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白的手指停留在皇後的高聳上,輕輕的按揉了幾下,帶着點沙啞的聲音繼續道:“她是鳳冥正親自帶回來的,你這樣對那個丫頭,這鳳冥正要是知道,保不準跟你撕破臉皮。”
“現在還不是跟鳳冥正撕破臉皮的時候,他手上握有多少實力我們之中誰也不知道。”那隻手的主人邊說手上的功夫也是沒停的。
細白的手從高聳一直向上,進到衣服裡。
皇後披着的衣服随着那隻手的操控,漸漸的滑落下來。
皇後急忙抓住那隻往裡探的手。
“想必我們的太子爺是對那個黃毛丫頭動心了吧,處處攔着本宮不讓本宮動她!莫傾城既然是那個女人的種,她必死無疑。”皇後轉頭望向那隻手的主人―鳳冥亦。
帶着風情的眸子一眯:“别以為本宮不知道太子爺心裡在打什麼主意,太子爺你真的天真的以為,那些個老家夥會放棄龍脈?退出這大陸?”
現在這皇宮裡不知道潛藏了多少派系的人。
皇後斜眼看了眼老嬷嬷,繼續道:“太子爺,莫傾城不是我們這邊的人。鳳冥正想保她,也要看看有沒有哪個勢力。”
語落,又開始輕喘起來。
鳳冥亦邪肆的笑了下,大手一撈,将皇後整個身子壓在了下面,嘴角帶笑,眼裡卻是一片冰冷。
她以為他不知道她對傾城做了什麼?
不過,有那個男人在莫傾城想必也不會出事。
鳳冥亦的眸光撇過還跪在一旁的嬷嬷,一點都不介意的繼續往下。這鳳冥國最有實力的兩人卻在同一張床上。
老嬷嬷跪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的是心裡叫不出的哭。
不知道太子爺和皇後什麼時候能結束,她這把老骨頭,聽着床上輕吟聲越來越大,老嬷嬷的腳也越來越麻。
傾城一直盯着放在桌子上用紅布遮掩的禮品。
“師傅,你說皇後她為什麼要打賞東西給我?其他的妃子是為讨好我。但是皇後她明明已經擁有很大的權利了,而且我聽說皇後根本不怕國君。”傾城轉頭看向宮以卿問道。
“本……為師也覺得此事有蹊跷。”宮以卿沉思了下,點了點頭。
這哪個妃子不是挑鳳冥正在的時候派了人打賞物件過來,好讓鳳冥正記住她們。這皇後,宮以卿望了望屋外的天色,深更半夜的叫一個老嬷嬷将東西送過來,實在是可疑。
宮以卿挑了下眉頭,小獸的觀察力越來越好,想的也越來越全面了。小獸不說,他也會将這件事給帶了過去。
畢竟,在皇宮中,皇後給新來的公主打賞個物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那……城兒覺得皇後是何意?”宮以卿笑問。
傾城歪着腦袋想了想,随即搖了搖頭:“不知道,我還沒見過皇後。”
她隻記得自己昏迷了,後面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包括鳳冥正是怎麼把自己從宮以卿的手裡給帶回來的。
醒來之後看見的第一個人便是鳳冥亦,他将自己帶到皇宮中後,便消失了。
就連國君鳳冥正她都沒機會見到。
算了,不去想了。該來的總會來的。經曆過了那麼多生死,傾城也學會了将自己想的簡單些。
“對了,師傅你來的時候知不知道七皇爺的消息?”傾城别扭的望了眼四周,假裝自己做的很坦然。
“他在地下開了個賭局。”宮以卿半認真半開玩笑試探道:“他在籌軍饷,打算出兵到鳳冥國來将你接回。”
“啊?”傾城瞪大了眼睛顯然被吓到了。
宮以卿輕笑了聲,跟他想的果然沒錯。
估計等小獸反應過來,就會抓着他的袖子問這個消息是真的是假的。
但……
宮以卿站在窗戶前,望着月亮慢慢的爬上枝頭,高大挺拔的身軀裡散發出一股渾然天真的霸氣。
月光倒洩在他的身上,硬生生的讓人産生,這個男人就應該君臨天下的錯覺!
他回首,望向了一邊的桌子上,某隻小獸正趴在桌子上,櫻唇一張一合,睡得很熟。
他目光深邃成海,嘴角露出一絲難得的寵笑,輕輕的摘掉面具,風華絕代的臉出現在月光下,如此的妖娆,如此的蠱惑人心。
“果然,跟本王想的沒錯,皇後和鳳冥亦是一夥的。”绯紅色的薄唇,勾着一抹熟悉的弧度。
不輕不重的話,卻讓門外的沈筠,下意識的抖了下。
沈筠立馬将影樓飛鴿傳過來的消息禀告給宮以卿:“主上,現在鳳冥國抖掌握在鳳冥太子和皇後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