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蘇淺玉,是他心房的鑰匙
蘇淺玉不屑的勾起一抹邪魅笑容,舉手投足帶着醉人的優雅,她輕輕巧巧的拿出來一張帕子,在女子面前展開,“這種鳳紋,隻有宮裡的皇後,還有親王妃才能用的。”
一張帕子,足以說明了一切。
女子盯着蘇淺玉随意拿出來的帕子,眼角帶出了猩紅,憑什麼她要千辛萬苦的謀榮華富貴,而别人卻能一步登天!
嫉妒讓她心裡已經完全扭曲,濃濃的不甘從她心裡蔓延出來,她拿起地上一塊碎石,往蘇淺玉的面容劃來,她要毀了那張臉!
這種伎倆這種伸手,連蘇淺玉的衣角都碰不到,更别提有慕容涼護着的時候了。
他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一個殺意,看向女子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了,手掌輕輕一揮,女子就被内力騰空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起不來,神色狼狽地不行。
“去叫京都府尹來。”他薄唇冰冷的張開,深冷的視線劃過肥頭大耳的男子。
肥頭大耳的男子畏懼的咽了咽口水,撒腿就跑去報信。
很快,京都府尹就帶着人慢悠悠的過來,一看到慕容涼和蘇淺玉,他臉上的悠閑自在立馬就變成了驚恐,立馬撒着腿跑過來。
該死的,怎麼不告訴他是瑞王爺在這?府尹奔跑過來的同時,還不忘瞪一眼報信的肥頭大耳的男子。
“王爺王爺!王爺千歲,王妃千歲。”府尹行了禮說道。
一聽府尹的稱呼,摔在地上起不來的女子臉色煞白。
“有人當街行刺本王妃,府尹看着辦吧!”蘇淺玉邪魅的說道,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劃着手裡的帕子,偏頭去看慕容涼,“咱們回府吧。”
慕容涼點了點頭,手霸道的圈住她的腰間,邁開沉穩的步伐。
“王爺救救奴家,隻要您救奴家,奴家什麼都願意。”女子眼睛一亮朝慕容涼喊道,淚珠含在眼裡要落不落的模樣,貪婪的野心在她心裡壯大。
慕容涼恍若未聞,低頭和蘇淺玉說道,“下次再來逛吧。”深邃的眼眸含着一種名叫蘇淺玉的柔情似水。
他冷心冷情多年,在這個小女人徹底屬于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就有力的跳動起來了。
蘇淺玉,是他心房的鑰匙。
隻有蘇淺玉,才能打開他冰封的心房,喚醒他寵溺柔情的一面。
“啧啧,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梁臨書故意抖了抖胳膊,臉上笑容玩世不恭的瞧着他們兩。
下一秒他的痛呼聲就響起來了,“嗷!”
他捂着屁股上的一個腳印哀怨的看着慕容涼,活像在看一個負心漢一樣,“小涼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梁大公子呀!”
慕容涼,“……”他不應該仁慈的隻踢了這個逗比一腳的!!
“涼涼這是在幫你呢,幫你屁股見屁股開花的夢想。”蘇淺玉幸災樂禍的咧起紅唇笑道,活該你被踢,這麼騷包的在眼前晃,連她都想踹一腳。
梁臨書更加哀怨了,直接扔下一句“改天見”就跑路了,那背影跑得賊快。
不過幾日,丞相要續弦的消息就傳了出去,不能生育這一點也沒有阻止京城人們前仆後繼的上門。
可以說,丞相府熱鬧極了。
京城某處宅子裡。
蘇煙玲一聽下屬這般禀報,氣得歪了嘴,“可惡的蘇淺玉,直接把姨娘扶正不就好了,還搞什麼續弦!”
她雖然被趕出家門,但是和二姨娘的親情還在。
她眼珠子轉了轉,轉身去找了蘇雅音商量對策。宅子并不算太大,她很快就找遍了整個宅子,在一處幽暗的房間裡找到了蘇雅音。
她看着眼前纏綿的兩個人影,眼前黑了黑,牙齒咯吱響,她一把撩開紗帳大聲吼道,“蘇雅音,你在幹什麼?!”
一下子把沉浸在情欲裡的兩人驚醒,蘇雅音看到蘇煙玲慌亂了一瞬,很快就回過神來,嬌媚的躺在男人的兇膛上把玩着碎發,眼底的野心昭然若揭,“姐姐,你又不是主母,管這麼多做甚?”
在這個宅子她的認識就是這個男人肯定位高權重,位高權重的人怎麼可能娶沒有勢力的蘇煙玲為妻子?肯定是妾室。
所以,她有什麼好怕的?
蘇煙玲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說道,“搶姐姐的男人,你還要不要臉?”
趁着姐姐懷孕勾搭姐姐的男人,這是一個妹妹應該做的事嗎?
蘇雅音姣好的身軀纏繞在男人身上,她不屑的反唇相譏道,“你早就被趕出家門,還算我的什麼姐姐?”
這話算是踩到蘇煙玲的痛腳了,她立馬暴跳如雷的一把扯到蘇雅音的手腕上,想把她拉起來,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早知道讓你死在天牢裡!”
蘇雅音怎麼可能讓她扯起來,她一口咬在蘇煙玲的手腕上,立馬咬出個鮮皿淋漓的牙印出來。
蘇煙玲吃痛的收回手,一巴掌朝蘇雅音的面上扇過去。
看夠姐妹反目的戲碼,男人終于戲谑的開口道,“好了,别傷到我的子嗣。”
姐妹反目什麼的,可真是好玩的緊,男人眯了眯眼,一股陰霾湧現出來。
蘇煙玲和蘇雅音都住了嘴,蘇煙玲更是含着淚水跪坐在男人面前道,“爺。”這個男人好不容易被她巴上,結果被蘇雅音給奪了去,想着,她越發咬牙切齒的恨。
男人眼裡湧出一股情欲,把蘇煙玲的臉往下身壓去,蘇煙玲顧不上瞪蘇雅音了,忙着伺候起男人來……
瑞王府。
“王妃,有個自稱是您的朋友上門拜訪了。”竹青一臉疑惑的進來禀報道。
朋友?蘇淺玉鳳眸一頓,該不會是無雙吧,她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到了待客的正廳,無雙一身白衣笑意溫和的看着她走進來,聲音輕柔,“拜見瑞王妃。”見到她安好,他的心便滿足了。
看她面色紅潤,想必日子不差,無雙緩緩把一口氣沉澱下去,臉上的笑容越加溫雅。
蘇淺玉假裝惱怒的瞪他一眼,說道,“你我之間還用得着虛禮不成?豈不是見外了?”
“是是,玉兒。”無雙笑着說道,“大婚之日的刺客有眉目了,背後兇手便是大遼二皇子,大遼皇後所出……為人陰霾,心計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