會出現一次天庭天尊麾下勢力弟子的交手,有的時候是練氣士一脈動手,有的時候是大西天主動動手,有的時候是羅睺一脈的動手,也有的時候是其他大帝後裔出來動手。

  每一次動手之前都是和和氣氣,可是真的到了動手的時候,就是一尊活菩薩也會變成怒火明火,毫不留情地大開殺戒。

  因為,這每一次,比賽都涉及到面子。

  到了這個層次,這些大勢力更注重無數年來積累的威嚴,每一次的落敗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資源的一次丢失。

  甯袁術此時冷傲地問道:

  “大西天,來了多少人?”

  慧心擡起頭,緩緩地說道:

  “十人,還在門外,等待練氣士一脈各位。”

  說完。

  他整個人化成了一片燦爛光雨四散炸開。

  所有人看到了這一幕都是神色一動,有些凝重地說道:

  “這是佛門的替身術,屬于佛類真解,一般弟子學不到。”

  “說起來,慧心這個人的名字我好像聽過,據說是現在大西天最強大的神王境天才之一。”

  “這一下有意思了,沒想到大西天的人竟然打上門來了。”

  “……”

  在上方的甯袁術聽到了這裡,雙眼看去了遠處練氣士一脈的大門方向,練氣士一脈有很多門,但是如果‘拜訪’一定是在那扇大門。

  此時。

  在天空上方出現了一個滄桑的聲音:

  “所有練氣士一脈的神王境集合,大西天有拜訪。”

  很多人都聽到這是平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水紋功的創始者,大神通者級的強者,水長老發聲。

  不僅僅是這裡。

  還有其他各座山峰都有其他長老發聲。

  練氣士一脈殘留的神王境高手聽到了之後,一一回應。

  甯袁術也在感知。

  然而最後他睜開眼睛淡淡地說道:

  “沒有他嗎?”

  他,指的是石邪。

  甯袁術沒有在衆人中感知到那個熟悉,強大的力量,顯然對方并沒有歸來。

  此時甯袁術一字一頓地說道:

  “真是可惜啊。”

  他握緊拳頭。

  原本他勢如破竹的姿态是想要對付一下石邪的。

  可是沒想到一群秃驢竟然還需要他去應對。

  “不過沒關系,等我這一戰成名後,石邪,我會主動會會你,那個時候,應該無人敢攔截我。”

  甯袁術用居高臨下的思維計劃這一切。

  此時在大理寺中。

  一座極其宏偉的宮殿裡。

  拓跋野,還有甯缺護法落在那兒。

  甯缺護法目光呆滞,宛如是傀儡一般地定在那裡。

  在前方。

  則是一口簾布拉下來的寶座。

  寶座上高坐着一個人影。

  此時,他緩緩地說道:

  “結果如何?”

  甯缺護法開口道:

  “讓石邪跑了。”

  那個人影繼續開口:

  “問的不是你。”

  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寶座上傳過來。

  那個人影仿佛正在站起來,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給你找了一個夥伴,沒想到你竟然把他的靈魂吞吃了,相柳,你很讓我失望啊。”

  拓跋野被看破了一切,也不慌張。

  他隻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按部就班地回答:

  “我需要一個和我能夠配合得天衣無縫的人,而不是一個隻知道魯莽沖撞的傻瓜。”

  也就在這個時候。

  一顆顆顫抖的黑色冰花從空間中出現,這些冰花越來越多,越來越密,最後直接将拓跋野整個人全部封禁,隻留下一個頭顱。

  咔咔咔……

  那刺耳的聲音顯然是在不斷地勒緊拓跋野的身軀。

  拓跋野此時臉上青筋暴露,可是卻面色未變,依然面帶笑容地說道:

  “殺了我,你将會被那一位譴責,你破壞了他的計劃,他一定會讓你的痕迹從這個世界抹除的。”

  簾布中那個寶座上的人影不為所動。

  拓跋野此時身上覆蓋着的冰花裹層,幾乎要将拓跋野整個人給扭曲起來,這不僅僅涉及到肉身,還涉及到靈魂的痛苦。

  那顆頭顱被勒緊得出皿,可是拓跋野不放棄地說道:

  “你很清楚,那個人的意志是多麼強大的存在,他比當今天帝的意志還要強大,他的掌控欲要求所有在他計劃之内的東西都要按照軌迹來,否則他一定讓所有超出他控制的付出代價。”

  “而他,連我的出現,連我的存在都計算到了,所以他需要我,失去了我,你的責任擔當得起嗎?”

  那個人影冷冷地說道:

  “你還知道什麼?你怎麼知道那位的想法?”

  拓跋野嘿嘿笑了一聲:

  “因為就是他放我從那該死的地方出來,指引我找了這麼一個拓跋家族皿脈的肉身,你應該很清楚這個家族的皿脈,與我的相柳肉身之間的關系,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麼簡單,我擁有很大的潛力。”

  “你需要什麼?”

  “我需要你,作為我的搭檔,而不是一個随随便便無用的人出現配合我,這是一次你不重視我的警告!”

  “……”

  簾布下,微風蕩漾。

  露出了一根發白,發抖的手,似乎在闡述着主人巨大的情緒波動。

  而此時。

  産生巨大情緒波動的還有一個人。

  龍宮,一個人影正微微地顫抖,前方正漂浮着一口黑色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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