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戰鬥素質,虎豹堂的混混怎樣也比不上荊科重金組建的埋伏殺手隊。
怎奈事發突然,虎豹堂一衆打扮有個個跟特種部隊似的,手裡武器也都制止裝備,上來就火箭彈,重機槍一通壓制。
弄的草叢裡殺手隊伍一時也是腦袋短路被打蒙了,當然最主要還是主力王牌被軒戰嘯一拳撂爬在地。
所以混混們這才有機會殺了個對手措手不及。
雖然就這短短1分來鐘,但戰場之上分秒就意味着死亡,更何況混混們頭一回摸這些牛叉大殺器。
他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準頭不準頭不重要,但凡手裡有的他們隻管朝草叢招呼。
手雷,丢!
火箭筒,炸!
重機槍,掃!
反正有之前軒戰嘯從李國立搞來的武器庫做支援,混混手裡武器彈藥十分充足全面。
不過軒戰嘯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雖然盧光生的适時出現,一定程度瓦解了敵人吃掉他的計劃。
但保不齊荊科的後援就會殺到,眼下軒戰嘯自身聖甲殘缺,倒時若是再來個與漢字旗鼓相當的對手,那可就……
“軒哥!許哥他們怎麼樣?”
一聽這話,軒戰嘯慕的響起越野裡的許峰等人。
适才火箭彈來襲,饒是後來被潛在幫手解決,但誰也不能保證有沒有流彈崩入車内。
沒有回複盧光生的問題,軒戰嘯攜着傷口快步來到越野車前。
此時的越野車在曆經幾個戰鬥回合後,早已是風雨欲搖,四下車傳緊接崩碎。
見得這慕,軒戰嘯的心登時涼了一截。
他顧不得其它,一把扯開車門,由于太過焦躁,竟是硬生生将車門生拉硬扯了下來。
開門後,軒戰嘯四下掃過車内一衆隊員身體,嘴裡不住低喚:“老許,雅靜,歐陽,大壯哥,你們怎麼樣啊。”
沒人回答!原本就虛弱無力的許峰等人此刻哪有力氣應答軒戰嘯問題。
好在盧光生在後觀察仔細,見車内四人借雙眸大睜,輕拍軒戰嘯肩膀安慰道:“車哥,你别擔心,許哥他們沒事,都醒着呢。”
正所謂關心則亂,軒戰嘯現在早已六神無主,聽聞盧光生話語後,默然點點頭。
盧光生也是看出軒戰嘯情緒不對,着聲說道:“車哥,啥都不說而來,咱先離開這再說吧!”
點點頭,軒戰嘯兀自從車裡把許峰抱了出來。
出來同時,右拳沖着側翼草叢便是怒砸數下。
盡管軒戰嘯沒有多言什麼,但他時下憤怒可想而知,這拳就是他對造成越野車這幅慘狀罪魁禍首的“回報”。
砰!砰!砰!
轟!轟!轟!
拳風所到之處,皆是石泥飛射,那些爆起的狼藉中能夠清楚看到四散的皿肉。
見到這一幕的虎豹堂混混全都瞠目結舌啊,他們過往就聽過自家堂裡主事是個牛叉的聖甲鬥士。
但隻是耳聞,從未見識過對方實力。
眼下軒戰嘯暴怒之下随手打出的幾拳,可是徹底給這些參戰混混留下了不可磨滅映像。
而有了軒戰嘯這個模範帶頭大哥做示範,衆混混立馬跟找到了主心骨般群情激昂。
子哇亂叫的繼續“糟蹋”手裡彈藥。
還真别說,這支毫無戰鬥經驗的烏合之衆還真就把對面正規軍給“唬住了”。
一來,他們新近之師火力猛,彈藥足。
二來,沖着荒野掃射,也無需太多實力。
三來,混混們一個個裝備正規,看不出他們真是實力。
當然,最重要也是最關鍵一點,荊科埋伏在此地的士兵早就在前面與軒戰嘯對戰中,被他幾次“子彈風暴”密集席卷給解決的差不多了。
眼下縱使有存活的,也被混混們各種重火力壓的不敢露頭。
廢話!他們都是拿錢賣命的主。
既然看中的是錢,那自然得有命去花。
那些個雇傭兵可不傻,誰沒事在毫無勝算的必死局下還以死相拼。
所以靠着對手的懦弱畏戰,軒戰嘯順利将越野車上一衆隊員順利轉移。
待他們都登車後,盧光生才拿着手台沖衆弟兄下令豐富:“弟兄們,上車!我們撤!”
打的正歡的混混們意猶未盡啊,聞得老大下達撤退命令皆是面露不舍之色。
有些人在臨行前以最快速度,一股腦把身上家夥全都丢了出去,本着不要錢白不浪費的原則,生怕回去就再沒機會禍害這批物資。
車隊出發後,軒戰嘯坐在車上這才得空粗喘口勁氣。
盧光生看了眼後面狼藉模樣,不禁唏噓:“車哥,你怎麼樣,兇口傷嚴重嗎?”
腦中全部注意力盡皆放在許峰等人身上,經盧光生這麼一提,軒戰嘯這才下意識着手摸了摸自己兇口。
疼!是必然的!
不過好在自己現在體質雖戰力改造不少,否則擱一般人被漢子來上那麼一下,早就去閻王殿報道了。
“我沒事。”
點點頭,盧光生取過一瓶綠茶,扭開蓋子,給軒戰嘯遞了過去:“沒事就好!”
經過一番激戰,軒戰嘯确實有些口燥,他接過綠茶仰頭灌了一口,沒曾想,剛咽下,便是劇烈咳嗽。
匆忙間着手捂住嘴巴,待得攤手拿開,隻見上面一捧皿水格外紮眼:“車哥,這是……”
瞧着軒戰嘯掌間猩紅的皿印,盧光生額頭緊蹙。
軒戰嘯癡笑一聲,暗自嘟囔:真沒想到,那漢子拳風的威力居然這麼強橫,碎了我的聖甲,還能傷到我的髒腑。
“什麼。車哥,你髒腑……”
“不打緊,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服過藥了。”
軒戰嘯這倒是沒托大,在适才中招第一時間他就吞噬了“複原丸”。
有了這東西幫助,體内傷勢用不了多久就能恢複。
畢竟,他不是實打實直接挨上漢子的聖技。
要不,軒戰嘯也沒可能還有機會坐在車裡與盧光生暢談。
隻是面對軒戰嘯這樣的樂觀,盧光生可沒那份信心。
他有些懊惱的拍着腦袋:“唉,當時走的太匆忙,也沒時間帶幾個醫生,要不然現在就能給車哥你診治一下了。”
盧光生的話叫的軒戰嘯心理一陣溫暖。
他勉勵擠出絲笑容:“光生,别這麼說,今天要不是你,我和老許他們恐怕都得報銷在那條路上。”
軒戰嘯這話倒是真不假,剛才若不是盧光生及時帶人殺到,縱使暗處有不明人士幫忙,他也沒法帶着四個不能動彈的人逃離荒野士兵追殺。
“哪兒的話啊車哥,咱們兄弟誰跟誰。媽的,就是那個荊科太不是個東西了,居然做事這麼絕!等以後找他們,老子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盧光生義憤填膺,軒戰嘯則突然精神把玩手裡綠茶瓶子。
盧光生見軒戰嘯沉默模樣,隻當他是心憂後車四人安危,淡然勸道:“車哥,别擔心,後面車子是經過改裝的,駕駛員也是我的專職司機,以前搞特技的。真要遇上緊急情況應付的來。”
不曾想,軒戰嘯似是沒聽見這些似的,猛的揚起臉。
盧光生被對方這沒由來舉動吓了一跳,嘴唇不自禁抖動兩下,不确定道:“車,車哥,你,你這是怎麼了?”
“光生,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想起來跑到這兒來的?”
軒戰嘯清楚記得臨行時囑咐過盧光生不要派人埋伏保護,畢竟虎豹堂兄弟都是普通人,介入這種大勢力沖突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所以軒戰嘯并不想叫盧光生和虎豹堂攝入太深。
另外,軒戰嘯也并未告知盧光生此行目标地點,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是在達到導航第一個預設地點後才得知交易最終位置。
換句話說,如果在這之前,盧光生擔心他軒戰嘯安慰,私下安排手下暗中跟蹤軒戰嘯前來。
那麼在第一個預設地點後,荊科的暗哨絕對會發現尾随的虎豹堂兄弟并将之解決。
至少,軒戰嘯不認為,憑一幫混混能有什麼能力躲過正規士兵的排查眼線。
如此,問題就來了,盧光生怎麼會恰到好處的正好出現在軒戰嘯被伏地點。
更重要,他們還是全副武裝,從盧光生下車言語不難看出,他們顯然是早早知道此消息特意趕來的。
盧光生撓了撓腦袋:“這個……”
“這個怎麼了?”
“唉,不瞞車哥你說,我們也是大概1個小時前收到消息,有人說你有緻命危險,叫我們過來救援。”
“什麼。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們過來這裡,是有人給你們遞送了消息?”
“呃,是這樣的。”盧光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随即小聲解釋:“我其實本來也想暗中派人跟着車哥的,但怕給你帶來麻煩,所以就沒那麼做,我這個……”
“那些都不是事兒,我問你,給你們遞送消息的人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是男是女?”
“呃,他,他是用手機跟我聯系的。至于男女,聽聲音是男的。”
深吸口氣,對方用手機聯系,那麼想從長相搞清對方是誰就沒可能了。
至于聲音,現在變音軟件那麼發達,對方如果有心隐瞞身份,恐怕盧光生連聽到的男音都是假的。
思量片刻,軒戰嘯蓦的想到:“對了,他給你打的電話,他的手機号碼你還記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