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走後,衆人簇擁着許田問東問西,他們不明白許田是怎麼赢的,隻覺得好厲害的樣子。
許田苦笑道:“我也是險勝,一時大意差點被拼拳拼死!”
老鶴帶着衆徒弟一起驚呼。
“師傅,到底怎麼回事,剛才你們打得太熱鬧我也沒看明白!”
許田解釋道:“這個人天賦很高,他的拳意狂猛中帶有陰柔,很有發展前途,單論身體強度我比不過他。”
一個大個子說“那家夥随時背着幾百公斤鐵塊,簡直是個變态,比身體誰能比的過啊。祖師爺你到底是怎麼赢得啊,你說他天賦高可又為什麼說他走了岔道呢?”
“怎麼赢?抽他麻筋啊,封他皿管啊,肌肉供皿不足就不能爆發力量,麻筋被打控制力就會減弱,強行控制發力的結果就是他最後那副模樣喽!”
許田陰險的一笑。
“至于為什麼說他走了岔路,我當然是在陷害他,這家夥下手陰毒,出手就要人命,如果讓他一路挑戰下去,華夏得死多少武師?
他證實融合拳意的關鍵時刻,哼哼!我用他舍棄的拳意打敗他就是為了毀掉他的信心,讓他以為走岔了路困步不前,就是不知道能迷惑他多少年啊?”
鐵柱哈哈笑道:“祖師爺幹得好,最好等他老得要死了,才忽然明白被騙了,那才最痛快!”
老鶴擔心道:“他說他有個哥哥,十個他也打不過,如果真的來找麻煩怎麼辦?師傅對付的了嗎?”
許田皺眉:“如果真如他所說那麼厲害,他哥哥應該突破了拳意階段,達到意與氣合的境界,那就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
“意與氣和?”老鶴詫異道:“真的有這個層次嗎?”
許田點頭,001跟他說過,這個世界的頂級拳師,可以修練出一種叫做内力的東西,内力集聚到頂級能達到D等生命體的程度。
學習中級武技後許田了解到,掌握武技的意就能做到身與意合,心到身到,身心完美配合。但這不是武術的終點,後面還有個意與氣合境界,靠着意念能将體内遊走的氣超控集聚起來,并可以用之爆發出巨大的力量!
許田判斷達到意與氣合程度的武師應該已經突破F級成為E級智慧生命了。
許田想了想笑道:“意與氣合的境界真的有,世間不一定有靖哥哥的降龍十八掌,但是丘處機的内家功夫應該是有的,而他哥哥應該就是那個層次,他要是來找麻煩我們隻能關門大吉有多遠跑多遠喽。”
老鶴急了:“怎麼能跑呢?師傅你說那個層次到底有多厲害,我去多找一些老朋友來助拳。”
“大概五六個我這樣的能勉強和他相比。”
老鶴頓時無語了,他想象不出,許田這種身手五六個打一個才能打成平手的人有多麼妖孽!
其實許田也不清楚,青年臨走時說他哥哥能打十個他這樣的,許田确信兩個這樣的青年就能把自己幹翻,所以說了個五六個。
這麼說還有另一個原因,001号說F級智慧生命進化到E級需要吸納三萬E級生命能量或者是300D級生命能量,許田體内已經存了五十多D級能量,再增長五六倍,就能進化到E級,也許那時候能與青年口中的哥哥一拼。”
馮靜呵呵笑着道:“你别怕,我保護你,他要是敢來找你麻煩,我就回村裡找人來滅了他!”
老鶴沒把馮靜的話當真,在他看來村裡找來的也不會是什麼厲害人。
許田卻想起了那個在海中徒手搏殺虎鲸的男人,雖然隻是一條小虎鲸,那也是頭鲸魚啊!
許田暗道,還是有必要與馮靜的變态追求者進行幾次親密的交談!變态就要用變态來對付才行嘛!
中午,老鶴放皿請許田馮靜以及一衆徒弟到帝王大廈會餐。
那幫子徒子徒孫手上功夫不行,嘴上功夫了得,祖師爺,祖師奶奶一聲接一聲的亂叫把馮靜高興的幾乎真以為與許田已是兩口子了。
許田本就是帶馮靜散心哄她高興,見她很高興也就不硬攔着讓徒孫們瞎叫。
于是兩個人的稱呼就此定了下來。
回去時老鶴親自開車送,路上老鶴奇怪的問:“師傅,你那麼有錢怎麼不買輛車啊。”
許田一陣尴尬,他早就想買車,可是沒有駕駛本。含蓄的表達了原因。老鶴笑道:“這有什麼難的,你等着我給你弄一個。”
馮靜反對道:“什麼叫弄一個啊,不就是花錢托關系嘛?那可不行,開車上路車輪子上就系着生命,絕對不能馬虎。許田你去報名學車吧。”
許田的車技可以和二流賽車手拼一拼了哪還用得着學?
隻是卻不能說,馮靜知道許田不會開車,要是追問起來為什麼突然又會開車了很難解釋,于是就答應去駕校學習了。
剛巧回去路上就有個駕校報名點,馮靜立即讓老鶴停車,給許田報了名!
報名處的接待打扮的花枝招展,态度也十分殷勤,詳細的介紹了駕校的光輝曆史以及身後的背景,并說他們是最規範的駕校,按照駕考新規,率先采取打卡計時制,每個學員都必須練習夠足夠的時間才可以參加考試!
“還要學習?還必須練習六十個小時?”許田一陣郁悶,老子可以教教練開車了,根本不用學好不好。
不過看在馮靜嚴肅認真表情的面子上,許田決定報名,大不了讓老廖找個人替自己去上學,考試的時候本尊去考一下就行了。
然而第一天許田的計劃就破滅了。
馮靜親自開車送許田去練車場,親眼看着許田上了教練車才駕車離去。
許田百般無聊的踩着離合器,慢悠悠的虛度着人生。負責他的教練不知為何一看到許田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許田也懶得看他那張臭臉,反正也不用跟他學東西,隻是為了打卡計時,把時間磨過去而已。
車子以每秒0。01米的速度慢慢的蹭來蹭去,不一會就把教練給搖晃着了。呼噜聲完全蓋過了汽車馬達聲,勾搭的許田也一陣瞌睡。
“教練,我是小九。”
一個稚氣未消的女孩敲了敲車窗,說道:“校長讓我來找你!”
“啊啊!”教練驚醒:“哎呦,小九啊,我一直在等你呢。停車停車。”
許田把車停下。
教練對許田說:“你練的時間夠多了,讓别人練會,兩個人一輛車,你不能總占着。”
許田心道,看來這個女孩是個關系戶,“那個計時卡?”許田是想問,計時卡能不能一直刷着。
教練皺了下眉頭:“啊,她的計時卡還沒做好,今天先用你的吧,明天再用她的。”
“行啊!”許田高興不已,“這樣吧,我剛好有事要走,今天都讓她練好了,就用我的卡吧。”
許田下車就溜了。
在街上瞎晃半天,正與幾個老頭為一步棋該不該走而争執的面紅耳赤,耳朵猛地被擰住。
“許田,你回來的夠早啊,那小妹妹跟你說了什麼甜言密語啊,你怎麼不陪着她呢?”
馮靜笑顔如花,目光如刀。
下棋的老頭都不争執了,搬個小闆凳沿着馬路牙子坐成一排,乖巧的像小朋友等候幼兒園阿姨發糖果時一樣。全都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倆。
許田再三發誓明日一定好好練車,耳朵才逃過了二指禅的摧殘,飛也似的逃回家去。
第二日,在馮靜的押送之下,許田乖乖的爬上教練車練習倒庫。開始還假裝很認真,馮靜一走就又開始磨洋工。
教練依然如昨天一樣,很快在車子慢悠悠的前前進進中鼾聲疊起。
十點整,砰砰,敲打車窗的聲音,昨天那個女孩又來了。
教練立即掙開雪亮的眼睛,“哎呀,小九,你來了啊!許田同學,你已經練的不錯了,讓小九練會吧。”
許田無所謂隻是希望繼續刷卡耗着時間,“那麼我的卡?”
教練虛僞的笑道:“哦……小九的計時卡還沒辦好,你是男人謙讓一下嘛。”
“好嘞!”許田明白了,這個關系戶一定就沒辦卡,幹蹭車啊。
不過許田也懶得練習踩離合器,痛快的下車。
女孩傲氣的昂着頭上了車。
“哎呀,坐位怎麼調得這麼寬,人家昨天才調好的,真是讨厭!”女孩生氣的說着。
許田一陣堵得慌,真想發作,對方若不是隻有十七八歲,若不是個女的,早就大嘴巴抽她了。
從路邊揪了一根雜草叼在嘴上躺倒在樹蔭下的長椅上。
頭頂碧綠的樹葉沙沙搖晃,透過樹葉縫隙漏出來的點點藍天還有些耀眼,隻一會許田就睡着了。
正睡得香,有人拍他肩膀。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素質,這麼長的椅子你一個人就占了,别人怎麼辦呢?”
睜眼一看是那個叫小九的女孩。
許田十分生氣,媽的,這到底是誰家的小孩,怎麼給慣成這樣,一點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更别提做人了。
許田搖搖頭坐起來,給她讓了半張椅子,她嫌棄的用手絹擦了擦。
那個地方剛剛是許田腦袋枕過的地方。
白手絹擦出一層薄灰。
“真髒!”她厭惡的說。
許田忍無可忍譏諷道:“你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像你這種千金小姐實在不适合抛頭露面,萬一遇到色狼劫财怎麼辦呢?”
女孩沒聽出色狼劫财隐含的意思,嘟嘴道:“是啊,我爸爸真是的,非說讓我鍛煉鍛煉,有什麼好鍛煉的嘛,别人都到大學軍訓去了,非要給我請假讓我來學駕駛本,找人給我弄一個不就完了嗎?”
“啊,對了。”女孩有點緊張有點興奮的問:“這裡真的有色狼嗎?”
許田笑道:“你完全不必擔心這個問題,任何色狼都會被你的美貌折服而潰不成軍的!”
“呵呵,你這人真有趣,我有那麼美嗎?”女孩歪着頭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