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逝去,夜色來臨。
葉楚天和林帆他們,在步行街上逛一圈下來,他們都有些餓了,自然不會回那家酒店,和陸朝晖他們一起吃晚飯了。他們從南京城一路南下,除了在小山村渡過的半個月,其他時間,前往各城市,下面的洪門分堂的負責人,他們為了讨好和巴結葉楚天這位洪門新貴,每一頓都是好吃好
喝招待他們。
其實,葉楚天表面上,并不厭惡,還是滿臉笑容地笑着。
但是,實際上心中卻是厭惡,那些洪門分堂的負責人,所作所為如同官僚中人一樣,這樣的洪門環境下,哪有可能不出現内憂外患的情況?
出來混的人,除了一部分,是找刺激外,真正一部分人,同樣是希望能夠過上好日子,養家糊口。
洪門中的福利,對于大部分的負責人來說,已經很好了。但是,葉楚天每次離開的時候,他們都是把很多的現金和銀行卡,以及那些珠寶首飾和古董送給葉楚天,說明這些年,那些負責人都貪了很多。現在送給他的,隻是一小
部分,用來巴結和堵住他的嘴而已。
每次,葉楚天心中都隻能歎氣,回想起那次和韋立軒交談的話!
現在的洪門的狀況,無藥可救了!
那些想要繼續貪下去,可能也貪不了多長的時間!
“葉老大,我們去哪裡吃飯?”
“找個靠江邊的!”
對于吃喝,葉楚天貴為洪門三爺,但是卻是沒有什麼挑剔!
葉楚天和林帆兩人,從步行街出來,沿着瓯江岸邊,沒有走多長時間,找到一家靠近江邊,環境看起來的不錯的飯館。
“三位,需要什麼服務嗎?”
葉楚天和林帆兩人,進到裡面的時候,發現這家飯館,并不是很多顧客,他們很容易找到一個靠近江邊的桌位。
三人剛剛坐下,飯館的服務員,看到三人穿着打扮,和其他普通人不同,急忙過來熱情招呼道。
“來四五個個溫州菜,再要一個湯和三瓶啤酒。”
服務員下去後,葉楚天看向那條夜色下的瓯江,進出的大船很少,反而那些小船很多,一盞盞柔和燈光,從那些小船上散發出來,瓯江的美景,看起來同樣不錯。
溫州城,山如北鬥,城似鎖。
國有國運,城有城運。
可能,如今的溫州城發展格局,早已不是那樣的布局了,逐步向北岸發展。但是,這座風水極好的城運還在,依然一直繁華下去。
葉楚天還沒有和林帆兩人聊天的時候,看到飯館外面幾個壯漢,向葉楚天三人的方向走了過來,剛開始還以為他們是吃飯的。
但是,他們過來的時候,卻是把葉楚天三人圍住了。
“哼,你們還有心情吃飯?”
“怎麼了?”
葉楚天奇怪問道。
剛剛來到溫州城,葉楚天并不想惹事。
但是,如果有人想要給他麻煩,葉楚天并不介意。
“我們懷疑你們洪門的反賊,先跟我們回洪門分堂接受調查。”
為首的中年看向葉楚天說道。
洪門反賊?
葉楚天心中笑了,他并沒有立刻拿出自己的洪門令章,想要看看這幾位壯漢到底是怎麼回事?
飯館裡的服務員,都不敢過來,在那幾位壯漢外面一個中年男子,正是剛才那位擺攤的小販。
“這位老大,剛才就是那兩人自己承認他們是道上的人,他們手臂上還有青龍白虎的紋身。”
葉楚天沒想到,林帆和李堂兩人,故意和那位擺攤的小販開玩笑,卻是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眼前這些壯漢,既然稱葉楚天他們是反賊,那麼說明他們是洪門分堂的成員,可能有其他洪門的反賊勢力,進入到溫州城。
但是,他們那樣過來,也就想将葉楚天帶走,豈不是把他當成三歲的小孩子?
“快點走吧!”
葉楚天和林帆他們,自然不會跟着前往,依然坐在那裡。
但是,一名壯漢不怒反笑道。
“老大,我覺得這三人,和那些莫家門成員很相似,莫非他們就是?”
葉楚天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将他們聯想到莫家門成員,是不是葉楚天不确定?
但是,現在這些人,明顯不是那位擺攤小販舉報懷疑他們是洪門反賊,那麼簡單,可能還有更深的意思在裡面!
“如果我不走呢?”
“那麼别怪我們了!”
葉楚天沒想到那為首的中年人,說動手也就動手,從身上拿出一把鋒利的長刀,直接向葉楚天三人砍殺過去。
剛才的時候,葉楚天覺得那些人故意來找麻煩,已經讓林帆和李棠兩人警惕了。
在那位為首的中年人,手中利刀向葉楚天砍殺過來的時候,葉楚天直接将面前那張桌子,往那幾位壯漢扔過去。
“砰!”
盡管那位為首的中年人,和其他幾人都避開的時候,葉楚天已經來到那位為首的中年人面前,一腳将他踢倒在地上,林帆将他手上的利刀撿起來,橫在他的脖子上。
“你們這些人瞎眼了,眼前這位是洪門三爺!”
“最好不要故意來找麻煩!”
林帆得意地看向那幾位壯漢說道。
“怎麼可能?”
“你們是假的!”
“冒充恒侯三爺,前些天我們還看到三爺和薛舵主一起喝酒?”
葉楚天沒有感到奇怪,因為他是恒侯三爺,下面很多洪門成員,并不知道。
但是,眼前這位中年人,所說的那個三爺,應該是赫連權發。
赫連權發居然也來了?
葉楚天沒想到他們,剛剛來到溫州城不久,赫連權發居然也來了,還想陷害于他。
葉楚天不覺得奇怪,反而開始覺得有趣了。
“你說的是赫連權發吧?”
“他現在連普通混混都不是!”
“快點滾蛋,去把你們薛舵主請來!”
如果剛才那位為首的中年人還覺得可疑,聽到李棠說到赫連權發的時候,立刻知道這裡面有問題。
“将你的刀拿走!”
為首的中年人,拿着那把利刀,和其他幾位壯漢灰溜溜地逃跑了。至于剛才那位擺攤小販,早就不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