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了一眼神偷手,有些不屑,挑釁道;“喲,原來你自己還稱呼自己問神偷?你說說,像你做神偷的,肯定手腳不幹淨了,本公子正是遇到了,錦囊袋就不見了,你說不是你還能是誰?”
“就算這個理由牽強了點,但是别忘記了,你親口承認本公子的錦囊袋在你身上的,連物證都有了,你還怎麼狡辯。”
武恒笑意甚濃,饒有興趣地說着。
額!
神偷手一下子就傻眼了,沒想到不打自招,把自己給暴露出去了。
他臉色尴尬,有點難堪,還在辯解,道;“你的錦囊袋是我撿到的,可不是偷的。”
這理由貌似也說得過去,總不能因為髒物在我的手中,就冤枉我偷的吧,萬一是人家栽贓陷害呢,或者,是撿到的呢?
武恒有點苦笑不得,這反駁的理由,更加說明神偷手的犯罪事實了。
他好笑道;“那請問,你在某個地方撿到的錦囊袋,你怎麼就知道是我的呢?之前你說過,我打暈你時,把屬于我的錦囊袋拿回來了,說明,你知道那錦囊袋是本公子的咯。”
啊!
神偷手一下子就傻眼了,這一次,真的是百口難辨了。
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越解釋,越是坐實自己不堪的犯罪事實。
“這這……”神偷手支支吾吾的,臉色難堪尴尬,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總之,你手頭上的錦囊袋是我的,剛才也是你打暈我的,我要求你,把本神偷的錦囊袋還給我。”
最後,神偷手也無法狡辯了,立馬把自己當作了受害者。
武恒越發感覺到好笑了,仿似這一次遊戲,還挺好玩的。
他不介意多逗弄一番神偷手,道;“嘿嘿,我說,學長,你說話可得講究證據呐,我的錦囊袋就丢了,我都不敢随便冤枉人,還是親自找回來,并且親自找證據的。你要是說我打暈的你,你倒是找出證據來呀,你看清楚是誰打暈你的沒有?或者,你能證明是本公子打暈你的麼?如果不能,你可不能随便冤枉我,這讓學弟我很寒心的,也深深地破壞了我們同窗的友誼和情分。”
神偷手聽着這句話,嘴角都不禁連連抽搐,委實是武恒說得太有道理了,竟讓自己無言以對。
神偷手還真的沒有看清是誰對他動手的,一聽見美女呼救,心急火燎地跑出洞口,立馬就被打暈了,連對方是男的女的都不知曉。
更别說,還要證明武恒這個狡猾奸詐的家夥,就是出手的人。
神偷手不由得傻愣了好幾秒,愣是沒有找出充足的理由來反駁武恒。
最後,隻能懦懦地,沒有底氣,道;“可明眼人都知道,那女子就是你招過來演戲的,為的就是勾引我,誘惑我出洞,你這卑鄙的小子,竟然還要我幫你一半的租金,太卑鄙了,太無恥了。”
一想到這裡,神偷手就忍不住憤怒地叫罵出聲。
當然,他一直都知道武恒是很無恥的。
在武恒跟劉峰起了沖突之後,相繼教訓光頭佬和猴子的時候,他就在一邊看着,所以,他很清楚武恒的無恥。
如今,武恒的這種無恥,發洩在他的身上,愣是讓他無言以對。
他終于明白劉峰的痛苦和無奈感受了,怪不得最終劉峰,就算明知道是死,也要挑戰武恒。
要知道,劉峰對金山是十分忌憚的,如果沒事,他才不會靠近金山百丈之内。
更别說,還要親自進入金山,發起決鬥。
委實是被武恒的無恥給逼的。
神偷手現在也對武恒的無恥有種棄守投降的感覺。
武恒看着神偷手苦兮兮的臉頰,笑得越發的得意和歡暢,道;“那女子是我租的,主要是想看看他的藝術,于是,她就在這裡表演藝術了,誰知道你的狗窩在這裡呢,怪得了誰,我又不是有意針對你的。”
不是有意,那肯定是故意的。
神偷手越發覺得委屈了,滿臉的無辜。
租一個女子過來,就動情地喊着救命非禮,這算哪門子的藝術呀?
再說了,本神偷的洞府豪華得很,各種功能房間都有,就算是劉峰的洞府都比不了,你說誰的洞府是狗窩呢?
神偷手也沒能找到證據證明武恒對他出手,也知道,單單憑借租用女子一事,是無法對武恒定罪的。
他心裡一下子就氣妥了,感覺武恒就是他的克星,不然,往常都是無往不利,順風順水的,怎麼碰到武恒這個該死的狡詐家夥後,就不靈了呢?
最後,神偷手也無話可說了,瞪了一眼武恒,兇巴巴,道;“我不管,我的錦囊袋在你的手中,你現在要還給我。”
神偷手的錦囊袋中,也有不少靈石的,更有不少寶物。
之前下手,偷到的好東西,都放在這個錦囊袋裡了,如果丢了這個錦囊袋,簡直比要了他的小命還要難受。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好不容易偷到手的錦囊袋不僅被武恒給拿回去了,連帶着自己身上的錦囊袋,也都被他給摸走了,還平白無故地受了罪,被打了脖子。
神偷手越想越是覺得委屈,太冤枉了。
總之,現在要是能夠要回錦囊袋,那就得燒高香了。
他不用想也知道,像武恒這種無恥卑鄙之人,肯定不會把錦囊袋還給自己的。
可是,不管他給還是不給,自己總是得要出口讨要的呀。
果真,如同神偷手所料,武恒出口否認,要賴賬了。
隻聽得武恒氣死人不償命,道;“你說錦囊袋是你的就是你的呀,我說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我的呢,你回認為是我的不,我還說你的手呀腳呀眼睛呀鼻子呀統統都是我的,你認為會是我的不?”
神偷手幾乎要被武恒給整治哭了。
就知道武恒這個死德性,早知道是這樣子,就不惹他了。
好端端的,幹嘛要偷他的錦囊袋呢?
神偷手現在後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隻是這個世界上,哪裡有後悔藥吃。
他立馬拉着一張黑臉,臉色難看無比,凄楚可憐,眼巴巴道;“武恒,算我求你了,行不,你把錦囊袋還給我吧。”
硬的不行,來軟的。
這是神偷手在外院混了一年,學到的招數。
武恒嘴角泛起冷笑,掃了神偷手一眼,淡淡道;“如果我說不呢?”
神偷手臉上,立馬苦兮兮的。
他就知道武恒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到手的寶物,怎麼可能輕易放出去。
“我先走了,不陪你了,記得了,下次可不要亂偷别人的東西。”
武恒随意地提了句,神情淡然,一臉的輕松,潇灑地轉身,走出後山。
“慢!”
看着武恒真的沒有打算還給自己錦囊袋的意思,神偷手真的有點生氣了。
一身修為轟然間,就忍不住運轉開來,雙手擡起,凝聚了全身修為之力。
準備着對武恒出手。
武恒眉頭一挑,眼皮擡起,不以為意地轉過身子,很不屑地掃了神偷手一眼,淡淡道;“怎麼?神偷手,你要跟我動手?你可要想清楚哦。”
神偷手看着武恒這般輕佻不屑的樣子,心裡頭越發生氣,怎麼說,自己好歹是你的學長,你就不嫩尊重下我麼,好歹也給我一個台階下呀,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錦囊袋的份上吧,連錦囊袋你都帶走了,總不能不意思下吧。
武恒輕輕一笑,看着神偷手遲疑的神情,知道神偷手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動手。
他索性不再多理會,轉身,繼續走出後山。
當邁步離開,走到了第十步後,背後傳來了神偷手的怒吼聲。
“武恒,不要以為你修為境界高,戰鬥力厲害,我就怕了你,我要跟你決鬥。”
武恒神情有點訝異,蓦然間轉頭,看向神情堅決的神偷手。
神偷手面色猙獰,眼神堅定,表情非常堅決,衣服是不罷休的樣子,就要跟武恒決鬥。
武恒略微蹙眉,頓住了腳步,神情有點狐疑,盯着神偷手,道;“你想好了,真要動手?”
“對,一定要動手!”
神偷手戰意沸騰,神情堅定。
看來這是一場面不了的激鬥了。
武恒倒是不想傷害神偷手,感覺神偷手蠻有趣的,挺好玩,要是可以,他不要跟神偷手動手。
但是神偷手神情這般堅決,讓武恒也隻能接受了。
如果拒絕了,怕神偷手會認為自己小看了他,看不起他,真很傷害人的自尊心的。
“那就請吧。”
武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同時,也運轉修為,擺出了一個防禦的姿态,身上施展了防禦光罩,防禦對方的攻擊。
神偷手看着武恒要動手,吓了一跳,面色有點發白,眼神驚恐,自己比他足足低了兩個境界,可不想被他揍一頓。
他立馬嘶喊道;“我說決鬥,不是修為決鬥,是另外一種決鬥。”
武恒有點傻眼,瞪大眼睛看着神偷手,難道還有其他的決鬥方式?
神偷手立馬洋洋得意,道;“比煉丹,比采取藥材,比靈石,比符咒,比寶物,比寵物獸各種決鬥方式,你就挑選一個你最為擅長的吧,别說我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