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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160章 :雙喜臨門,喜當爹了

  雪落動作一僵:這袁朵朵也太明察秋毫了吧。
不過幸好,方亦言并沒有把封行朗假裝封立昕的事給抖出來!

  事已至此,沒想到自己還會去替封家的顔面着想。
雪落覺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可悲。

  “我想我爸媽時,也會哭。
”雪落模棱兩可一聲。

  “雪落,你跟封行朗的感情,究竟發展到哪一步了?
你們……你們在一起了沒有啊?

  袁朵朵又拐彎抹角的想問:你們倆究竟睡沒睡啊?
但看到雪落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又立刻擺手道:“算了算了,我不問了!
問了你肯定也不會說!
即便真睡過了,你也死都不肯承認的!

  明知這樣,你還問?

  雪落沒好氣的賞了袁朵朵一記白眼。
随後又将話題機智的給岔開了,“對了朵朵,你家麥維民呢?
這學期壓根就沒見他來學校找你過啊。

  “他結婚了!
娶了一個職業藝校的女學生,才20歲。
雙喜臨門,喜當爹了。
”袁朵朵是笑着說完這些話的。

  一個人,僞裝了三年多,恭謙有禮,而且還相當的愛心爆棚。
袁朵朵一直很感激麥維民這麼多年來的謙謙大叔模樣。
至少他真的在身心上關懷過她,在經濟上也支助過她。
她真的很感激!

  然而,卻隻用了一次不經意間的偷聽,毀了一個人三年多來僞裝的謙謙君子樣子!
于是,但惱羞成怒了。

  雪落默了,不知道怎麼去評說麥維民這太過見異思遷的行為。

  “我問過他,當初為什麼選擇追我?
呵呵呵呵,你猜他說什麼?
”袁朵朵笑得很燦爛,似乎完全看不到任何憂傷的表情。

  “他說什麼了?
說你夠堅強?
夠堅韌?
”雪落問。

  “No,No,No!
跟這些完全沾不上邊兒!
他竟然說……第一眼看到我時,就肯定我一定是個處一女!
我Kao,我們處一女上輩子挖了他家祖墳啊?
就活該這麼被玩被耍?
”袁朵朵憤憤不平。

  雪落再默。
似乎真沒想到,像麥維民那種和藹可親的大叔模樣的紳士,竟然也有這種又低又俗的嗜好?

  雪落手機鈴聲突然作響,打斷了兩人的靜默。

  “一定是封行朗!
我有很強烈的預感!
”袁朵朵信誓旦旦的說道。

  然,并不是女人每一次的第六感覺都會那麼準的。
打來電話的,是安嬸。
而且用的還是手機号。

  雪落似乎在猶豫:這安嬸找她,無非是為了替封行朗那個家夥說好話來着,這電話不接也罷。

  “雪落,你怎麼不接啊?
你不接,我來接。

  袁朵朵以為打來電話的是封行朗,奪過雪落手中的手機看也沒看就滑開接聽。

  “朵朵!
”雪落一慌,想阻止袁朵朵卻已經來不急了。

  “喂,請問您是封行朗先生嗎?
我是雪落的同學袁朵朵。
”袁朵朵自報家門。

  不知為何,她希望雪落跟封行朗有點兒什麼,可又不希望他們有點兒什麼。
簡直就是個矛盾體。

  “是袁同學啊,你好。
我是封家的家傭,我姓安。
我現在在你們學校的門口,麻煩您讓我家太太出來一下好不好?
我有點兒東西要捎給她。
”安嬸着急的說道。

  “哦,好好,我這就跟雪落說。
”袁朵朵連聲應好。

  挂斷電話,袁朵朵立刻轉達了安嬸的請求,“雪落,封家的那個安嬸就在我們學校門外。
她說她有點東西要捎給你。
讓你去學校門口拿。

  “我才不去拿呢!
”雪落直接拒絕了。

  心想:一定又是封行朗那個惡劣男人玩的什麼陰謀詭計。
又故技重演,想讓安嬸一個電話将她騙出學校門外,然後再對她為所欲為。
聯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被扛出學校,又被忽悠去看什麼日出,可到頭來呢,還不是被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得逞了?

  雪落不想再一次的陷入男人的詭計當中。
她已經被他捉弄夠了。

  “你這個封太太不去就算了,我這個小兵兒去!
我相信安嬸,她那麼大把年紀了,又怎麼可能騙我呢。
”袁朵朵站起身來。

  其實雪落想說:那又有什麼不可能呢?
安嬸和莫管家在明知道封行朗假扮他大哥封立昕戲弄自己,還不是幫着他封行朗一同欺騙林雪落。

  可袁朵朵的一句無意識的‘封太太’,卻狠狠的提醒了林雪落:她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封立昕的太太。
不管怎樣,在跟封立昕解除婚姻之前,她還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行了朵朵,還是我去吧。
”雪落被迫着站起身來,朝學校門外走去。

  一朝被蛇咬,雪落當然不會再次傻傻莽撞的沖出學校了。
她從學校裡的小賣部繞行而出,想看看校門口等着她的究竟是不是封行朗那個混蛋。

  在學校門口,雪落沒有看到封行朗,也沒有看到封行朗那輛招風惹眼的法拉利;隻看到安嬸抱着個保溫瓶,并拎着一個便利袋等在學校門外,翹首以盼着。
看來那個男人真沒跟來!

  “安嬸,你怎麼來了?
”雪落四下環顧之後,還是現身了。
安嬸那翹首以盼的模樣,不得不讓她跟‘母愛’那樣的詞聯系在了一起。
如果自己不出現,雪落真心過意不去。

  “太太,你終于肯出來見我了。

  當安嬸轉過身來的那一刻,雪落着實吓了一跳。
因為安嬸的眼睛紅腫得像核桃一樣,聲音也沙啞得幾乎快說不出話來了。

  “安嬸,你怎麼了?
是不是生病了?
”雪落立刻迎上去,仔細的觀察着安嬸的模樣。

  才三天的時間,安嬸似乎一下子蒼白了許多,也憔悴了許多。
不是似乎,而且事實如此。
安嬸鬓角的頭白,好像在一晚間便白了許多。

  雪落這麼一問,安嬸又忍不住的抹起了眼淚。
她将手中的便利袋和保溫瓶塞進了雪落的手中。

  “太太,我連夜給你熬了點兒暖胃的陳皮靈芝排骨湯。
一會兒你回宿舍的時候趁熱喝了。
這便利袋裡,有剛做好的小薯餅,你愛吃的。
莫管家還讓我給您捎來一萬塊錢現金。
對了,裡面還有一張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

  “太太,學校的夥食不好,你千萬别節約,想吃什麼就想什麼,要好好照顧好你自己。
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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