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田把劉逸爽的手從沙發上拉起來,雙手緊緊的握住。
“小爽,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做任何對我不利的事情,我也知道你肯定是為了我好,但是這一次那些人做的事情後果太可怕了,他們是在毀掉華夏,華夏幾十年的勵精圖治很可能被一舉抹殺,從此陷入動蕩,這件事我們不能置身事外。”
劉逸爽苦笑了一下:“不會有那麼糟糕的,那些人不敢做的那麼過分,華夏會失去現在的優勢,他們在找回平衡之後就會收手的。”
許田一驚!劉逸爽這麼說,豈不是表明她知道那些人是什麼人?
“小爽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隐呀?”
劉逸爽臉忽然一紅:“呸,你才有難言之隐。”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
“其實這次的危機是因你而起,所以你絕對不能再參與進去,不然他們針對的就不是華夏經濟,而是你個人了。”
“因我而起?”許田一怔,“小爽,你把事情講清楚,不然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哎!”劉逸爽歎了口氣:“其實這件事我也不清楚,一切隻是推斷,不過八成是錯不了的,當初在你大量放出新技術的時候我就該提醒你的,隻是我沒有預料到那些技術産生的影響這麼大,而一場金融戰争又加速了那些技術影響力的爆發。
罷了,事已至此不跟你說清楚,以你的脾氣肯定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
你知道我們千門是一個很古老的門派。”
許田點點頭,“可以追溯到先秦時期。”
“是的,鬼谷子祖師爺是千門的創始人,你知道祖師爺的傳說嗎?”
許田自然是知道,而且十分佩服。
鬼谷子姓王,名诩,又名王禅、王利,号玄微子,有後人稱之為“王禅老祖”。
他是春秋戰國時期道家、縱橫家的鼻祖,道家、兵家的著名代表人物,是中國曆史上一位極具神秘色彩的人物,他長于持身養性,精于心理揣摩,深明剛柔之勢,通曉縱橫捭阖之術,獨具通天之智。
蘇秦、張儀、孫膑、龐涓都是他的弟子。
民間甚至有許多傳說認為他擁有鬼神班的能力!
許田問道:“祖師爺我當然知道,他的傳說我更是倒背如流,隻是那都是兩千年前的事了,跟現在的事情還能有聯系嗎?”
劉逸爽說道:“是有些聯系,傳說中祖師爺有很多神奇的本領,比如撒豆成兵,驅使鬼神什麼的,說來你可能不信,在千門的記載中祖師爺确實有這些本事,可惜的是這門本事不屬于縱橫之術他沒有傳給千門。”
許田撇了撇嘴,沒有接話,許田雖然經曆了很多神奇的事情,他體内的傳承神器就是一件在當今世界不可能存在的東西,但是從傳承神器一切表現來看似乎更像是一個高科技的産品,對許田來說傳承神器就像大熊的機器貓,他潛意識裡把它當做了來自于未來的高科技産品,和兩千年前的神話傳說完全是兩碼事,許田可以相信科學的無限可能性,卻絕對不會相信那些捕風作影的神話傳說。
劉逸爽笑道:“你不信不要緊,但是我要說的是鬼谷子祖師爺擁有與那個時代完全不相稱的能力或者知識體系,他的幾個弟子幾乎都是改變當時世界大局的人,你有沒有想過,他和現在的你有些像。”
此話一出許田頓時一凜,貌似還真的很像,那位老先生随便傳給徒弟一點東西,徒弟拿出去就可以令一國滅一國興,甚至讓很多國家戰亂不止。他老人家就像機器貓一樣拿出一些超過當時科技,技術或者學術理念的東西就把世界改變了,完全無法追蹤那些知識從哪裡傳承而來,若說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許田死也不信,而自己何嘗不是如此,當有需要時就扔出一點高科技,當有需要時就動用傳承神器或是了解一些事情或是掌握一門知識!
許田不僅暗想,難道她老人家當年也獲得過傳承神器?
看到許田若有所思,劉逸爽點點頭道:“看來你們還真是一樣,那麼剩下的事情就好理解了。
千門的秘密典籍裡有一些零星的記載,世界上存在着一些十分強大的隐藏力量,這些力量因為某些原因而彼此制衡,蟄伏不出,但是他們通過暗中控制世俗的力量獲取他們需要的東西,比如食物,權利,土地等等,他們要的不多,所以通常會與世俗世界相處愉快,世俗世界的戰争也好,權利更疊也好,他們通常是不參與的,但是當世俗過于動蕩影響到他們獲取所需的時候,他們就會出手幹預。
我想這一次是他們出手了!
所以我知道是他們,但是你問我他們是誰,我卻不知道。”
許田茫然的問:“我是門主,你說的那些典籍我怎麼不知道?”
劉逸爽白眼瞪了他一眼,滿眼的埋怨:“你還知道你是門主啊,你這一年多除了指揮我們做事,哪有好好看過門裡的典籍?”
許田尴尬的撓撓頭,嬉笑道:“我還是很努力的,你看咱們的電影公司不是發展的很不錯嘛?上次掙得錢可是夠大家揮霍好一段時間的,等這一部電影大賣我估計你們就可以什麼都不幹提前退休養老了。”
“誰要養老啊,我們要壯大千門!”劉逸爽揮着拳頭說道,“你是我們的希望,擁有一個哆啦A夢一樣的門主,我們期待着你能像祖師爺一樣帶着千門做出更多的大事來呢,你看看你,真是不知進取!”
劉逸爽忽然間像一個負責任的班主任,絮絮叨叨的教導起許田來。
許田心中有愧,隻得不住的賠笑。
訓了一會,劉逸爽噗嗤一笑:“好了,不說你了,看你真是沒個門主的樣子,被我訓斥都不知道發火。”
許田對着劉逸爽這樣的小妖精除了苦笑還能怎麼辦呢?人家可是幾次為了許田出生入死呢。
“啊,小爽,我要去看看那些書。”
劉逸爽開心了半秒鐘,猛然醒悟過來:“我說了半天你怎麼還不死心啊,我都說了這些人碰不得?要不然祖師爺當年又何必假借弟子之手呢?又何必隻傳我們縱橫之術呢?他要是把他那些撒豆成兵的本事傳下來,咱們千門何至于今天!”
許田心中暗道:沒傳下來肯定是因為不會呗,想我擁有傳承神器,可是真正的高科技啊,不一樣不會撒豆成兵?那些神話東西不過是愚昧的以訛傳訛的結果而已。
許田沒有解釋,隻是笑道:“不管是為什麼要看,看了總比不看好的,多了解一些沒有壞處對不對?不管我是不是要找出他們與他們談談,多掌握一些信息都是有好處的,也許我了解的多了就不亂出手了呢?”
劉逸爽氣餒的點點頭,她太了解許田了,來勸說許田本來就是場失誤,讓他在黑暗中瞎摸索多好,沒準等他察覺什麼的時候事情早就已經消停了呢。
然而劉逸爽忘了她之所以要來找許田談這些,卻是因為她知道許田太過于‘神奇’,從接觸他開始,這個男人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她怕萬一許田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找到并得罪了那些恐怖的存在,會引發一場災難!
劉逸爽妥協了,她帶着許田去了千門的藏書地,也就是苟一丹的那一間辦公室,随着千門之人回到濱海,那個秘密據點裡又成了千門聚集傳遞信息的地方。
許田到達時白目遠和大金磚正在大會議室裡喝酒。
許田不禁一愣,以前不都是喝茶的麼?今天這是怎麼了?
一見到許田,大金磚的愁眉立即變做笑顔:“哎呦門主,你來了啊,太好了,來喝兩杯。”
許田倒是不急着鑽進書堆裡,畢竟那些事情沒有緊迫到一朝一夕就會毀滅華夏的地步,華夏現在還是統領着世界經濟,想要改變這種局面絕對不是短期内能實現的。
許田便坐下來。
大金磚拿出一個高腳杯,問:“白的紅的?”
許田早就聞道了茅台酒醇厚的醬香味道,笑道:“有好茅台别想拿那些葡萄汁糊弄我。”
大金磚哈哈笑着,給許田倒了大半杯。
許田問:“你們今天喝的這個就恐怕有些名堂。”
大金磚詫異道:“怎麼酒味不對麼?這可是家藏三十年的酒啊,要不是白兄弟心情不好我還舍不得拿出來呢。”
許田笑道:“就是你們喝酒的原因有名堂啊,說說吧,到底怎麼了?兩個大男人白天不做事,跑這裡跟小媳婦似的喝悶酒。”
大金磚看了看白目遠,白目遠悄悄地給大金磚遞了個眼色,讓大金磚不要說。
可是許田有高速感知異能啊,這種小動作怎麼能躲過他的眼睛。
“白目遠,有事直接說,别藏着掖着,大男人跟小姑娘似的怎麼做大事?”
白目遠聞言猛地睜大眼,看了許田一眼,又快速的垂下頭酸酸的說道:
“門主,我們這些戲子整天給那幫屠夫當配角能做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