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愛你一人
墨淵眼眸閃爍,那一刻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璀璨如星辰,他的嘴角揚起一個好看到足矣讓衆生颠倒的笑容,隻将在場的男女們都失了神。
他們的皇帝原來也會如此的笑,而且,還如此好看。
他們以為他們的皇帝是一個冷皿且毫無感情的人,可現在看來,他們錯了……
不少小姐們開始羨慕蘇染,嫉妒蘇染能得到如此男人的厚愛,而公子們更多的卻是羨慕墨淵,若是有個女子肯這般有勇氣的出現,那他便是死也會護她周全。
要知道,她這麼做,可是在直接在于毒尊對抗啊。
可此時的蘇染眼裡,隻有這個為她付出許多的男子,她快步走近墨淵,眼眸中一片水霧缭繞。
“傻墨淵,我不需要什麼解藥。”她哽咽說道,卻再也忍不住眼裡的酸澀,淚水順着臉頰落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大紅的地毯上。
墨淵心疼的看着淚流滿面的蘇染,想說些什麼,卻什麼都沒說,隻看着蘇染,隻恨不得現在穿着大紅嫁衣的女子是蘇染,而不是什麼白月兒。
蘇染眼裡的淚如決堤的洪水,看着那亦如當初的寵溺眼眸,看着那時刻隻想着如何保護自己的男子。蘇染忍不住大聲喊道:
“墨淵,你就是個混蛋。”
說罷,蘇染加快腳步,一頭撞進那溫暖寬厚的懷中,摟着那強健的腰肢,聞着那淡淡茶香,蘇染将頭埋在墨淵的兇膛,喃喃道:
“墨淵,我不要什麼解藥,你不要和白月兒成親,我們離開這裡,我們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地方,好好的度過每一天好不好。”
蘇染帶着懇求的說着,屬于蘇染的堅強霸道,在這一刻隻化作一團軟弱的水,将墨淵的心融化。
墨淵緊緊的将蘇染擁入懷中,頭埋在蘇染的脖頸處,眼眸複雜一片。
可就在這時,一道憤怒卻帶着哭腔的聲音響起。
“墨哥哥,你當我是什麼!嗚嗚嗚嗚,墨哥哥,今天可是我們大婚的日子!”
白月兒頭頂的大紅蓋頭早就在蘇染來的那一刻被她自己掀開。
此刻那精緻的妝容已經被哭花了,她此時就如同厲鬼一般猙獰可怖,她走近墨淵身邊,扯着墨淵的袖袍。
“墨哥哥,你放開她!”她理所當然的說着,聲音中隐隐帶着不滿的命令。
見墨淵看都不看她一眼,白月兒轉身淚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的爺爺毒尊,哭訴道:
“爺爺,我要墨哥哥,嗚嗚嗚嗚,我要墨哥哥!”說罷,扯着毒尊的衣袖,隻恨不得讓毒尊現在就過去,将蘇染給毒死。
毒尊皺着眉頭,冷不丁說道:“皇上,别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墨淵看着毒尊,又看着緊緊抱着自己的蘇染,深吸一口氣,墨淵漆黑的眼眸柔和似水,帶着無盡的愛與疼惜,墨淵緊緊的将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圈得更緊,隻恨不能将蘇染揉入骨皿,
他低頭,冰冷的唇瓣貼着蘇染的耳際,帶着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蘇染的耳尖,炙熱一片,他低聲附在蘇染的耳邊,用隻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溫柔的說道:
“染兒,我愛的永遠都隻有你一個,永遠……”
蘇染勾起唇,眼眸裡閃爍着喜悅,她想說讓墨淵帶她離開這裡,現在馬上就走,可話還未說出,笑容還僵在臉上,卻隻覺脖頸後一痛,身子癱軟的倒在墨淵的懷中。
看着懷中的女子,墨淵在蘇染的額前落下一吻,轉身交給了一旁的玉筝。
轉身那雙漆黑的眼眸恢複一片冰冷死寂。
“帶公主下去休息。”說罷,
那漆黑深邃如古井一般眼眸,中閃過一絲不透的黑與殘忍。
拾起宮女手中的綢緞,墨淵面無表情的說道。
“繼續吧。”
毒尊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安慰了一番白月兒,白月兒這才擦幹了眼淚,一臉欣喜的蓋上蓋頭。
“夫妻對拜。”太監的聲音響起。
玉筝對着墨淵盈盈一拜,墨淵則是面無表情的看着,卻未有動作,太監見墨淵的臉色難看,立刻尖聲道:
“送入洞房~”
話音一落,白月兒便被女攙扶着,朝寝宮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蘇染已然昏迷着,被玉筝與趕來的白夜帶回了灏璟宮……
這一天,有人歡喜有人愁,酒過三巡,衆人都散去……
大紅綢緞布滿整個皇宮,一片喜慶堂皇,
一張大紅床榻上一聲紅衣喜服的白月兒坐在榻上,靜靜的等着夜深人靜燭火熄的時候,隻要一番耕耘後,她陛下懷有龍子,而那個時候,什麼蘇染還不是秋後螞蚱蹦不了多久了。
門被從外推開,随後緊緊的關上,白月兒也是第一次行房事,難免有些緊張,隻是,一想到對方是墨淵,她便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一雙黑色的靴子一步一步的朝着白月兒走來,随後在不遠處停下,他揚手,周圍的燭火盡數熄滅,白月兒的心不斷的跳着。
白月兒眼前一片漆黑,她頭上的蓋頭被人扯去,一雙打手粗暴的将白月兒身上的大紅衣裳撕開,露出女子的美好與嬌羞。
“墨哥哥,你好心急啊。”
白月兒嬌羞的低喘着,感受着男人在她身上的肆意,感受着他的占有,一瞬疼痛将她覆蓋,可白月兒的嘴角卻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容。
爺爺說的果然沒錯,是個男人便忍不住女子誘人的身軀,墨哥哥亦是如此。
感受着他如饑似渴的啃咬,感受着他一次一次的索要,白月兒那嬌媚的低魅聲在在這宮殿中回蕩了一夜,可那原先還是炫耀一般的魅聲,在幾個時辰後,變成了祈求聲。
可那男子的動作卻一次比一次的兇猛。
直到将白月兒折騰的沒了一塊好肉,這才放開她,白月兒卻也在也支撐不住的睡去。
迷糊中他聽到墨淵對他說。
“解藥呢。”
白月兒此時哪裡還敢違背墨淵的話,隻怕再來一次,她便撐不住了,她的身上好疼好疼,尤其是下面已然疼的麻木,
“在那個盒子裡。”白月兒有氣無力的說着,随後,便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墨淵厭惡的看了眼床榻上的女子,将不遠處的盒子打開,看到裡面一個白色小瓷瓶,這才勾起一抹笑容,轉身便朝外走去。
而此時,天蒙蒙亮,而這寝宮之中的情形也漸漸的映入眼前,在這寝宮中足足有十來個赤果的男子,他們排成一排,輪流着對已然昏迷的白月兒摧殘一遍。
直到天亮時分,這才一個個悄悄的退了下去。
而此時的白月兒已然沒了一絲人形,床榻上更是污穢一片。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今日天一亮便放晴了,陽光落在蘇染恬靜的睡顔上,蘇染的睫毛輕輕顫動,緩緩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蘇染似是想起了什麼,猛的睜開眼眸。
連鞋子都未穿便急急朝外走去,光着腳丫踩在冰冷的雪地上,蘇染不斷的跑着,卻忽然頓住腳步,
“聽說,昨日白郡主被皇上臨幸了一夜,那聲音啊,站在寝宮外都聽得到。”
“啧啧,咱們皇上還真是勇猛呢。”
“可不是嗎,據說今天早上去看白郡主的婆子看到白郡主那副樣子,都吓了一跳。”
撲通一聲,蘇染跪坐在雪地上,隻覺心中有什麼東西片片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