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要太狂了,别以為有當兵的護着今天這事兒就能了了。”胖子也是被氣惱了,時下他的心中啥想法沒有,就是要從軒戰嘯身上讨回場子。
軒戰嘯無所謂擺擺手:“别!别!别!千萬别給我帶高帽,我和這些戰士毫無瓜葛,我打你是你該打!還有……”
回轉過身,軒戰嘯沖身前擋在面前的戰士好意謝道:“幾位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件事兒是我跟他的恩怨,還請幾位給我們自行解決。”
戰士們互看了一眼,顯得有些為難。
軒戰嘯随即回道:“放心,出來任何問題我承擔。”
言罷,軒戰嘯落目胖子身上,一字一頓道:“好了,你不是要找我麻煩嗎?戰士們不會出手,我就看看你能把我怎麼着。我今天就算是被抓,也得把你這家夥給教訓服帖咯。”
軒戰嘯也是來了火氣。
似胖子這種混球,若是不給他當衆教訓服帖咯,那就太多不起這些邊防戰士付出。
本來軒戰嘯指示想言語教育一下胖子,順便疏導民衆叫大家離開,免得堵在邊界影響來玩正常秩序。
但是不曾想胖子是給臉不要臉,得寸精緻,仗着自己身邊有幾個保镖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對于胖子的不知道好歹,軒戰嘯不打算客氣。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胖子觸及了軒戰嘯不能容忍的事情,他的結局已經注定。
“好小子!你夠種!今天我也豁出去了,你打我對吧,我就雙倍還給你!上,給我打,弄出了誰人我負責。”
胖子也是一點不含糊,和軒戰嘯一樣,兩個人皆是表态要把對方置于死地。
要知道這可是戰區邊界啊,這裡是有邊防部隊的,就胖子,軒戰嘯這行事态度,實在是有些……
軒戰嘯自然無所謂事态發展,抛開他今天是為軍部出頭不說,就算不是為軍部,憑他現在和軍部關系,以及後面軍部需要他做的事情。
不客氣講,軒戰嘯就算是把胖子打死在此地,他也絕對能毫發無損離開這裡。
畢竟,二戰區少一個似胖子這樣的垃圾商人無所謂,但沒了軒戰嘯這樣尉官級戰力可是實實在在的損失。
尤其是在時下局面,更加如此。
所以和胖子起沖突,軒戰嘯根本不擔心後面事情。
可軒戰嘯不擔心,邊界守衛卻是不得對面前事情考慮。
他們說到底是邊界守衛,兩方人馬在自己邊界要動手打架這種事情他們怎能置之不理。
但在戰士心下,就胖子這種混賬玩意,就憑他适才說道那些屁話,說實在的,别說軒戰嘯想揍他們。
饒是戰士自己都想出手海扁這個不知所謂的混賬東西。
“都看什麼?上啊!”哨兵愣神猶豫功夫,胖子呵斥一聲。
兩側保镖立馬是将軒戰嘯團團圍住,周遭民衆也是識趣讓開給雙方騰出快空地。
他們平時也都沒什麼娛樂活動,時下見兩幫任務開打立馬是來了興趣。
就連适才腦子裡想的為自己争取利益事情也是全然跑在腦後,他們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這年輕人将如何被胖子暴打屈服。
無疑,胖子那頭有十個人,從着裝,氣質看,這幫家夥應該是胖子商隊的護衛。
這在戰區非常常見,很多商隊,特别是有實力的商隊,都會花錢雇傭一些保镖護送商品物資。
沒辦法,高風險高利潤,廢城之間來往運輸雖然能給商家帶來豐碩利潤,但無可否認其中潛在的威脅也是顯然意見的。
商隊運輸途衆出了要面對蟲族威脅,還得提防同為人類的劫掠着。
所以不配備些保镖,那是絕對不行的。
反觀軒戰嘯,雖然年輕人也是皮膚黝黑,精精狀狀,但兩相一經對比,無論是年紀,人數還是氣場氣質都不在一個檔子。
毋庸置疑的一點在,在大多數底下圍觀民衆眼裡,這場對弈已經沒有懸念。
軒戰嘯被胖子人手教訓認錯隻是時間早晚問題,民衆感興趣的是年輕人嚣張過後該如何收場。
畢竟軒戰嘯适才可是把話說的很狠啊,那架勢就跟他絕對能赢得這場角逐似的。
可軒戰嘯的自信沒人在意,除非傻子才會看好軒戰嘯的實力。
對此軒戰嘯早就習慣了,但凡他出手搞出的矛盾,從來都是被人小瞧的那個。
這不奇怪,究其原因,一則是軒戰嘯有意為之,他習慣與人戰鬥擺出副羸弱模樣。
這是他的戰術思想,為的就是麻痹對手,出奇不易。
這種習慣性應對方式,叫得軒戰嘯在對付胖子時也是不自禁表露了出來。
除此之外,軒戰嘯20歲出頭的年紀極具迷惑。
華夏人因為受傳統文化熏陶,大家不能回輕視年紀較輕的人。
原因無二,套用句俗語就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年輕意味着上社會時間短,那麼不可避免社會閱曆淺,由此年輕人能力各方面都會給人不成熟感覺。
這種推測有道理,但并非絕對。
畢竟有些東西并非說活的久,活的長就了解。
關鍵還得看人的悟性和經曆。
有的年輕人雖然歲數不大,但打小就經曆了成年人都不曾經曆的事情,那此人的成長,閱曆未必就比成年人差。
譬如軒戰嘯上一世,很小就父母雙亡,最後靠着自己努力過活生存。
單是這份經曆就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的。
更何況時下軒戰嘯兩世為人,他的實際年齡可是要比自身長相體現的明了的多。
所以輕視軒戰嘯那注定是要吃大虧的。
這種事情,但凡曾經和軒戰嘯交過手的人都清楚。
“十個打一個,這小子完蛋咯。”
“活該,他這就是典型的活該,自找的,誰叫他嘴巴那麼碎,和着就他懂大道理似的。這被教訓一下也沒壞處,免得日後出入惹事兒。”
“唉,也不能這麼說啊,那孩子剛才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咱們把這邊界堵着,要人軍部給賠償現在想想是有那麼點過分了啊。”
“喂老頭子,你什麼情況啊?覺着過分你就回家呗,沒人賴着你擱這兒等呀!”
“就是,當了彪子還想立牌坊,不想要賠償就滾蛋,誰拉着你了?”
“唉,這位同志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我滾,你……”
“好了好了,都吵吵啥?看戲看戲。”
台下熱鬧,台上也不含糊。
就這麼會功夫,幾個保镖便是開始向軒戰嘯發起了嘴皮攻勢。
這似乎成了某些場合的定式,若是開打之前不來上幾句對白,那都不叫比鬥。
“唉小子,識時務的就自己跪下認錯。我們老闆是明事理的,你認個錯,咱們也好交差,免得待會真打起來你吃不了兜着走。”
說話的,似乎是保镖隊長。
軒戰嘯之所以這麼感覺,因為此人站位較為靠前,說話語氣态度也頗有幾分頭頭感覺。
既然人家隊長這麼客氣,軒戰嘯也不能裝傻駁人面子,當下嘻嘻笑道:“呵呵,兄弟好意謝了,這若擱着其它事兒我認個慫倒也沒事兒。但大是大非面前我若是還不堅持原則,那我還能算個人嘛。再說了,就你們這個老闆之前說道的那些屁話,我個人意思……哥幾個還是别跟他後面幹了,他連替咱守衛國土邊界安全戰士都能為了利益罵咧,你們這些跟着他賣命家夥遲早會被出賣的。聽我一句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啊!”
軒戰嘯端是苦口婆心,他的話不是沒道理,隻可惜此刻這些話從他嘴裡說道出來落在守衛耳裡實在有些……不是那個味道。
這不軒戰嘯這廂規勸剛剛落下,保镖隊長便是臉色一沉:“小子,别說我沒給你機會,你不會真認為靠你一個能擺平我們這麼多人吧?”
保镖這邊話音一落,兩邊餘下保镖立馬是齊齊往前踏了一步。
還真别說,就他們多人一起往前一踏,那氣勢當真有些吓人。
也難怪,畢竟十個人嘛,若是尋常百姓遇到這樣場面肯定就遵從保镖意思跪地讨饒了。
但很可惜,他們面對是軒戰嘯,要知道軒戰嘯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以少打多的經驗。
剛愈給保镖來點有“建設性”的回複,沒曾想,軒戰嘯還未卡口,人群後方陡然爆起一聲厲喝:“什麼情況?是想和我們軒兄弟比人手嗎?那老子就想問問你,加上我們這些人你覺着結果如何啊?”
回過腦袋,軒戰嘯隻一眼便是瞧見了大步流星朝自己這方走來楊逍。
而在楊逍後面,不出意外,一種野狼傭兵團隊員緊随其後。
四十多人浩浩蕩蕩,兩側命中都是畏懼的自發散開。
原本保镖這邊還沒覺着怎麼着,但等楊逍等人行過,四十多人列隊展開,那種人數視覺上的碾壓震懾立馬是鋪面襲來。
保镖等人适才還好整以暇,自以為赢得的自信表情登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愕然,茫然,以及難以言表的畏懼。
這也不足為奇,畢竟,保镖等人原來的心理建設,是己方人數占優。
可僅僅十來秒功夫,對面年輕人對付就壯大四十多人。
更關鍵,看着四十多人全身皿迹粘液滿布,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保镖不傻,他當然清楚面前這些人不簡單。
當下原本心底的那份底氣開始漸漸消散,保镖頭目不自禁朝後倒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