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流傳,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無疑,對赫連正清來說,現在的洪青燕正是那樣。
靜悄悄的洪門正殿裡,洪青漕沉思了一會,看向他左手邊的黎書雪問道。
“書雪,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洪門正殿所有高層的目光,都看向黎書雪或者葉楚天。現在他們看得出來,洪青漕真的是被假的黎書雪給迷住了。
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洪青漕居然都要問到黎書雪,那麼說明黎書雪在洪青漕心目中的地位很高。
可以說,如今的黎書雪是赫連正清引進來的,所以很多洪門高層,都認為她會偏向于赫連正清那邊,到時葉楚天可能要糟糕了。
但是,他們發現赫連正清那位老狐狸,隻是低頭微閉雙眼站在那裡。
“龍頭,我覺得李執事處理的很好,公平公正,葉三爺為洪門出生入死,更是難得,如今有那麼多的護衛作證的情況下,那麼我覺得葉三爺不但沒錯,反而有功!”
黎書雪的話,讓其他洪門高層,都有些想不到。
不過,剛才微閉雙眼的赫連正清,隻是将那雙眼睜開大一些,很快又微閉那雙眼。
但是,洪青燕卻是沒想到會是那樣,原以為會偏向赫連家,沒想到讓她覺得太失望了。
葉楚天沒有變化,依然是平靜坐在那裡。
但是,從黎書雪的話中,葉楚天知道眼前這位妖女,實際上要比想象中,還要難以對付,怪不得孫傲玉一直都找不到她的尾巴在哪?
洪青漕露出笑意說道。
“嗯!”
“書雪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葉副堂主立下一件功勞,在洪門中每個月的福利翻一倍,至于那名鬧事的反賊,依靠洪門規矩處理。”
“這件事也就過去了,以後不要再出現這樣情況!”
對洪青漕的處理方法,一切在葉楚天的意料之中。
但是,意料之外的是黎書雪同樣站在有理一方,這才是讓葉楚天和其他洪門高層,感到奇怪的。
……
赫連正清父子從洪門正殿沉默地離開,回到赫連家别墅客廳的時候,赫連正清滿臉怒氣,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赫連權發的臉上。
“啪!”
“哼!我警告你多少次了,居然還去惹葉楚天了?”
“父親,你冤枉我了,這件事真的和我無關,是大嫂自己要去找葉楚天麻煩的。”
赫連權發有些委屈地抱住那張臉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
赫連權發将事情說出來的時候,赫連正清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說道。
“真的是一個掃把星,把我們赫連家給害慘了!”
“父親,大哥如今怎麼樣?”
“怎麼樣?”
“我看以後可能不能生育了!”
雖然沒有完全被閹掉,而且又被即使接回來。
但是,那兩個蛋蛋,都傷掉了,接回來的雞、雞又是勃不起,這樣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無疑和一個太監差不多。
正是這樣,赫連正清心中更加痛恨葉楚天,是葉楚天将他兩個兒子害成這樣,心中更是恨不得對他千刀萬剮。
“父親,為什麼剛才在正殿的時候,沒有站出來攻擊葉楚天?”
“哼!”
“小不忍則亂大謀,如今葉楚天在洪門中的勢力很大,龍頭很信任他,我站出來,則是讓龍頭覺得我是小氣之人。”
“既然葉楚天将那件事交給刑堂處理,那麼也就是想小事化了。如果我們再追究下去,到時隻會自取其辱。”
“父親,我們手上不是有黎書雪嗎?”
聽到赫連權發那句話,立刻警惕起來,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被其他人聽到的時候,才松開一口氣。
他發現赫連權發的年齡和葉楚天的年齡相差不了多少,但是這兩個人的能力,看起來,卻是如同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無法比較。
“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件事,否則你我都保不住!”
剛才赫連權發那句話,也就是說黎書雪掌控在他們的手中,他們想在洪門中怎麼樣,也就怎麼樣,如果被洪青漕知道這件事,将他們全家殺掉了都有可能。
他們可以控制其他人,但是想要通過黎書雪這個女人來控制洪青漕,那麼肯定是死路一條。
“父親,如果是這樣,不如我們和葉楚天和好吧!”
聽到黎書雪不能用到的時候,赫連權發心中已經不再妄想去報複葉楚天。
所以,如今面對葉楚天的時候,越加感動恐懼,知道自己當初不應該惹到葉楚天那樣的人。
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隻能想和葉楚天和好,如果和葉楚天和好,那麼他也就不用再擔心葉楚天找他麻煩了。
“沒用的東西!”
聽到這句話,赫連正清真想罵他娘!
以前的赫連正清還是有膽量的,如今被葉楚天吓得連膽量都沒有了。
這種人,始終成不了大事!
“如今我們和葉楚天水火不相容,以後也絕不能和葉楚天和好。”
“父親,那我們怎麼辦?”
“你大把年紀了,現在我們都鬥不過葉楚天,如果突然你不在了,我們怎麼辦啊?”
沒有披着狼皮的赫連權發,始終隻是一個野狗。
在面對強大敵人的時候,他天生的懦弱再次恢複過來。
剛才他說得那麼多,說來說去,都是因為擔心自己的未來而已。
如今葉楚天年紀輕輕,在洪門中的勢力和自己父親的勢力,不上上下。
如果突然自己父親出事了,以後在洪門中沒有依靠的勢力,到時葉楚天還不是把他給狠狠地踩死!
“你,你!”
……
聽到赫連權發那樣的想法,坐在那裡喝茶的赫連正清氣得要命,差點要他的命,喘不過氣來,不停地咳嗽,臉色變得蒼白。
“咳!”
……
“父親,你沒事吧?”
赫連權發急忙到赫連正清後面為他進行輕拍,讓他喘過氣來。看到赫連權發那擔心的樣子,赫連正清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即使再無用,再看不上眼,始終是他自己的兒子,還是關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