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靈液不僅可以淬體,還可以剔除身體内部的雜質!
武恒已經可以預見如果白陽城的人知道了這個消息的話,會是怎樣的瘋狂!
次日,武恒進行日常修煉之後,便讓人将恒瑜閣管事張揚喊了過來,兩人一番商定之後,決定三日之後推出築靈液!
并且暫定一瓶一百永恒青銅币,很明顯這比五元靈液的價格要高了數倍,但是效果的在那裡,讓人不敢小觑!
姜瑜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也是很驚奇的立刻就去了萬羅山莊。
待姜瑜和姜梅進入山莊之後,姜梅便立刻咋咋呼呼的說要拉着武恒去比劃比劃,但是姜梅哪是武恒的對手,而且這次姜瑜也是有事而來,容不得姜梅造次。
“你這築靈液效果當真如此之好?”
姜瑜聽過武恒的話後,驚奇的說道。
要知道,市面上不乏淬體的丹藥,但是大部分都是對身體有害,而武恒卻說他的築靈液對不僅對身體無害,并且還可以剔除雜質,這令姜瑜和姜梅二人都驚奇不已,接連歎氣!
武恒笑笑說:“我知道你們肯定不相信,但是。”
武恒話鋒一轉,“你們不妨先試一下。”
聽完這話,姜瑜和姜梅對視一眼,試一下?
這麼難得的東西,武恒居然就輕飄飄的說了句,試一下?
聽到這話,姜瑜和姜梅二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這武恒怕是還有後手,就看他這麼成竹在兇的樣子。
須臾,姜瑜和姜梅二人一人拿着一瓶已經被稀釋過的築靈液走了。
其實叫稀釋也不盡然,因為大部分人都沒有武恒這麼變态是身體素質,所以武恒擔心這些在他看來已經很溫和的丹藥對于别人來說可能是會造成性命之憂的!
所以武恒便将一滴化作兩滴,就相當于他們用的都是半滴築靈液。
武恒站在門口目送着姜瑜和姜梅出萬羅山莊,剛剛那兩瓶築靈液武恒并沒有收取任何費用。
因為他知道想要在這白陽城繼續待下去憑借自己還是有點危險,因為畢竟現在自己招惹的敵家太多。
而這姜瑜便是可以給他遮擋的人,畢竟姜瑜到現在都還沒有直言坦白自己糾結是誰,但是武恒知道姜瑜一定是一個大家族的人,而且家族絕對有勢力!并且還不小!
武恒站在一片陰影之下,看着漸沉的夕陽,武恒在心裡立誓:總有一天,他要着白陽城,甚至這個世界都将會有自己的一份立足之地!
三日後,恒瑜閣為築靈液造勢邀請了很多有名望的家族,一時間熱鬧非凡。
而武恒作為閣主這個時候也是必須要露面的,其實大部分家族都是不知道武恒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就是近日來風頭正盛的恒瑜閣的閣主。
因為大家的目光都在恒瑜閣出的新品和背後的後台姜瑜的身上。
說到姜瑜的真實身份,其實如果武恒真的要查的話,怕也是能查出來,而且如果主動去問姜瑜的話,姜瑜肯定也是會告訴武恒的,因為畢竟不是什麼皇室貴胄,同為武道中人,不興這份藏着掖着。
清晨,陽光照射在庭院之中,突然一聲“吱呀”打破了這份寂靜,随後武恒的房門被打開了,武恒穿着一身黑袍站在門口,他可能是一時适應不了過于強烈的陽光,下意識的眯了眯眼,今天是個好天氣呢。
驕陽漸漸高升,溫度也是漸漸上升,而氣氛也是逐漸被調動起來。
在恒瑜閣内,到處都是一些家族的人,随便拿出一位來都是平凡人所仰望的存在。
武恒可能是受不了這個太熱烈的氣氛,于是皺了皺眉頭直接往恒瑜閣内室去了。
“嘿,你小子,給我站住。”
正在武恒往内室走的路上,結果發現有一個穿着白隘宗外門弟子服的青年倨傲的攔住了他。而這個少年的身後同樣還圍繞着幾個同樣的白隘宗弟子,皆是一臉不懷好意的神情。
少年雙臂環兇,戲谑而又輕蔑的看着武恒。
“就你這個的廢物也能來這個地方麼,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又是什麼樣的貨色!”
少年一心想着武恒肯定還是當初那個廢物,但是還是來到了恒瑜閣,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呵,自以為是。”
孰不知武恒根本沒有拿他當回事,徑直走了過去,還輕飄飄的諷刺了他一下。
“你!”
少年暴怒之下便不管這是什麼地方,當下就對着正背對着自己武恒狠狠一拳,拳風似有殘影一般劃過,但是―
“砰!”
灰塵濺起,隻能隐約的看見那個穿着白色衣袍的翩翩少年狼狽的躺在地上,但是衆人再轉頭一看,武恒已經是好好的站在那裡,甚至是腳步都不曾移動半分。
“你!你這個廢物居然也敢挑戰我們白隘宗麼。”
看見此情此景,那些剩下來的白隘宗弟子都是一臉憤怒的對着武恒怒吼道。
武恒輕輕一笑,嘴角一掀:“如果我是廢物,那被我打倒的是什麼?廢物不如?呵,無趣。”
衆人聞言,現下皆是嘩然,居然敢大放狂辭!白隘宗可是白陽城數一數二的門派,且不說真實實力是怎樣的,但是就這影響力也是屈指可數的,但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居然敢單挑白隘宗!
“嘿嘿,武恒,大家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還不知道麼?”
“對啊,不過是個廢物罷了!”
白隘宗弟子此起彼伏的嘲笑聲甚至一時之間都蓋過恒瑜閣的喧鬧之聲,大家似乎都是心照不宣的想看看這個所謂的武恒究竟是色厲内荏還是真有本事。
其實武恒是真的沒有想到,到現在他還沒有擺脫這個“廢物”稱号,說來也是他一直蝸居在萬羅山莊修煉,但是這并不代表他武恒是個好欺負的!
武恒看着衆人的諷刺并沒有衆人氣的臉紅或者是洩氣一樣的跑掉而是很淡定的回了個笑。
但是下一刻衆人都被驚到了!
因為武恒居然一個箭步就跨到了那幾名還在諷刺他的白隘宗弟子的面前,間或是直接給了一個掃堂腿間或是直接給了一拳,對付這個連廢物都不如的東西根本不需要動用龍馬功!
因為他們不配!
砰!砰!砰!
此起彼伏的打人肉沙包聲和那幾名白隘宗弟子的慘叫聲不絕于縷,待一場單方面的肆虐過去之後,衆人看見這個場景都是驚得倒吸一口氣!
嘶。
那幾名白隘宗弟子,個個都是躺在地上,有的抱着胳膊而有的卻是捂着肚子或者是鼻子在那哭嚎,幾個人身上的衣袍也是沾滿灰塵和鮮皿當還有剛剛那恣意張狂的模樣!
這下周圍準備看好戲的衆人皆是眼裡帶着驚懼,次子必成大器!
首先不提可以一人單挑這麼多名白隘宗弟子而無事,就是這份敢于挑戰的心都足以讓他們欽佩了!
“混賬東西!”
就在衆人都在看下一刻會怎樣發生的時候,孰料一聲爆喝從武恒身後響起!
卑鄙,居然搞偷襲!
武恒暗地呸了一聲,随後便直接彎下了腰呈一個九十度讓那個偷襲者的招式落空。
然後又是雙腿一沉,先是穩定下盤然後便是出拳,拳風似火,所過之境居然讓空氣都微微産生了一點褶皺。
然後那個偷襲者也是很極險的一閃,避過武恒的拳頭。
而後衆人便看見武恒和那個偷襲者戰在了一起,這是衆人終于看清那個偷襲者便是之前武恒喊的那個劉師兄!
真是卑鄙小人,衆人都是暗地裡面鄙視了一把,但是卻沒有人提出來。
衆所周知,劉師兄已經築基四重,這在白隘宗都是排的上号的,就是不知與這小少年一比,兩人究竟鹿死誰手?
武恒在與劉師兄對戰的時候用的就是龍馬功,龍馬功霸道無雙,特别是天馬之力更是讓武恒信心萬分,要知道一匹烈馬之力都已經是有數萬斤了,那天馬呢?還不時上百倍甚至是上千倍。
一馬平川!
武恒心中爆喝順便打出一掌,頓時劉師兄感覺自己的面前面對的不是武恒而是千萬匹奔騰的烈馬!
劉師兄一時間堅持不住,便落了下盤。
砰!
一個掌風交過,劉師兄“呲―”的往後噌了好幾步,右兇還隐隐作痛,雙腳帶起一片灰塵,看起來狼狽不堪。
而轉眼一看武恒卻是絲毫不動,就如同一棵青松直立與危山一樣,高不可攀!
誰強誰弱瞬間便知!
這就是武恒!武恒知道,今日不僅僅是為了自己與白隘宗的恩怨,更多的是像所有人證明:他武恒不是一個廢物!
衆人看着如戲劇一樣反轉的情節,皆是反映不過來,這個不知名的少年居然連白隘宗築基四重的高手都可以一戰,甚至隐隐有取勝的趨勢,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恒瑜閣一時間陷入無聲的尴尬境地。
但是此時,恒瑜閣管事張揚卻急沖沖的小跑了過來。
他又不是先知怎麼會知道為什麼武恒每次過來都會遭遇這一系列奇葩事件。難道真的是風水不好麼,張揚一邊緊張地擦汗一邊想着,是不是要換個地方重開恒瑜閣了,這恒瑜閣貌似與閣主的氣場不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