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強思考一番後,知道這個機會是千載難逢的,就答應了建設鰓人工廠。
褚偉明将和藍宇未來科技公司的合作搞定之後,更加得到了明所長的賞識,将海洋課題研究小組全部交給了他。
這個海洋課題研究小組雖然稱之為小組,實際上,是一個大型研究室的規模,占據了人類基因研究所百分之八十的體量,這樣一來,褚偉明就成為了研究所裡僅次于明所長的人。
褚偉明領導海洋課題小組之後,在明所長的帶領下,果然,就迅速的将鰓人的培育搞成功了,然後,藍宇未來科技公司的鰓人工廠也建成了,開始了大規模培育。
等第一批鰓人出廠,褚偉明就和藍宇未來科技公司早已經為此收購的一支船隊,航行了一個多月,将鰓人們帶到了遠處的大海,那裡是明所長早已研究好的地點,就是那個兩個洋流交彙的漩渦地點,将鰓人投放了下去。
剛過了一年,雖然一切看起來正常,監測數據也很正常,但是,竟然有一直鰓人跑了出來,被漁民帶到了陸地上,這讓明所長大為震驚。
幸虧那個馬濤向上彙報到了京城的科研部門,而這個消息,第一時間讓明所長知道了,他立馬動用各種關系,将消息封鎖了起來。
若是消息透露出去,自己的這個計劃就要被暴露了,那麼,政府肯定會介入調查,後果不堪設想。
褚偉明将這個鰓人成功的從紅島帶回來以後,明所長這才放下了心,他仔細詢問了褚偉明搜集來的情報,然後查看了鰓人的傷口,确定了,鰓人果然是在水裡受到了不明生物的攻擊。
明所長還親自和褚偉明帶到了天京的曹友談了一下,知道了李葉白和那條小紅魚的事情,他的想法和褚偉明說的一樣,懷疑是另外有研究者在海裡制造怪魚,這讓他十分的緊張。
若是這樣,自己的鰓人計劃,可就要面臨威脅了,在海裡制造怪魚的組織,一定也是有宏大的野心。
所以,明所長命令褚偉明立即開始先調查這隻小紅魚的事情。
褚偉明開車不一會就回到了研究所,研究所位于天京城一處十分安靜的地方,孤單單一座大樓,門前挂滿各種牌子。
整個大樓安全措施做的十分的嚴密,簡直就如一個軍事單位一般。
褚偉明也沒有結婚,他就住在研究所裡,明所長分配給了他一套房間。
褚偉明将車一開到研究所跟前,将手裡的一個遙控器拿了出來,然後按下了密碼。
盡管有門衛,但是,所裡的規定,不會在夜間給任何人開門,夜間能進入研究所的,也就是褚偉明和明所長兩個人,其他人飛都飛不進去。
特殊的安全門緩緩地打開了,褚偉明駕車進入院裡面,然後,看見自己的房間旁邊的屋子還亮着燈,他知道,曹友還沒有休息。
曹友被帶到研究所以後,和明所長接見了一回,就被安置在這個房間裡,他再沒有收到任何信息,不知道研究所要給他什麼工作。
可是,褚偉明自從一回到研究所,就給了他一筆錢,所以,曹友也樂得沒什麼事幹,反正有錢拿,操心那麼幹嘛,怎麼樣,也比去海上打漁強。
褚偉明将車停到了地下室,然後就走入了研究所的大樓,來到四樓曹友的房間。
曹友此時正倚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見了褚偉明進來,急忙站起了身,向褚偉明問好:“儲組長,這麼晚了,剛回來啊。”
褚偉明點點頭,然後坐了下來,點着一根煙,對曹友說道:“曹友,那個少年已經來到了天京,我們明天就要着手調查那條小紅魚的事情了。”
曹友一聽這個消息,抑制不住的喜悅,李葉白既然來到了天京,他在明處,自己在暗處,借着調查的機會,能報了自己的仇,也未可知。
但随後一想,這個李葉白功夫很厲害,這個研究所裡的人,不過都是搞研究的知識分子,幫不上自己的忙。
于是,他臉上露出很為難的神色,說道:“我認識這小子,能找到他,可是,這個人功夫太厲害了,若是不小心,我們被他發現了,以他的身手,必定會将我們傷了。”
褚偉明笑了一下,然後抽了一口煙,慢悠悠地說道:“曹友,你是否覺得我們是搞科研的,好像文弱書生一般,就是挨打的料?”
曹友一聽褚偉明這話,連忙說道:“儲組長,我不是那個意思,即使你是會功夫的人,也抵擋不了那個小子,他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們又不是找他打架,有什麼擔心的?曹友,你隻是負責幫我們指認,其他的事情,就有我們來辦。”褚偉明淡淡地說道。
曹友一聽褚偉明這樣說,要将自己排除在任務之外,那麼,自己的仇就不能報了,他一定要将李葉白帶入和研究所的矛盾中來,所以,就急忙說道:“儲組長。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對這個小子了解很深,所以,要和你商量一個萬全之策。”
褚偉明點點頭,曹友的話也不無道理,可是,他不能告訴曹友,他是有拿手武器的。
“好了,明天我們就開始動手,他既然在海洋大學學習,我即使從那裡畢業的,對那邊很熟悉,明天,你就随我走一趟吧,跟我去會會這個李葉白。”褚偉明說道。
曹友看見褚偉明兇有成竹的樣子,就将自己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裡,已經到了研究所裡,一切還是聽褚偉明的吧。
……
李葉白研究了一陣内力秘籍,到淩晨兩三點鐘才睡着,所幸葉眉也請了假,今天要陪着趙晴和李葉白去街上買東西,所以,兩個人起來的很晚,到了快八點,趙晴才起床,做了早餐,招呼李葉白和葉眉吃飯。
葉眉一起床,就将衣服穿着闆闆正正,她昨晚也沒睡好,自己的春光大露,讓李葉白看了個明白,心裡一陣陣羞愧。
可是,她隐約又有些快感,無緣無故地就想起了白天裡李葉白換衣服的情景,那健壯的臂膀,寬闊的兇膛,讓她有些幻想。
随之,她有些自責,李葉白和趙晴明顯關系不一般,自己這樣的想法,太不夠朋友了。
在羞愧,自責,幻想的感覺下,葉眉這一夜睡的很不好。
趙晴看見葉眉穿着嚴嚴實實地出來了,心裡知道她對昨晚的事情,還沒有忘懷,不禁噗嗤一聲笑了。
幸虧是在廚房,沒讓李葉白聽見,可是,葉眉也夠羞愧的,她又去摟趙晴的腰,搔她的癢。
二人鬧了好一會,笑的都喘不過氣來了,這才罷手,端着早餐走了出來。
李葉白也已經穿好了衣服,将沙發整理好了,看見了葉眉,眼前閃動這昨天的畫面,揮之不去,讓他臉都紅了。
三人吃了早飯,李葉白聽說又要上街,便說道:“我們還是去學校報道吧,東西可以抽時間去買。”
“葉白,今天得賣一些床上的被褥,床已經有了,你晚上要睡覺啊,這是要着急買的東西,學校裡,葉眉已經請好假了,我們就先上街,下午或者明天去報到,都行。”趙晴說道。
李葉白聽了,不便反對,就點頭答應了。
女孩子,一提上街,立馬心情就好起來了,趙晴和葉眉輕輕化了個淡妝,就和李葉白走出了公寓。
這一回,葉眉可不向昨天那樣自然了,她不再和趙晴一人一邊,而是走到了趙晴的身邊。
三人一出公寓,叫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商場而去。
出租車剛開走,一個帶着墨鏡的男子,就從樓的一邊閃現了出來,然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然後低聲說道:“大哥,那個少年和兩個女孩已經走了,我剛才聽見他們說,是去銀泰大廈買東西。”
“好,老刀,你也去銀泰,我和你師叔馬上就趕去,今天一定将這小子打殘了不可。”電話裡面傳來了一個狠狠地聲音說道。
老刀點點頭,将電話收起,攔住一輛出租車,就向銀泰大廈而去。
原來,這個人就是畏罪潛逃出紅島的老刀,他的電話,是打給了王金龍。
王金龍自從逃出了紅島,他左思右想,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好。
當然,他不是沒地方可去,他在紅島深耕多年,和省内的幾個大地方的幫派的頭子都很熟,去他們那裡躲一陣,完全沒問題,可是,他不想丢這個臉。
試想一下,自己曾經是紅島跺一跺腳,四處都震顫的人物,如今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打了出來,要是被這些幫派老大知道了,那該是多麼的讓人恥笑。
王金龍丢不起這個人。
最後,他想起了老刀,他如今已經逃回了莫洛山,自己去找他,這個人是和自己一起打江山的人,忠心自然不必說了,尤其是,莫洛山中高手如雲,自己和老刀商量一下,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找到一個高手,請下山來,給自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