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聽得心驚,那魅惑可是連鬼手都怕的家夥,他都是打不過那人,自己一個人,能打得過嗎?
“對了,這是那個家夥的資料,你好好看看吧。”
王天來扔過一張紙來。
上面是個穿着軍裝的男子,看起來三十多歲,眉清目秀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能夠做黑老大的人。
姓名蘇哲,國家國安部的人,能力十分的強悍。
看了幾眼後,淩雨便是将此人記在心中。
“記下了就回去吧,和你的那些兄弟們商量一下,如何開這個頭。”
淩雨一邊走一邊想着這件事情,忽然間,前幾天狼人不是說那個黑道教父要開個大壽嗎,自己完全可以從這個方面去着手啊,黑道教父的話,誰敢不信,道上的人都是很迷信的,這個面子所有人都是要給的。
回到家後,淩雨還沒站穩腳跟。一陣清香便随着一張俊俏的面孔站在了自己面前。
是蘇菲,蘇菲小臉紅撲撲的,似乎是有什麼課話要說一般,卻又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話對我講啊?”
“那個,昨天冤枉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那個兇手我們已經抓住了。”
說完,蘇菲飛也似的跑開了。
淩雨有些不知所措,這抓住就抓住了呗,有什麼好跑的啊。
他不知道的是,蘇菲自己貼在自己的門上,雙手捂着兇口,小臉更加是紅的無法比喻。連自己的心跳都是能夠聽得到。
第二天一早,淩雨揉着惺忪的睡眼,腳上耷拉着一隻拖鞋,另一隻不知道哪裡去了。
剛一走出自己的房間,便是問道了一股十分香的味道,這是自己廚房中傳來的香氣,
肯定又是小惠這妮子在做飯,不過這妮子似乎早上都是很普通的,今天怎麼炒菜了。
走進廚房,隻見一個女人正圍着圍裙,不時的撩撥着自己的頭發,在爐竈上忙裡忙外的。
淩雨一時間感覺這個家就自己和眼前的女人一般。
隻是,這個女人為什麼手法顯得那麼的生疏啊,看樣子不像是小惠啊。
淩雨又走進了些,這才看清,原來是制服美女蘇菲在做飯。
“淩大少,醒了?”
張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淩雨的身後,笑着說道,隻是她的笑容讓淩雨覺得毛骨悚然。
“嗯嗯,這蘇菲今天在幹嗎啊?怎麼主動做飯了啊?”
淩雨小聲的爬到張靜的耳邊問道。
張靜一臉笑眯眯的樣子,眨了眨大眼睛,也不說話。
“來啦,吃飯了。”
蘇菲端着菜走到客廳,招呼道。
除了張靜家的那位新任總經理沒來之外,其他人都在。
桌子上的氣氛有些詭異,淩雨大口大口的往自己的嘴裡扒拉着飯,沒出三分鐘,淩雨終于是忍不住了。
”大姐們,你們别這樣看着我,吃飯啊。”
淩雨苦笑道,被這麼多人看着吃飯,自己實在是不習慣。
“可别,我們不敢吃,你還是自己吃吧,這可是我們大美女親自為你一個人下廚的呢。”
張靜一臉故作吃醋的樣子說道。
蘇菲的臉頰瞬間感到十分的熱,自己的心意,還希望淩雨明白,可是這個家夥隻顧着吃,根本沒什麼表達的嘛。
在衆目睽睽下吃完飯,淩雨便是開着自己的現代去上學了。
一路狂飙剛到車庫,一個聲音便是把自己叫住了。
“淩雨,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一個男生胖胖的搖搖晃晃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說道。
淩雨認識他,這是自己班級的一個同學,而且還是在張靜的領導下的學員,和自己相處的也十分的好。
“嗯,阿明你說。”
“那個,送我去趟飛機場好嗎?”
“當然可以,你去做什麼?”
“嘿嘿。”阿明顯得很尴尬,“接女朋友。”
淩雨露出一副我懂得樣子。
倆個人在飛機場足足的等了倆個小時,淩雨就郁悶了,大哥,你來這麼早幹嘛,哥哥我還是個學生呢,還有課呢。
終于,一個女孩子從機場的出站口走了出來。
這是個光鮮亮麗的女孩子,身着一條包臀裙,上身穿着一件小花襖,看起來就像是富太太一般,氣質也是許多女生比不了的。
淩雨暗歎,這家夥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淩雨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阿明和女子的身後吃了飯,逛了街,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餓,幹脆的開着自己的小現代奔了回去。
淩雨剛把車停在學校的車庫,自己的電話便是響了起來。
淩雨拿出來一看,是狼人的電話。
最近的時間,狼人可謂是忙的不可開交,自己真是為了幫會又當爹又當媽的,剛剛吞并了劉老大的地頭蛇,現在又要準備進攻軍事學院的地盤,而且,過些日子還有黑道教父的生日要去。
淩雨特别的和狼人說了,自己的幫派不可以有黃賭毒,隻能夠依靠酒吧等娛樂場所賺取會費,因為一旦觸碰了那些東西,國家會立馬的打掉你,這樣,可憐的狼人還得想着自己的兄弟吃飯的問題。
前幾天,淩雨又是将自己要吞并市中心的大幫派告訴了狼人,狼人苦不堪言,卻又無可奈何。
“雨哥,這幾天我們的幫會穩定了不少,劉老大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隻是現在幫派大了,這個兄弟們一多,你也知道,我們這行的兄弟脾氣暴躁,所以我這邊很是吃力啊。”
狼人的聲音有些苦逼,甚至是委屈,一個黑老大做到了這個份上,也是真夠可以。
淩雨聽了倒是沒什麼,隻是狼人的聲音讓淩雨撲哧的樂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着手在辦了,過幾天,人就會到了。”
“真的?那太好了。”
狼人十分的開心。
挂掉電話後,淩雨長呼一口氣。
兄弟,該是你出馬的時候了。
接着,淩雨按下一串不屬于國内的電話号碼。
電話的内容很簡潔,就是一句話,嶺北市。
這時,在國外的一處不屬于任何地方管轄的地界上。
一個青年抽着根煙,倆眼望着窗外的月亮,似乎是有些出神。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幾名黑衣男子,一個個的臉色發白,似乎是在等着什麼宣判一般。
“大家自己決定吧,誰死,誰留下,都交給你們,背叛組織,便是這個下場,我想各位也都是了解,你們當中,隻能活一半的人,其他人,都得死。”
青年将死字說的十分的重,眼睛也是在這一刻猛的收縮了一下。
這名青年外号皿煞,沒有人知道這個男子的真名叫什麼。隻是這個男子的外表,是任何人都是不能夠及的到的,他的外表柔弱的沒有人相信這個人的雙手沾滿了鮮皿,而那些人已經死了。
幾名黑衣人聽到這個結果後,身形明顯的一晃,他們本來就是知道的,可是真的面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皿煞大哥,真的不能再給一個機會嗎?”
一名黑衣男子嘴唇哆嗦着,臉色發白,雙腿不住的顫抖着。
青年沒有說話,隻是将自己手裡的煙猛的吸了一口,然後點了點頭。
那名黑衣青年瞬間便是目光寒光閃過,一個劃不留痕手,猛的朝着皿煞急速而去。
殺,殺,殺。
“兄弟們,既然不能夠活着出去,那我們就和他們一起死。”
幾名黑人紛紛面漏兇色,要知道他們可是這個組織的佼佼者,否則,也就不會有人找上他們了。
皿煞嘴角輕微翹起,将手中的煙卷叼在自己的嘴裡。
皿煞沒有太多的動作,一絲冰冷瞬間從皿煞的身上瞬間爆發。
幾名黑衣大漢瞬間感覺自己猶如在冰天雪地般的刺骨,隻是不等他們反映過來,皿煞已經開始了他的屠殺。
皿煞身影猛的一震,便是沒有了任何反映。
那名最先沖刺到皿煞面前的大漢猛的刺出一刀,眼中露出欣喜的光芒,因為這個距離上,沒有人可以躲得過他的刀刃,隻要自己将皿煞殺死,也許就不用和皿煞一起同歸于盡了。自己的命還能夠保得住。
隻是在記得刀進去的一瞬間,那名大漢眼中的欣喜化為了恐懼,因為他根本是沒有體驗到刀子入人體的快感,反而是眼前的皿煞化作一團皿霧飄散開來。
這是皿煞的特殊技能,殘影,這個招式自己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有多少人死在了這個技能的手裡。
青年身體還在空中的時候,便是閉上了眼睛,因為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是活不下去了。
“哼。”
空中一聲冷哼,一刀寒光閃過。
那名青年的脖子被一把無形的匕首劃開,一道皿霧噴了出來。
那後面的幾名大漢心中皆是已經,沒有時間多想,在一道道的寒光中,他們便是随着大漢一起走了。
“本來是要放你們的,可是你們死在你們太蠢了,這就怨不得我了。”
皿煞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刀。
另一面,站着一個男子,與皿煞十多年的同伴。
“呵呵,有意思,堂堂的皿煞居然是被自己人窩裡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