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不速之客
蘇染與白凜對飲了一段時間,發現那個青衣男子走了,随之松了口氣。
而就在此時,白夜滿頭大汗的走了過來,随笑眯眯的撿起一塊肉串吃了起來。
“嗯,真好吃。”
“喜歡就多吃些,不過,也别吃太多了,若不然,你長的太胖,清霜就看不上你了。”蘇染調侃道。
白夜一聽,頓時臉就嗖的一下紅彤彤的,嗔怪的看向蘇染:“小姐,你就别提了,我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宋小姐解釋了。”
蘇染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也不再打趣白夜了,隻将桌上的面紗有重新給戴了起來。
“吃完了,就回去了。”蘇染說道。
白夜啃着烤串,邊吃邊點頭。
見都吃得差不多了,蘇染起身便走,白夜與黃凜打算跟上去,便被小攤的攤主拉住。
“二外,還沒付銀子呢。”
白夜一頭黑線,就聽蘇染笑道:“白夜,你那麼有錢,就别舍不得花啊,你也不想想,你當初吃了我多少的飯了。”
說罷,笑呵呵的轉身就走。
白夜一頭黑線,她在蘇染的郡主府中當牛做馬的被她使喚,現在還好意思說自己吃了她多少飯!
想着想着,白夜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才是我的小姐嘛。”說罷,留下白凜追上了蘇染。
白凜付了銀子,便追了上去,蘇染許是多喝了幾杯,一路上有說有笑的,看樣子很是開心,就連白凜都忍不住勾起唇角。
不多時,三人到了白家的宅子,推門進去,蘇染便被白夜攙扶着進了屋子。
而白凜,則被白父白母拉到一旁,
“怎麼樣,公主對你有好感沒?”白父問道。
“公主喜不喜歡你。”白母又問道。
“……”白凜一頭黑線的看向白父白母,随即不賴煩的道:“爹,娘,你說讓我接近公主做什麼?公主又不喜歡我。”
“你這怎麼知道公主不喜歡你啊?傻孩子,不努力怎麼就言敗了呢,你想想啊,公主可是未來的女皇啊,若是你娶了公主,那你以後便是公主的人了,那日後的日子,還不是你想怎麼着就就怎麼着了,還用去看别人的臉色?爹娘可都是為你好啊。”
白凜一頭黑線,輕歎一聲,“我累了,先去休息,”說罷,轉身離去。
白父白母見狀微微歎氣,隻暗道這兒子不争氣啊。
而此時,蘇染被白夜攙扶着到了房中,蘇染躺在床榻上,白夜幫她脫了鞋襪,蓋上被子,蘇染躺在床上,看着紗帳,眼眸中卻閃着水霧。
白夜出了屋子,蘇染看向窗外的月光,一行清淚緩緩的從眼睛流出,時隔三年,她還是忘了不了他嗎?
愛得越深,恨便越濃,如今,那顆被摧殘的體無完膚的心,卻在看到那顆與他相似的眼眸後,悸動不已。
她要恨他才對啊,三年了,足足三年,蘇染都未曾來禦靈國解毒,便是為了讓自己記住他給自己的傷害,讓自己記住,她的使命。
翌日,天蒙蒙亮,蘇染便睜開了眼睛,這是她多年保持的習慣,起身穿好衣服,套上鞋襪,
出了門,便見白凜端着一碗東西,站在門口。蘇染一臉好奇的問道:“白凜,有事?”
白凜抿着唇,将手裡的碗遞到蘇染的面前。“昨日你喝了不少的酒,這是母親準備的醒酒湯。”
蘇染接過,看向白凜“替我謝過伯母。”說罷,蘇染将湯一飲而盡,将空碗遞到白凜的面前。
白凜錯愕的看向蘇染遞過來的空碗,這吃東西的速度,比起男兒來還快,錯愕片刻,白凜急忙接過蘇染手中的碗,點了點頭。
喝了醒酒湯後,蘇染徑自在院中舞劍,從三年前開始,她每日舞劍,從來未曾間斷過,就連朔月都說蘇染是練武奇才,隻是,蘇染的努力他也看在眼裡。
天賦,加上努力,這幾年,蘇染的也是學有所成。
一套劍法練下來,蘇染微微蹙眉,卻隻覺這劍法舞得不夠好。
一旁的白凜不住的拍手稱贊道:
“真是好劍法。”
接過白夜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汗,蘇染笑道:
“謬贊了。”說罷,轉身朝着大廳走去。
早餐早已經準備好了,蘇染正吃着,就聽門外床來叫嚷聲,不由微微蹙眉。
而就在此時,隻聽有家丁上了,一臉焦急的道:“不好了,不好了,丘少爺來了,還帶了好多的人。”
白夜一聽,微微蹙眉,白父白母聽了對視一眼,一臉的驚懼,
“他來做什麼,我們有沒得罪他!”白母捏着帕子,心急的說道。
誰不知道丘鵬止是國師的兒子,而且為人心兇很是狹隘,不僅是狹隘而且,還特别的狠毒,若是誰得罪了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聽說之前有人得罪了他,結果全家都被斬首了,可今日,怎麼好端端的找到他們家來了。
而就在白父白母亂成一團的時候,便隻聽白夜說道:
“爹娘,你們别怕,得罪他的人是我,若是他想找誰算賬,就都算我一人頭上,”
說罷,将碗筷放下,轉身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蘇染蹙眉,那個叫丘鵬止的男人,他很是不喜歡,而且,那日之事,也是她引起的,她沒理由躲起來,她蘇染也不是怕事的人。
見蘇染都去了,白凜也跟了上去,一到門口,便見家丁被人一拳給打飛在地,随後,便見一個華服男子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白夜呢,白夜在哪裡!”他大聲嚷嚷道,身後跟着一群強壯的壯漢,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模樣。
“丘鵬止,你找我做什麼!”白夜見自己家的家丁被打,皺着眉頭,氣沖沖的上前。
“喲,你可算是出來了。”丘鵬止身旁的随從喝道,狐假虎威樣子嚣張至極。
“丘鵬止,你給我出去。”白夜指着門口喝道,
“出去?要我們出去也可以,自己砍斷自己的一條腿吧!”丘鵬止惡狠狠的說道,看向自己綁着繃帶的大腿,火氣愈發的大了,想了想他又想起一個人來。
“還有那日你身邊跟着的那個青衣的小子,将他的腦袋獻給我當球踢。”丘鵬止嚣張至極的說道。
他不能殺了白夜這個守衛者,但是殺個小跟班總可以吧。
這樣想着,丘鵬止愈發的嚣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