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這麼忙為的啥,還不是為了能盡快把圖紙,設備準備好,為後面切割蟲材做好準備。
可問題是,這前期事情老羅,王主任都能搞定。
但後面,特别是這處理蟲材事情,那就得靠軒戰嘯的人馬才能進行。
而這當中,無疑楊逍的存在更加是重中之重,因為他的冰凍将是所有任務的開端。
軒戰嘯當然了解老羅為什麼突然變得這般緊張。
“哦,老羅你别擔心啊,這楊隊長傷雖然重,但并不緻命。我之前不是說過嘛,他是尉官級聖甲鬥士,身體素質比一般人要強橫太多。隻要不危機性命,啥傷養養就好了。至于他能不能及時去基地幫忙,我想應該問題不大。我之前去醫院,那家夥已經活蹦亂跳吵着說醫院憋屈,要回營部訓練。後來還是老許發火才壓下的。”
“呵呵,真看不出來,這楊隊長脾氣還挺火爆。不過我喜歡,軍人嘛,做事兒沒點皿性怎麼行,尤其是一線戰士,就得要他這樣性子。”
你可拉倒吧,軒戰嘯這是不好說,心道是:就楊逍這性子還好呢?
這也就是許峰不在這兒,不然聽了老羅這番言論,妥妥要開炮還擊啊。
開玩笑,實際戰鬥楊逍要是像在醫院那樣胡攪蠻纏,無理取鬧,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
不過好在,楊逍還是有腦子的人,做事兒盡管有時候容易火爆短路,可在實際戰場,他還是能夠保持相對冷靜的。
這點,饒是軒戰嘯也頗為佩服。
畢竟,一個人想要合理控制情緒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情,特别是像楊逍這種脾氣相對直來直去的人。
“嘿嘿,老羅啊,這要是老楊在這兒聽你說這些,妥妥要請你喝酒了。”半開玩笑緩解氣氛,軒戰嘯随意調侃一句。
老羅也不遑多讓,馬上順勢接茬笑道:“那感情好啊,這下回請酒也算楊隊長一份,這麼算來你們特戰隊可就是滿打滿算欠我兩頓酒了。哎喲,不錯不錯,軒老弟你這是來給我送大禮呀。那咱就這麼說定了,一共兩頓酒,沒問題吧。”
我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軒戰嘯隻覺腦袋生疼。
不過就老羅幫的忙,這别說兩頓,就是請一個月那都沒問題啊。
反正都是軍部報銷,怕啥呀。
“呵呵,老羅,你沒去下海經商真是枉費了你的才能喲。”先行揶揄一句,随即軒戰嘯拍掌肯定道:“結了!兩頓就兩頓,等所有事兒完結,我一定請你!”
“一言為定。”
““八”馬難追。”
“哈哈,你小子!”被軒戰嘯的俏皮給逗樂了,老羅再次朗聲大笑。
軒戰嘯看了眼壁上時間:“不早了老羅,我這邊就不多說廢話了,我去醫院看看老楊情況,如果醫院那邊方行,我打算今天就帶他過去。”
“這個……會不會太着急了?軒老弟,任務固然重要,但咱也得顧忌老楊傷勢,另外據目前情況看,王主任那邊圖紙設計出來最快也要到今天晚上。所以真動工,也得明天。你那邊也别太着急把楊隊長弄出來,凡事咱還是得以他身體狀況為主。”
老羅的話多少是叫軒戰嘯感動。
啥叫有人情味?
這就叫了!
旁人或許不太清楚老羅壓力,軒戰嘯卻是非常了解。
自己搞出的這個戰車改造項目不僅事出突然,内裡涉及的困難也是前所未有的。
尤其是蟲材切割方面,這些東西全都靠老羅統籌安排。
所以他的壓力可想而知。
但即便如此,對于楊逍這個關鍵“節點”也依然是給出以其身體狀況為主說辭。
不管是出于真心還是假意,能在此時不催促,強調,甚至命令軒戰嘯待楊逍去基地,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事兒了。
軒戰嘯點點頭:“我知道老羅,我會注意征求醫院和老楊自己意見的。”
并未給出絕對肯定,因為這事兒不是一般事兒,楊逍那邊到底什麼情況,軒戰嘯還真得過去确認一下。
毫無疑問,軒戰嘯對楊逍身體傷勢絲毫不擔心。
就他那在醫院大吵大鬧勁頭,要是還有事兒那才見了鬼了。
之所以不給百分百确定,就是軒戰嘯道目前為止都是自己做的決定,他未有基地事情與楊逍說道,所以楊逍是否願意參與這件事兒從某種程度還是個未知數。
雖然軒戰嘯不認為楊逍會拒絕參與,但這麼大的事兒,萬一楊逍腦袋發熱就回絕不參與,軒戰嘯他也沒辦法。
而楊逍一旦拒絕,便是意味整個基地工程原定計劃就不得不終止。
如此軒戰嘯可就真是好心辦壞事兒了。
“行,那你去吧。啊,見到老楊,記得帶我向他問聲好。”
“好的!我會把祝福帶到!”話閉,軒戰嘯便是領着裝載信号屏蔽器的皮箱行出了軍訓處。
出來後,軒戰嘯深吸了口氣。
這次還真虧了老羅适才多說一句,不然按照軒戰嘯原定計劃,他現在準備回營部了。
畢竟,許峰那邊雖然說要回營部,但到底沒有給出具體時間。
他軒戰嘯這代理團長這兩日也基本在外面跑,沒有關心營部事情。
時下相關事情忙完,也是該回去營部履行代理船長職務。
但現在老羅那邊一提醒,軒戰嘯這才想起還有楊逍需要知會下基地行動。
所以當下,他先行去是去停車場把手裡東西放在車上。
沒辦法,不這麼做,回頭去醫院見了楊逍,後者肯定會對此樣東西産生疑問。
而一旦叫他知曉自己和許峰私下整的事兒,這貨保不齊就會要求參與。
但是現在楊逍還有更為重要事情需要做,軒戰嘯可不希望節外生枝。
放好皮箱,軒戰嘯将車門鎖好,罷了便是提步朝軍醫院走去。
熟門熟路來到醫院頂樓,軒戰嘯隻一眼就瞅見了在樓道來回跑動的楊逍。
見得對方這個模樣,軒戰嘯不由笑了。
當下朗聲招呼一聲:“嘿,楊隊長,這麼有閑心啊,醫院裡都不忘鍛煉,你真是贊特戰隊的好表率啊!”
腳步一停,聞言的楊逍回轉過頭。
瞅見後方來人面目後,三兩步竄到軒戰嘯跟前,二話不說一拳砸下:“你小子不夠意思啊,老子在這裡受洋罪,你也不來看看老哥我。”
“冤枉啊!”軒戰嘯哭喪着個臉頰。
能不冤枉嘛!
軒戰嘯這兩日在外忙碌的辛苦楊逍怎會知道。
“老楊,你這真是冤枉我了啊,我來醫院幾次了,你這家夥一直在睡覺,我這總不能把你吵醒吧。再說了,你窩在醫院憋屈,你當我在外面舒服啊?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咋過的。”
“昨天晚上?”老楊意味深長笑了笑,随即以着一副老司機口吻道:“咋地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見着老楊那面上不靠譜神采,軒戰嘯苦笑歎了口氣:“你個老不正經,想哪兒去了啊。這老許這兩天都守在醫院照看你們,營部事兒都擱我一個人身上。這不我忙完外面事情,回去還得審閱隊員寫的戰鬥總結報告,你說我這……容易嘛。”
聽得軒戰嘯哭訴,楊逍沒有預想中的安慰之言,反倒是譏笑一句:“要我說你小子這就是活該,活該你忙,活該你晚上批戰鬥總結報告,活該你受罪。”
三個重音排比當真是把軒戰嘯說的心都快碎了。
心道是:這是鬧哪樣啊?
“喂,我說老哥,你這話說的可太傷人心了啊,我這外面,營部兩頭跑,忙的跟個二小,咋倒你這兒就成了活該呢?”
楊逍聽罷聳聳肩膀,不置可否道:“當初我說回營部帶隊你們不讓,非說我有傷在身要靜養,就我這身子骨,那點傷算個屁啊,他醫院不了解咱聖甲鬥士情況,你軒戰嘯尉官級也不了解?你說你當時不忙說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現在怎麼樣?報應了吧。唉,要我說這最公平還是老天,你啊,在外面折騰受罪就是老天看不過給你的報應。嘿嘿,你說這是不是你自個兒作的?”
軒戰嘯無語了。
這楊逍的話還真是叫他無言以對。
仔細琢磨起來,貌似還真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這……”
就在軒戰嘯啞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廊道内又傳來一記聲音。
“你們兩個躲哪兒絮絮叨叨在說我什麼呢。”
轉過頭,軒戰嘯,楊逍聞聲側目,來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們口中讨論的許峰。
“嗨,老許!”軒戰嘯趕緊沖後打聲招呼。
沒辦法,他這邊剛才說道的那句話終歸是有點……做賊心虛。
“你怎麼跑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這邊事兒有我在就可以了。你沒必要跑過來探望。你現在重點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戰車改造這檔子事兒上。”
一聽許峰口裡提到戰車改造,楊逍登時便是來了興趣:“怎麼地,這戰車改造計劃已經動工上馬了?這麼快?”
軒戰嘯面露苦澀:“沒辦法,不早點,等蟲子來了,再造就沒意義了。”
“啊,也是也是,那現在進展如何啊?”楊逍趕緊追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