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傳來蜘蛛女的戲虐,得手的蜘蛛女用力扯過手裡蛛絲,意圖以此阻擋軒戰嘯揮拳時機。
前方的狼甲男,鼠甲男也是看到了己方女伴做出的幫襯,當下全然忘了數秒前感受到的死亡威脅,再次鼓足全力朝軒戰嘯撲了過去。
“你知道嗎?你這個做法不僅害了你!還害了你的那些同伴!”
話音未落,軒戰嘯便是聽見後方傳來男人的厲喝:“五爪皿濺!”
“鋼嘴鐵牙!”
憑借傑出速度,狼,鼠二人已然殺到軒戰嘯攻擊範圍之内。
他們幾乎同一時間施展了自身聖技,意圖徹底将面前軒戰嘯撕個粉碎。
“唰!”
“咔嚓!”
聖技豁中人身,發出慎人的脆響。
收拾完畢,一個人影直挺挺栽倒在地。
望着那徐徐軟倒的無力身影,狼甲男,鼠甲男齊齊發笑,勝利的喜悅叫他們一掃之前的狼狽。
“哈!哈!哈!小子,剛怎麼說來着?我們不是你的對手。怎樣?現在還跟老子嘚瑟嘛?”
“和你說了,還沒人能在咱們手上活過,你還有什麼話說啊?”
“咳咳!”空氣中傳來兩記輕咳,随即軒戰嘯的嗓音慕的響了起來:“呃,兩位啊,你們剛才是在和我說話嗎?”
愕然一愣,鼠甲男,狼甲男顧自相望一眼,繼而先後循聲望去,但見天花闆上方,赫然倒挂一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們此行需要獵殺目标軒戰嘯是也。
“你……怎麼可能。”
好似見了鬼般,鼠,狼二人瞳孔微縮,旋即似是想到了什麼,齊齊移目落在适才沖殺之敵。
這一看不要緊,再次是叫他二人呆愣原地。
好嘛!那個被他們自認為必殺的人影根本不是軒戰嘯,而是他們的隊友蜘蛛女。
沒錯!倒在地上的的确是蜘蛛女。
适才千鈞一發之際,軒戰嘯放棄了揮拳的念頭。
既然蜘蛛女這兒自信想死,那軒戰嘯臨時決定完成她的鴻源。
他在狼甲男,鼠甲男雙雙施展完各自聖技後,借助瞬步跳躍起身,然後反扯蛛絲将蜘蛛女給拉到近前。
要知道論力道女人本就不如男人,更何況鬥士等級間的差距,令的蜘蛛女根本毫無反抗,瞬間便是被軒戰嘯推入了火坑。
一道五爪深印,一排利牙咬痕,蜘蛛女身上兩處駭然傷口正是他的兩名隊友,全力施展留下的傑作。
蜘蛛女用她的實際行動,向世人诠釋了什麼叫做“自信是需要實力支撐的”以及“自作孽不可活”。
當然,這更是軒戰嘯想告知鼠甲男,狼甲男的道理。
“OK,二位能夠冷靜下來了嗎?繼續下去,我可不敢保證你們的性命!”軒戰嘯輕躍從房頂落下,目光掃了眼地上不知死活的蜘蛛女,蠻好笑意的低語道。
他的行為滿含戲虐與嘲笑,沒辦法,誰叫此時的軒戰嘯有這個資本。
“混!混蛋!你殺了她,我跟你拼了!”
“喂!喂!喂!這帽子可不能亂扣啊!我碰都沒碰他,這筆賬不能算我頭上吧。”
“少廢話!今天要麼你死!我們我亡!”
看不出來,這狼甲男孩挺重情重義。
他這一鬼嚎,旁邊鼠甲男也随聲附和:“你左我右,封死他的退路,上!”
我靠!又來!唉,到底是誰教你們戰時這樣溝通的。
無疑,狼,鼠二人再次大方的告訴了軒戰嘯他們進攻部署,當然咯,就算他們不說出來,在軒戰嘯碾壓戰力面前也是白搭。
戰事眼瞅着就要再次掀起,狼甲男,鼠甲男也各自行到進攻位置擺好了架勢。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場内再次爆起一記冷喝:“都給我住手!”
接着一隊人馬從大廳裡端蜂擁而出,軒戰嘯目測之下,至少有七八人左右。
嚯,看來為了埋伏自己,對方還真是下了大手筆啊。
不敢大意,軒戰嘯下意識摸了摸手上護盾。
“人家已經是留手了,不然你們早就得去下面報道。”
“荊哥!”
随着鼠甲男一句“荊哥”道出,人群後方走出個男人。
男人一米八的個頭,身材精壯,雙眸透射攝人目光,一看就是個狠厲角色。
“荊哥,他傷了我們兩人,這筆賬請讓我們來算!”
“你們來算。閑丢人丢的不夠嗎?”
“不是荊哥,剛才是他……”
“夠了!把他倆帶下去!”
“可……”
“怎麼?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聲音陡然低沉,狼甲男聞言之後,趕緊是拉住還預出言的鼠甲男,然後恭敬退後一步,俯首道:“明白了荊哥,我們這就把人帶下去。”
甩手驅走惱人的“蒼蠅”,荊哥将目光移到了軒戰嘯身上。
打量一番笑着道:“不錯嘛!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本事,看來軍部還真是下了番功夫。”
此言一出,軒戰嘯眉頭登時一蹙。
無疑,能說出這番話的,自然是知曉他此行任務的。
換句話說,己方失蹤的隊員以及林雅靜留下那張蹊跷紙條,巴成就是出自面前這支隊伍。
由于目前尚不知曉對方究竟有何盤算,所以軒戰嘯以退為進,哈哈兩聲道:“哈哈,這位大哥真是過獎了。剛才那幾位不過是見我年紀不大,放松了警惕,才讓我有可乘之機。否則……我哪裡能以一敵死。”
看似低調的話語,卻隐隐透着示警意味。
軒戰嘯是在用這種發法告訴對方,他既然能以一己之力撂倒你設伏的四人組,也就有能力對付你餘下的人。
當然咯,威脅不是目的,搞清對方真實意圖才是軒戰嘯當下最想知道的事情。
“不過大哥似乎是認錯人了,我和軍部可沒什麼瓜葛呀。”
“呵呵,哈哈,小子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沒有來冒出這麼一句叫人丈二摸不着頭腦的事情,不過随即荊哥面色一闆,肅然說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繞彎彎,小子你說你和軍部沒瓜葛,可我手裡掌握的消息可并非如此啊。哦,對了,不知道你是否認識許峰這個人……”
話至此處,荊哥擡手輕拍了兩下。
接着,人群後方又行處兩人來,隻是在這兩人身前還被勒押一人。
軒戰嘯側目看去,不由是焦喝出口:“老許。”
沒錯,被勒押出來的正是軒戰嘯苦苦找尋的許峰。
此時的許峰面色憔悴,身上,臉上都肮髒一片,幹裂的傷口潰爛流膿,顯然是遭遇過非人的虐待。
在看其雙手處被綁縛的鐵拷,軒戰嘯立馬認出那是能夠壓制聖甲鬥士聖氣的抑制手铐。
“呵呵,你認識他,那就好辦多了。既然認識,想來你應該知道這個家夥的身份。不用我介紹吧?或許你忘了,沒關系,我可以給你點提醒。他,許峰,尖刀連連長。大概一個多月前因執行任務失蹤未歸,後突然出現在二戰區,返回軍部報道沒多久後,被軍部免去了軍人身份。怎樣,這段經曆是不是特别跌宕?”
軒戰嘯看看許峰,對方不知道被匪衆施了什麼該死手段,此刻昏沉沒什麼意識。
但不管怎樣,軒戰嘯清楚,對方把許峰拖出絕對是關乎此行他們的任務。
目前就是不知對方了解多少内幕,而這些将直接決定隊員的命運。
“哼,這位大哥,我不明白你跟我說這些想幹什麼?”
“不知道沒關系,我可以告訴你,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被軍部免去軍人身份。”
“這你不是應該去軍部詢問嗎?我和老許是認識,但這不代表我了解他的私事。”
“呵呵,也對,認識确實不代表一定了解對方所有事情。可這人若是參與了對方所有一切……軒戰嘯你說他還不了解嗎?”
“這個我不清楚,我書讀的少,腦子笨。”打着哈哈繞彎彎。軒戰嘯知道對方在試探自己,及時如此,他也反向試探對方。
現在就是玩心理戰的時候,況且軒戰嘯對對免一夥毫無所知,他需要透過談話,盡可能多的了解對方底細。
在聽完軒戰嘯這席話後,荊哥突然垂下了腦袋,掌上手指不停搖動,同時嘴中不斷重複一個字眼:“NO!NONO!”
就在軒戰嘯想要開口征詢,你NO個屁的時候,荊哥慕的揚起頭,略感失望歎了口氣:“我可是聽說你們隊伍兄弟情深,事實看來……很遺憾,你錯過了救他的機會。既然你給不出我們想要的答案……你知道末世之下,糧食是很稀缺的東西,我們可沒那麼多閑糧來養毫無價值的東西。”
話閉,荊哥再次揚手拍了兩下,然後押解許峰的兩漢便是再次施力,準備拖走許峰。
“住手!”眼瞅着許峰被對方蠻力驅趕,軒戰嘯還怎能保持冷靜:“你們要對他怎樣?”
“這和你有關系嗎?”像是聽了什麼好笑笑話,荊哥攤開手掌不置可否的兩側望了望:“留下他是因為我們需要你替我們做些事兒,不過現在看來……你給不了我們想要的。既然這樣,他,呵呵,留着也就沒什麼價值了。沒價值自然就該去死。你說是不是啊,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