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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1756章 守候溫柔32

  焦躁的嚴邦,再次打開了那扇軍用級别的防爆智能門。

  邵遠君跟豹頭依舊好死不死的守在門外。

  這是封行朗叮囑過的。要等他的回應,才能解除警報。不然,不許嚴邦離開起居室半步。

  講真,這樣的叮囑對豹頭和邵遠君來說,真是有些強他們所難了。因為他們很難招架嚴邦暴躁的臭脾氣。

  “嚴總,二爺說他晚些時候會過來,您還是回屋等着吧!二爺脾氣大,要是他來見着不你,他又得發火了!”

  邵遠君深知嚴邦的暴脾氣,所以他隻能‘投其所好’的拿封行朗來牽制他。

  “你打通你二爺的電話了?”嚴邦緊聲問。

  “是早晨的時候二爺交待過我的。”

  邵遠君也不是完全撒謊。至于早晨他的确接過封行朗打來的叮囑電話。

  “真是封行朗交待你們把老子我當囚犯一樣關着的?這它媽是老子的地盤!!老子用得着像縮頭烏龜似的躲着其它豬猡麼?!”

  嚴邦開口,就是一陣暴戾的罵罵咧咧。整個人被沖天的怒火包裹着,随時都會被點燃似的。

  “嚴總,小心一點兒總不會有錯的!”

  邵遠君又開啟了他苦口婆心的勸導,“再說了,二爺那麼在乎您的生命,您要是真有個什麼閃失,怕是二爺這餘生,也會不安的!”

  這話到是說到嚴邦心坎裡去了。他最舍不得封行朗為他難過了。

  “那個,你們兩個别在這裡守着我了!快去找你們二爺,看看他那邊有什麼要幫忙的!”

  “可二爺讓我們守着邦哥你……”

  “别放它媽狗P!趕緊去找封行朗!他要是出事了,老子讓你們所有人跟着一起陪葬!”

  嚴邦連打帶踹的趕走了守在門口的豹頭和邵遠君。

  鑒于嚴邦的火爆脾氣上來了,邵遠君也隻能遠遠的躲開。而且他也挺不放心去見安藤老鬼的封行朗。

  用嚴邦的話說:如果封行朗真出事了,想必他真會讓所有人陪葬的。

  嚴邦剛折回起居室沒多久,便收到一條由僞基站發來的短信:

  【在我世茂酒店見老安藤,速來!――朗!】

  當時的嚴邦,已經不可能冷靜的去分析這條信息的真僞;或許在他心目中,無論這條信息是真是假,都阻止不了他趕過去跟封行朗彙合,并一起對付安藤那個老不死的東西!

  事關封行朗,嚴邦向來都是甯可信其有!他從不會猶豫!

  從保險櫃裡取了兩把槍,嚴邦一秒也沒猶豫,便風風火火的沖了出去。

  “嚴總……嚴總……你要去哪兒?”

  躲在拐角處繼續靜守着嚴邦的邵遠君,看到嚴邦快來一頭雄獅一樣沖出了起居室,朝停車場的方向一路奔跑而去。

  邵遠君沒能追上嚴邦。即便追上了,他也攔不住。以嚴邦當時急如火燎的架勢,他根本就攔不了。

  當時的嚴邦,一心隻有他的朗。

  他恨不得自己能插上翅膀直接飛去世茂酒店,去救身處險境之中的封行朗。

  要說嚴邦為封行朗而活,那也不算誇張。他已經将封行朗溶入自己的骨髓裡,永遠都無法将他忘卻。更不可能無視他的危險。每每封行朗有危險,他都會沖在最前面。

  其實這些年,嚴邦過得也挺煎熬的。

  他想擁有封行朗,而不是僅限于偶爾的擁抱或是偷親;那些隻會越撓心越癢。

  如果封行朗能接受他,他真能把封行朗給活生生的吃了!

  他不做不到跟封行朗保持距離!如果非要距離,他希望能是負距離。

  當然,嚴邦不是不知道:封行朗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偶爾被他親吻的時候,他所表現出來的,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讨厭和憎惡。

  其實嚴邦也知道:他這輩子,是無法從封行朗身上獲取到他想要的回報!

  用封行朗的話說,他那是在作賤他,屈辱他!

  可嚴邦又實在做不到跟封行朗像普通兄弟一樣……每每看到他,他便會忍不住的去擁抱他,親吻他!

  他對封行朗的需要,已經不是單純的兄弟或是手足關系了!

  他愛封行朗!

  對!那就是愛!

  赤誠誠的愛!

  想跟他接吻,跟他上一床,跟他做一切愛人之間會做的事!

  可嚴邦知道,封行朗根本不需要他的愛!

  封行朗要的,隻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友情!

  而這些年來,嚴邦一直一直都在煎熬着自己對封行朗的這份感情!

  他幻想着有一天,封行朗厭倦了男女之愛,然後接受他!

  可事實表明:他跟他的女人越來越相愛!而且已經有了兩個孩子!讓他跟他女人的愛情,變得更加的穩固,更加的和諧!

  有時候嚴邦也會閃出一個邪惡的念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封行朗給睡了;大不了他以死謝罪!

  可每每想實施的時候,封行朗一個厭棄或絕望的目光,足以将他的邪念給扼殺!

  他知道,那樣帶給封行朗的,隻會是傷害!

  而嚴邦最不想做的,就是傷害封行朗!

  可不想傷害,也潛移默化的傷害了……那是一種溫水煮青蛙式的傷害!

  嚴邦不知道這樣的煎熬,何時才是個盡頭?!五十歲?六十歲?還是七老八十?

  等滿嘴的牙都掉光?等他老得不堪入目?

  又或者緻死都無法等到封行朗對他感情的認可和接受?!

  兩個黑衣人,很好的跟夜色融合在了一起。

  他們一直維持着一動不動的姿态,像是沒有生命的死物。

  一心隻想着封行朗安危的嚴邦,壓根就沒注意到灌木叢中的兩個偷襲者。

  或許靠近了,也很難發現灌木叢中藏匿了兩個大活人!

  就在嚴邦啟開蘭博基尼剪刀門準備上車時,兩枚閃着寒光的鋼針,一上一下朝他的後腦勺擊打過來。

  這樣的伏擊,娴熟而利索。絲毫不給對手以反應或回擊的機會!

  “铛!”一枚鋼針擊打在匕首上,擦出一小縷的星火。随之偏離軌道墜落在草叢裡。

  而另一枚鋼針,原路射向了嚴邦的後腦勺……當嚴邦聽到聲響條件反射的想回頭時,便感覺到有枚尖銳的東西深深的紮進了他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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