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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歐陽長波下跪

這個世界有鬼 酒後随筆 3556 2024-01-31 01:09

  我心裡亂的不行,一會去想多多是不是被強迫才會這樣對我,一會又去想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一會又去想教導主任那件事情具體怎麼回事?一直到現在我還處于懵逼狀态,稀裡糊塗就被定罪,然後被抓到這陰冷濕漉的地牢之中。

  不過多虧了身上暖和了,我才想起來仔細打量這地牢的構造,看看有沒有能讓我逃出去的方法。

  地牢密不透風,看不見半絲日光,周圍是厚厚的黝黑的岩壁,上面依稀可見水漬,似乎永遠都不會幹涸。

  不要說人想從這裡出去,就算是老鼠,恐怕也找不到方向。

  等等,我要把事情理清楚。

  先是錢安說他家的醫院出了事,我便在歐陽長波的慫恿之下,和道長等人一起去了錢安家醫院的兒科樓,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去了之後沒多長時間,道長、錢安、錢戴等人就失蹤不見。

  這個時候在夢姬的指引下,我看到陷入幻境的錢安、錢戴,不顧一切沖下去,将他們一一喚醒之後,又陷入了另外一個困境。

  道長臨死之前的給了我一個請求,去烏骨山找烏骨棺材,然後錢安和錢戴相繼死去,隻剩下我自己,就在我和罪魁禍首對戰的那一刻,夢姬出現,協助我殺掉了那個罪魁禍首,接着給了我三條忠告。

  我離開醫院等待期限的到來。

  教導主任就打着找歐陽長波的名号找上門來,要我幫忙在當中牽個線,晚上又邀請我過去吃飯,事情就開始混亂了。

  飯吃完人也走了,教導主任卻出事了,第二天人首分離,腦袋出現在人類絕對做不到的國旗杆上。

  本來這事到這一步,也和我沒什麼關系,偏偏校長遞過來歐陽長波的電話,他不由分說就把這件事情按到我頭上,讓我去解決這件事。

  事情還沒了解清楚,大半夜回宿舍的時候,就被教導主任的屍體纏住了,好巧不巧這時自稱九處的走出來,說這一切都是我幹的,教導主任的女兒多多也沖上來給了我一巴掌,更讓人覺得毋庸置疑。

  一個冷豔女人拿出類似法律一樣的書籍,宣告我的處罰,死刑而且不允許上訴,七天之後立即執行。

  接着我就被帶到這個黑不溜秋的地方,凍的像條狗一樣直哆嗦。

  不過……望着眼前這個熊熊燃燒奮力發光放熱的小火爐,我覺得也不算太難熬。

  仔細順了一遍下來,我再次确信,這絕對是個陰謀。

  但想來想去,這事情對我來說沒頭沒尾,為什麼我被牽扯進來?

  這事和我有什麼關系嗎?

  好端端的,我竟然就被判了死刑?我感到一陣凄涼,想我年紀輕輕,沒談過一場正兒八經的戀愛,沒結過婚沒有小孩、也沒有創業成為CEO,我才上大學!我的人生應該才剛剛起步!怎麼就被冤枉的要被處死了?

  處死也就處死了,關鍵是還不明不白!

  太憋屈!

  我想來想去,也覺得不是滋味,好歹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上初中的時候,為了寫作文看過一兩本書,現在模糊的記得裡面一句話,說是哪個有名的哲學家說,所有事情的發生都是有原因的!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

  事情不可能偏偏找上我,難道我是被神選中的男孩?我是宇宙獨一份?沒理由!事情的發生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一定和我有關系!

  冷靜下來,想想清楚這當中到底和我有什麼利害關系!

  我眉頭緊鎖,全身心投入在思考當中。

  我,本身普普通通,和其他人同齡人一樣,該上學上學,該考試考試,沒有什麼與衆不同。

  要說與衆不同,那就是我身上封印的黃金劍。

  在我的印象當中,這把黃金劍是受到了詛咒,倒不是完全因為本身黃金劍如何,而是和黃金劍有千絲萬縷聯系的魔盒!

  魔盒曾經在歐陽長波和妙空大師口中聽到過,也曾經在夢姬口中聽到過,據說是一個絕對的邪物。

  我的黃金劍,就是打開魔盒的唯一的鑰匙。

  那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魔盒應該一直在,我也一直在,任誰把我擄走都可以打開魔盒,那為什麼沒有人這麼去做。

  期間倒是有人想殺了我,隻是沒能成功。

  一定有原因!

  可能是時機不夠,比如要等我完全發揮出黃金劍的作用,但現在黃金劍都和黑印劍融合了,變成了兩儀劍,功能也完全不一樣,難道現在還不是黃金劍最佳狀态嗎?

  或者是魔盒。如果魔盒和我一樣,需要發展到足夠的階段,才能夠被打開,那麼拖延這麼長時間,也屬于合情合理。

  如果這些假設成立的話,現在他們把我抓起來,就是想要讓我打開魔盒?

  時機到了?

  這樣一來,歐陽長波拼命想要拉我加入九處的理由也就很清楚了,他們不能夠輕易對普通民衆下手,因此就要把我拉到九處,然後故意陷害我,制造一些能夠合情合理殺掉我的理由。

  解釋通了!

  原來是這樣,我的心咣當一下沉了下去,仔細想想歐陽長波也的确幹的出來這樣的事,之前不還出賣張教授獲得晉升嗎?

  殺了我,利用我打開魔盒,估計又能讓歐陽長波在功勞簿記上一筆。

  我歎了口氣,想起多多說過的話,她曾經告誡過我,下次不要在那麼容易答應别人的請求,想想提醒的是,我真的不該多管閑事,如果我不是熱心想去幫錢安,也就不會惦記着去烏骨山的事情。

  如果我不是熱心想看看教導主任究竟遇到了什麼困難,那我也不至于被卷入這場說不清道不明的陰謀當中,也不至于落到快要丢掉小命的地步。

  總之,我後悔了。

  我生無可戀的盯着爐子的炭火,随着時間的推移,原本紅彤彤的炭火顔色逐漸變淡,上面布了一層白灰,溫度也逐漸降低。

  我哆嗦着緊了緊被子,不知道是因為溫度太低,還會我心太冷,明明裹着厚厚的被子,我卻像是身處寒冬。

  突然,耳邊傳來腳步聲,我擡頭一看,來的人竟然是歐陽長波。

  我激動的站起來,就想罵他龜兒子!想日他仙人闆闆!竟然坑老子坑到這種地步,沒罵出口,是因為歐陽長波突然給我跪下了。

  絕對不是不小心摔倒,而是紮紮實實的跪下了,不僅如此,還沖着我磕了三個響頭,我一下子愣住了,髒話已經到了嘴邊硬是被我給咽下去。

  什麼意思?

  這唱的是什麼戲?

  據我了解,歐陽長波在我眼中雖然不是什麼正氣淩然,絕對不向惡勢力低頭的那種忠義死士,但也不是這樣随随便便向人下跪的懦夫。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個歐陽長波,在作什麼妖?

  我的髒話滾了一圈,換了一層皮:“呸,你裝什麼!”

  歐陽長波擡起頭,眼眶已經紅了一大圈。

  我心想,決不能被他騙了!那是鳄魚的眼淚!

  但是心裡,我還在想着聽歐陽長波解釋,我想起來當時我似乎問歐陽長波呢,那個人說他自身都難保,那句話現在回想起來似乎也有幾分含義在當中,隻是當時沒顧得上仔細想。

  歐陽長波站起來,沒有在多說話,轉身就走。

  走的那叫一個決絕,仿佛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

  我怒道:“你給我回來!”

  整個地牢都回想着我中氣十足的怒吼,我不相信他沒聽到,但他愣是沒有回頭,就這麼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有點捉摸不清了。

  這是……苦肉計?是想讓我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己的生命?

  不不不,我搖頭,肯定不是。

  如果是苦肉計的話,還應該在多說兩句,說點什麼幫我照顧父母,或者兄弟情義之類的,沒準我腦子一熱,就答應下來了,畢竟我心軟。

  但他什麼都沒說,這就奇怪了,特地過來一趟,給我磕了三個頭,就走了,到底是想幹什麼?

  想來想去,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我絕不想往上去猜的解釋。

  他是在愧疚。

  不不不,我使勁搖頭,那樣太複雜了,我現在自身難保,根本沒有空去同情别人,而且他也不值得同情,他為了一官半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出賣了張教授,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我雖然拼命的不想去同情他,不想去想他有什麼難處,但情感還是占據了上風。

  第一次見到歐陽長波的時候,他并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他腰闆挺的很直,做事情有理有據,幫助我的時候也非常熱心。

  再後來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他變得很世俗,唯利是圖,玩忽職守,甚至有些背信棄義。張教授雖然和他沒有太多接觸,可是和妙空大師關系極好,他卻瞞着妙空大師,出賣了張教授,換了一次升官。

  現在,他又設了連環計,把我弄到這地牢。

  這一系列的轉變,莫非隐藏着更深層的原因?

  究竟會是什麼原因,這點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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