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第129章 天降懲罰
<!--章節内容開始-->可是,在這種條件下,連最簡單的工具都沒有,怎麼才能把人救過來?
白痕可不管那一套,把她的配偶伴侶們通通罵了一遍,也沒有人能過去救她。
“族長大叔,看來我們現在是沒什麼事了,不如去那邊坐一會兒,我有件事想跟你聊聊。”蘇雲錦沒那麼聖母,白痕被困關她什麼事,賤人自有天收。
“好!”族長也落得清閑,自然答應了蘇雲錦的建議。
蘇雲錦小心的問道:“族長大叔,你們以前遭遇過地震嗎?”
族長先是疑惑,繼而恍然大悟的說道:“地震?就是剛才大地一陣陣的晃動嗎?我活了這麼久也是第一次遇見。聖女大人您是有什麼想法嗎?”
蘇雲錦連連擺手:“沒有,我就是問問,如果一直這樣輕微的晃晃倒也沒什麼,就怕……”
“就怕什麼?”族長追問道。
“就怕突然發生大地震,有的地方會陷下去,還有很多樹木會倒。”蘇雲錦想了想,覺得也就這兩點有些危險,他們住的都是低矮的石頭房子,把人埋在下面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沒有密集的建築物,也便于逃生。
“這個……怎樣才知道會不會發生大地震呢?”族長擔憂的問道,雪貂一族發展到現在,族人越來越少了,一點也禁不住折騰了。
“這個也是有預兆的,需要仔細觀察周圍的小動物的變化,比如老鼠行為異常,或許你們也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隻要細心觀察,就能提前有個準備的。”
“好!多謝聖女大人的指點,我立刻安排下去,一旦有異常,立即禀告。”族長說着,起身就要離開,蘇雲錦趕緊叫住了他:
“族長大叔,等一下!”
族長轉過身問道:“聖女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嗯……那個……”蘇雲錦有些不好意思,看了小五一眼,鼓起勇氣說道:“族長大叔,我和小五想舉行一個典禮,想請您幫個忙做個見證。”
小五驚訝的看着蘇雲錦,沒想到這麼快蘇雲錦就要給他一個名分。
“什麼典禮?”族長倒是一臉的疑惑。
“呃……就是正式收小五做我的配偶的典禮,我們那叫夫郎。”蘇雲錦還有些不好意思。
“沒問題呀,聖女大人您需要我做什麼直接說吧!我也不知道你們舉行典禮需要準備什麼,我們這雌性看上哪個雄性了,直接把他叫到自己家就行了。”族長拍拍兇脯保證着。
蘇雲錦看着族長亮晶晶的眼睛有些無語,即便是獸人也擺脫不了八卦的天性。
“那個……小五,你知道該準備什麼嗎?”蘇雲錦覺得有些尴尬,她對這種事情一竅不通。
“主子,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了,我和族長一起商量着辦。”小五的臉也激動的微微有些發紅。
“我什麼都不用管嗎?”蘇雲錦不相信般的确認道。
“對的,主子,典禮都是男方舉辦的,您隻等着參加就行了。”小五有些害羞的說。
“混蛋!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總之要把我救出來!”白痕的一陣吼聲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她的配偶被這樣注視着,臉有些紅,畢竟,連自己的雌性都保護不了,是他們無能。
終于,有一個配偶忍不住化作獸形,後退了幾步,向七八米寬的裂縫沖過去。
蘇雲錦有些不忍再看,那名獸人眼看着離白痕還有兩米遠的時候,慣性已經用盡,直直的掉了下去。
蘇雲錦心裡突然有些難過,為了一個二百五的雌性,這名獸人宛如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的沖了上去,他死了。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
然而,他的雌性,白痕,并沒有感到傷心,難過,她有的隻是憤怒和不滿。
“笨蛋,這麼近的距離都跳不過來,真沒用!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是沒用的家夥!”白痕用盡她所知道的詞語辱罵着她的夫郎,他們除了紅着臉,一聲不吭。
連蘇雲錦都替他們不平,族長看到就這樣失去了一個族人,有些不忍心。即便是他不喜歡白痕,但是她的夫郎們也都夠可憐的。
族長忍不住走了過去,白痕看到族長過來後眼睛一亮,這是他們部落最厲害的人,一定有辦法救她出去。
“喂!族長,你還看什麼?趕緊救我出去!”白痕毫不客氣的吼道。
後面的蘇雲錦忍不住捂了捂眼睛,都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這麼嚣張,她有什麼資本?要是族長大叔真的救白痕出來,她一定要拜族長為師,學學是怎樣做到寵辱不驚的。
然而族長并沒有達到那個境界,他不滿的看了白痕一眼,裝作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走到她的配偶面前,說道:“你們救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們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像剛才那樣想要直接跳過去是不可能的。”
白痕的鼻子都快氣歪了,這個族長,不救她也就罷了,偏偏還要阻止她的配偶救她。
“喂!你個老不死的,你不救我也就算了,為什麼還不讓我的配偶救我?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還是說……你跟那個聖女有奸情想要幫她出氣?”
族長怒不可遏的瞪了白痕一眼,轉頭走到一旁氣的呼哧呼哧地喘氣。
蘇雲錦可沒那麼好脾氣了,手心一翻,一條軟鞭出現在手中,閃着金色的光。
在衆獸人驚訝的目光裡,蘇雲錦的身子騰空而起,圍着圈着白痕的裂縫飛了一圈,霎時間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等塵埃落定,人們驚訝的發現,這條裂縫又加寬了一米!
蘇雲錦收回軟鞭,冷冷的說:“白痕,你早晚會死在自己這張嘴上。”
白痕輕蔑的瞟了蘇雲錦一眼,說道:“聖女,我真不知道你在驕傲什麼,你的底氣是從哪來的?你憑什麼跟我這樣說話?憑你身後站着的幾個雄性嗎?還是憑你這小細胳膊細腿?”
蘇雲錦微微的擡起了下巴,憐憫的看着白痕:“我不像你,非要依靠雄性才有資本飛揚跋扈,現在的我,誰也不憑,就憑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