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第359章 發育
<!--章節内容開始-->“哎吆,發育的那麼好了,我還以為怎麼也得十八九了呢?”
莉莉正在青春期,聽見‘發育’這兩個字,立刻臉紅的要滴皿,扔下筷子,蹭蹭的上樓去了。
如果不是鐘燕懷孕了,她真得上去甩她一巴掌,但是她現在隻能對她怒目而視:“莉莉還是個孩子呢,當着她的面兒,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還是個老師呢,難道不知道,青春期的孩子心理敏感着的呢!”
鐘燕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難不成我說錯了,我說她發育的好,還有錯?”
朱海眉氣得咬牙切齒,原來還以為她變好了呢,沒想到又這樣了,若不是她挺着個大肚子,她真想和她打一仗。
沈東遠一直注意那邊的動靜呢,看見莉莉剛坐下就跑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張忠海還和他在一個桌上呢,但是他好像沒有注意這邊的動靜,他也是顧忌鐘燕大肚子呢,不願意刺激她,隻好先不說話了,免得鐘燕再一個不好,賴在自家頭上。
“睜眼說瞎話呢,”朱海眉略微提高了聲音說道:“像你兇這麼大,才是發育的好呢。也是,如果發育的不好孩子沒奶吃那個怎麼辦?”想比誰說話寒顫人是吧,那就比,看誰豁得出去。
鐘燕又氣又急,說道:“就算我說錯了,你也沒有必要這麼羞辱我吧。”這一連四五桌的男人,若是他們都聽見了,多丢人啊。
朱海眉故意有點輕描淡寫的意味,說道:“是嗎,說你兇大,就是羞辱你了,你都是一個要當媽媽的人了,還這麼提起這種詞語來,那莉莉呢,她一個小女孩,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那麼說她,你讓她的臉往哪放?”
鐘燕聽她還說‘兇大’這個詞,更急,“朱海眉,你不要欺人太甚。”
黃大嫂忙說道:“都是玩笑的一句話,别當真啦,趕緊的該吃吃,該喝喝。”
朱海眉說道:“不是我欺人太甚,是你欺人太甚!仗着自己大肚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的挑釁我,收起你的把戲來,告訴你,就憑你的道行,想和我鬥,門都沒有我,我就是不願意和你一般見識,否則讓你沒臉是分分鐘的事情,千萬不要把我惹急了。”
鐘燕得了沒臉,羞愧難當,氣憤的也扔下筷子,喊道:“張忠海,咱們走,有人看我不順眼,我受點委屈不要緊,但是讓孩子受委屈了,我心疼。”
她這樣的喊出來,黃大嫂才感覺沒臉麼呢。她覺得自己和孩子要走了,丈夫留在部隊,也沒有希望,隻能轉業,他們以後也不可能回來了。覺得大家都相處的都不錯,趁着這個機會,請大家吃個飯,再熱鬧熱鬧,也算是全了情分,哪曾想,鐘燕根本就是個攪事精呢。
鐘燕嘴也忒賤了,你說你和梅子鬥鬥嘴就罷了,幹嘛要去牽扯到莉莉呢,她還一個孩子,你說你欺負她能,梅子能和你算完?
大家正在高聲笑語,蓦然聽到鐘燕來了這麼一嗓子,目光都聚向她了。
朱海眉小聲的道:“這兇大的,太引人注目了。”
男人聽不到,幾個女人,聽得一清二楚,别人還能忍得住,春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鐘燕瞬間臉紅的,鮮皿欲滴,咬牙切齒的看着朱海眉說道:“我和你沒完,你等着。”
朱海眉故意驚訝地看着她,學着她之前完全一副無害的樣子,說道:“哎呀,鐘老師,我怎麼啦!”沈東遠不是說過,做事情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麼,那她今天也就試試,看着鐘燕****的表情,她心裡樂呵極了,切,鬥不起還想都鬥,是來找虐的吧。
這下鐘燕直接站起來挺着大肚子走了。張忠海一看媳婦,挺着大肚子走了,趕緊過去追了。
沈東遠去看朱海眉,朱海眉伸手給她比了一個V型的勝利的手勢,沈東遠明白,這肯定是鐘燕碰觸到梅子得底線了,否則她不會這麼不給黃大嫂面子的。
黃大嫂無奈的苦笑了一番,拿了酒,挨個給倒滿了,安撫大家吃好,吳天磊雖然職位不高,但是他人緣好,誰都肯賣黃大嫂的面子,大家重新又熱鬧起來了。
春蘭和桂枝看鐘燕沒有讨到一分好處,心裡暗歎朱海眉的厲害,也不敢再招惹她了。
春燕倒是看得明白,鐘燕鬧了個好沒臉,厲害的還是朱海眉,不過這個沈營長寵愛他媳婦是有原因的。他媳婦不知道甩了鐘燕幾條大街去,鐘燕也敢。而且她現在,敢肯定,沈營長和那個什麼副軍長的女兒,絕對沒有什麼龌龊的事情。
鐘燕走了,朱海眉心中自在了,沒有鐘燕這個帶頭的,春蘭和桂枝也起不了什麼風浪,她對黃大嫂說道:“不好意思了黃大嫂,改天我單獨請你們吃飯,不過鐘燕也忒氣人了,莉莉還是個孩子呢,别說莉莉了,就是咱們結過婚的女人說話,也沒有這麼糙的,不說她兩句,她就蹬鼻子上臉了。”
“她懷孕了,就忍着點,别和她一般見識了。”
朱海眉道:“好像她沒有懷孕的時候,就這樣,總得想把人踩在腳底下。”
她這話說的倒是,衆人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呢,想着,便對鐘燕的熱乎,冷了幾分。
春燕感興趣的道:“嫂子,聽說您現在自己做生意呢,還做的挺好,幹什麼呀?我能去幹嗎?”
朱海眉笑笑:“你現在不都懷孕了麼,不行。”
她做生意才不用熟人呢,好了不好的,都說不得,再說等市裡的院子都修好了,她一定要搬離大院,絕對不和這些煩人的娘們在一起。
鐘燕他們走了,衆人還是熱鬧照舊。吃完了,朱海眉什麼都沒有管,直接上樓去了。
莉莉屋裡的房門關着,朱海眉敲了敲,裡面傳來了莉莉帶着鼻音的聲音:“睡了。”
朱海眉驚訝了:“你哭了?”
“沒有,誰哭了。”聲音裡還帶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