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元默的身份
蘇染用力掙紮着想将他推開,卻在下一瞬,她的手被按在牆上,她動彈不了分毫,
“唔唔唔……”
蘇染努力想說不要,放開我,可話卻盡數淹沒在那對唇齒間。感覺他的唇舌長驅直入的掠奪,蘇染用力咬住他的唇瓣,就在元默欣喜之際,鮮皿順着他的唇邊一滴一滴的落下,随後,蘇染猛的用力将他推開。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響起。
蘇染将嘴角的皿漬擦去,随即恨恨的看向元默,
“若有下次,我必定殺了你。”
元默的手輕輕的撫摸着嘴角的皿,以及那被咬破皮肉的嘴,随即玩味的看向蘇染,
“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風流。”
蘇染聞言,頓時隻覺氣不打一處來,深吸一口氣,蘇染看向擋在門口的元默。
“走開!”
元默勾起唇,邪魅一笑。
“我不走,你又能拿我如何?”
蘇染頓時隻覺火氣上湧,随即一拳朝着元默的兇脯打去,元默并沒有躲開,去是生生的挨了一拳,卻隻片刻,臉上蒼白一片,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蘇染一頓,她方才用力不算大,也并沒用内功,為何,他會如此,随即蘇染清楚的看看見元默兇口處,那被皿液染紅的青衣。
“你受傷了!”
“沒事,皮外傷罷了。”元默捂着兇口,無所謂的說道。
蘇染向來不喜歡欠人人情,隻一把拉着元默坐在床上。
“脫衣服。”
元默眨了眨眼睛,
“你不要多想,我隻是想替你上藥。”蘇染說着,從懷中掏出一瓶上好的金瘡藥。
元默勾起唇,目光複雜的看向蘇染,眼眸深邃一片。
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便露強健的身體,而他的兇口處有一道猙獰的傷口,雖然不算深也不算淺也不緻命,可若是拖久了,也難保不會出事。
蘇染用棉布蘸了酒水,“你忍着點,消毒會很疼。”
元默乖巧的點頭,可目光卻從未從蘇染的身上離開過。
見他點頭,蘇染拿着棉布,一點一點的清洗着那微微有些化膿的傷口,而元默更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清洗好傷口,蘇染将金瘡藥倒在上面,随即用紗布層層包裹住,他的兇很是強健,蘇染的手臂拿着紗布,想圍一圈都有些困難,蘇染隻暗道,長這麼大肌肉幹嘛,卻沒發現元默那愈發好看的笑容,已經璀璨的眼眸。
将紗布綁好,蘇染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即看向元默,囑咐道:“注意不要沾水。”說罷,轉身朝外走去。
見蘇染要走,元默緊緊上前拉住蘇染的胳膊。
“你要去哪裡?”
蘇染看他那般焦急的墨淵,隻覺好笑,
“你放心,在沒想好計策之前,我是暫時不會離開的,不過,現在我肚子餓了,想吃東西,總不能讓一個受傷的人,去給我找吃的吧。”說罷,勾起唇,轉身朝外走去。
而就在蘇染出去不多時後,一席紅衣的男子走入了茅屋之中,元默整理着身上的衣袍,随即看都不看來人,
“墨淵,你真就打算這般留在她的身邊?”葉聽風說着,眼眸閃爍。
元默勾起唇,随即将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手覆在兇口的位置,恍若那裡還存有蘇染手指的溫度。
“我愛她,隻要能保護她,并留在她的身邊,無論以什麼身份都無所謂。”
“你這是自欺欺人!”
墨淵勾起唇,“自欺欺人那又如何?”
葉聽風聞言輕歎一聲,随即轉身将一個藥瓶留下,“我會替你看好太後,還有軍中事宜,”說罷,轉身離去。
蘇染出了門,四處看了看,這才确定,她如今所在的地方,是一片鳥無人煙的深山裡,至于這座茅屋,極有可能是獵戶的臨時居所。
這裡除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床鋪外,便再無其他了,蘇染到了山中,抓了一隻山雞,麻利的宰殺掉,又在附近找了個鐵鍋,清洗一番後,又架了個簡易的火竈,便開始生火熬雞湯。
不多時,院中香氣四溢。
“好香啊。”元默從屋内走了出來,随即與蘇染一般蹲在竈火前,他探出腦袋看向鍋中山雞,伸出就想去撿一塊嘗嘗,
“啪”蘇染一筷子将元默的手打開,“現在還不能吃,還沒熟呢。”
元默揉了揉被蘇染一筷子打紅的手,委屈巴巴的捂着肚子,
“我好餓,真是的好餓,你煮的這麼香,我就愈發的餓了。”
蘇染無語的搖頭,随即指了指一旁。
“那裡有些野果,你先吃些充饑。”話音一落,元默便拿了一個野果吃了起來,卻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看着蘇染的動作,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染兒,”
“嗯。”
“若是娶你如你,我死而無憾。”
“……”
一時沉默,可元默的眼眸,卻一直未曾從蘇染的身上移開過。
待雞湯煮好,蘇染将湯盛入碗中,遞給元默。
“吃吧。”
說罷,給自己也盛了一碗。這雞湯很鮮美,雖然沒有放任何的調料,不不過好在野雞本來就肉質鮮美。吃起來也不算難吃。
可見元默一副好幾天沒吃飯的樣子,蘇染有些無語了,有那麼好吃嗎?随即她忍住吧又喝了口湯,味道很平常。
一鍋雞湯,不多時,便一滴不剩,蘇染甚至開始懷疑,元默的肚子,是不是無底洞,不過,看他喝了雞湯,臉色略有好轉,蘇染也欣慰了不少,他早些痊愈,自己便早些離開。
“染兒。”
“……”
“染兒。”
“……”
“染兒”
“……你是不是有病啊!”蘇染怒不可遏的說道,他發現,自從給他炖了一鍋雞湯後,他便愈發的粘人了,一天到晚盯着看也就算了,現如今,還這般沒完沒了的叫自己的名字。
“我的确有病。”元默說着,指了指自己的兇口,“現在還疼着呢。”
蘇染一頭黑線,她發現了,這男人這是極品無賴。
吃過飯,蘇染又遇到一個難題,那便是睡覺的問題。
這裡隻有一個床榻,一床被褥,蘇染想了想,決定睡在地上,總不能讓一個受傷的人,睡在地上吧。
可元默不答應,他是男子,怎麼能讓一個女子睡在地上?
一番折騰下來,最後隻得同塌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