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突發高燒!
“不是我逼你,吱吱,你必須選擇,不可能兩全其美,除非你要背叛組織背叛我。”
“我沒有!”
“那你選一個。”夜景司的聲音倏然又變得溫柔起來,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哥對你不好麼?你的命還是哥救回來的,你怎麼能背叛哥?”
她在哭。
她不想,她兩個都不想!
夜景司不再說話,垂眸看着已經瀕臨崩潰的她,給她時間。
在他身邊呆了八年,她所有的技能全都是他親手教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喻千顔的死穴在哪裡。
三分鐘後,她咬着牙,“我選,繼續留在湛慕時身邊!”
夜景司陡然勾唇笑了,英俊的五官染着明朗的笑,可再喻千顔看來,卻讓她遍體生寒。
“很好,吱吱。”
夜景司走了。
喻千顔也沒有心思去看他怎麼從那些人手裡出去,她渾身大汗,臉色慘白,渾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樣顫抖。
夜景司走的時候沒有關窗戶,涼風一吹,她哆嗦了一下。
“我後悔了。”
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在上面留下一排深深的咬痕。
她真的後悔了,早知道會有今天,她絕不會來景城執行任務,絕不會去接近湛慕時。
反正早晚都要離開湛慕時,索性留在他身邊拖時間,等到孩子平安出生,孩子留給他,她會跟着哥乖乖回去的。
孩子肯定不能帶回組織裡,哥不會要這個孩子的。
午飯,原舒來敲門。
她恍恍惚惚的進了盥洗室洗漱,滿腦子都是夜景司的話。
背叛哥麼?
不可能,如果當年哥沒帶她走,她喻千顔能不能活下來還另說。
可湛慕時……
恍惚間想起了他們剛結婚的時候,那時候兩人的關系有些僵,整天拌嘴,他每次都糾纏她到深夜,與她抵死纏綿,每到動情的時刻,他都會在她耳畔輕語。
顔顔,别背叛我。
吸了吸鼻子,擡眸,才發現眼睛已經腫了。
“你會怪我吧?”她喃喃自語。
“我真的沒辦法了,沒辦法了。”
所有的事情,似乎全都壓在她身上,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一出卧室,原舒看着她皺眉。
“太太,你眼睛怎麼腫了?”
“哦,沒事,可能是睡多了,孕婦就是會水腫的。”她半斂下眼睫,很好的掩飾着自己的情緒。
同時也放下心來,原舒并沒有異常,那就說明,哥已經平安的離開樂敦莊園。
“姐姐。
“姐。”
兩個小家夥甜甜的叫人。
“嗯,快吃飯吧。”
“姐,我們能出去玩麼?”卓令熟練的拿起筷子,嗓音軟軟的問道。
她擡眸,微微一笑,“想出去?”
“昂,媽咪說景城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那。”
“行啊,明天吧,姐姐今天精神頭有些不好。”
“耶,姐你真好。”
她微微勾唇,突然間很像過過這種正常人家的生活,全家人在一起,關系融洽。
以前午飯後,喻千顔都會散一小會兒步看會電視再去午睡,這次吃了一點東西後,跟原舒說了一聲就回了卧室。
原舒默默地記下她的飯量,吃了什麼,吃了多少,然後編輯短信發給boss。
喻千顔昏睡了一下午。
四點的時候,一直守在門外的原舒覺得有些不對勁,再次聯系boss。
四點二十五,湛慕時回來。
“什麼情況?”
他一邊朝樓梯走一邊扯開領帶。
原舒快速彙報,“夫人睡了一上午,十二點吃午飯才下樓,午飯直接回房,一直睡到現在。
聞言,他臉色暗了暗。
昨天顔顔睡得很早,沒道理白天還睡這麼久。
卧室裡,她蜷縮成一小團,睡得正熟。
“顔顔?”
他拍她的小臉兒才察覺到不對勁,連忙在她額頭上試探了一下,有些燙手。
心裡狠狠一沉,“去拿測溫儀!”
原舒不敢怠慢,連忙下樓去拿。
在她額頭上碰了碰,湛慕時臉色更是陰沉,三十八度七。
“準備車!”
原舒看了一眼測溫儀,傻眼了。
她忽略了,因為夫人一向淺眠,所以她睡覺的時候,她很少去靠近她,沒想到疏忽了。
她穿着睡衣,湛慕時也沒時間給她換衣服,直接用被子包住她。
路過客廳,兩個小家夥跑過來,“小叔叔,姐姐怎麼了?”
“你們在家聽阿姨的話,不準亂跑,聽見沒?”
兩個小家夥感覺到事情不妙,連忙乖乖點頭。
“給夏白打電話,問他在哪裡!”
原舒連忙給夏白撥去了電話,說明情況。
“boss,在盛世酒吧。”
本來想讓夏白來樂敦莊園的,他怕夏白有些檢查器械帶不過來,索性去找夏白。
因為跟KR有沖突,湛氏也有人員受傷,夏白索性在盛世酒吧專門弄了兩間房,各種器械很齊全。
紅燈闖了很多,有交警試圖攔車,當看見車牌的時候,趕緊退後。
酒吧裡,夏白早就準備好了。
在島上的時候,雖說婦産科都是喬安娜負責,他也會幫忙,久而久之也學會了。
自從喻千顔懷孕起來,各種孕婦用的藥,他全都備齊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發燒三十八度七。”
“嘶――,發燒?”夏白倒吸一口冷氣,連忙準備檢查的器械。
“怎麼會發燒?孕婦最忌諱的就是發燒!”
單純的感冒還好一點,不用藥挺挺就過去了,可發燒不一樣,像這種已經近三十九度,很難自己退燒。
湛慕時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下水來。
這兩個月來,他已經很小心了,可還是出了岔子。
“前三個月是胎兒的心髒和大腦發育的關鍵時期,這時候用藥,會對胎兒發育造成很大影響,畸形和腦癱的幾率會增大,隻能物理降溫,看情況再說。”
他捏捏眉心,點頭。
接下來的接過小時,湛慕時不斷給她擦拭手心脖子等部位,一刻都不敢停下。
期間喻千顔醒了。
“難不難受?”他俯身,在她唇上親親。
“我感冒了嗎?”
“嗯,有些發燒。”
聞言,她猛地瞪大眼睛,随即擡手,當看到手上沒有針的手,她臉上的驚恐少了些許,“沒有給我打針吧?”
“沒有。”他摸着她的長發,搖頭。
她緊緊攥住他的手,很用力,“那就好,湛慕時我不打針也不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