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艱難的日子,葉楚天沒有經曆過。但是,突然變成千萬富翁,他同樣沒有那種暴發戶的感覺!因為那些錢,來得快,但是卻是不能多做。當年,葉楚天在那個作坊裡生活,可以說以他的修車技術,年紀小
小的他,完全就可以自力更生。
這種情況下,葉楚天更不會大花大用,而是用到該用的地方。
“二哥,你不是在洪門裡任職的嗎?”
“怎麼我看你這日子?”
“你是被孫家引薦過來的?”
那次馬無雙隻是和他說到,剛剛認識的三弟很年輕。但是,很聰明,而且說到有可能會被孫家引薦到洪門。
至于其他,馬無雙并沒有和他多說。
“應該是吧!”
其實,到如今,葉楚天都不明白,那引薦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尤星和郭忠明他們,為了這個機會,會是和他拼死拼活,因為當初葉楚天的想法,他根本就不需要那個機會。
“那這樣對于你來說,可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能也沒有什麼,反而可能給你帶來麻煩!”林青雄給葉楚天倒了一杯苦茶後說道。這個時候,葉楚天才知道洪門裡看似平靜,實際上并不簡單!因為現在孫家代表的新興家族利益,而洪門裡赫連家和韋家,劉家,則是代表原來洪門裡舊家族利益,他們
不希望孫家興起,奪走他們原來屬于的利益。
至于林青雄為什麼會是在這裡過得那麼苦?并沒有被洪青漕和洪門重用,是因為他得罪裡洪門高層的人,洪青漕想用他的時候,都用不了。
“二哥,那知道赫連權發是幹什麼的嗎?”
“你和他結仇了?”葉楚天把當晚在蘭州市玫瑰會所的事說了出來,葉楚天聽完了赫連權發在洪門裡特殊地位的時候,才知道對方當初那麼嚣張。但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是和他無緣
無故有仇,難道是因為藍夢曼,還是因為他們已經把他當成孫家的人?
官場上要站隊,難道在洪門裡同樣要站隊?
吳飛舞出去買回了一塊豬頭肉和半斤花生米,買了一瓶普通白酒和兩瓶啤酒,把剩下的錢給葉楚天的時候,葉楚天卻是沒有收回去,而是說到算是這次他送的禮品。
葉楚天和林青雄聊天的時候,他知道這位二哥很有能力,見識很遠,而且把很多洪門裡那些内幕告訴了葉楚天。這個時候,葉楚天才對洪門有一個大概的了解。林青雄又是很有傲氣的男人,葉楚天知道自己拿出來的錢,送給他作為生活費,他肯定不會接受。夜色來臨的時候,葉楚天并沒有繼續留下,除了吳飛舞不願意他留下來
外,葉楚天也想多到行走。
不過,今天認識這對奇怪的二哥夫婦的,讓葉楚天對于洪門越來越感興趣了!
從小院出來,在小巷道上行走,看着美麗秦淮河的夜景,出到外面街道上,坐車回到那家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裡。
這個時候,這家酒吧為什麼會是有那麼人聚在這裡?因為外面正有一群人正在賽黑車。雖然他們的速度和專業水平,比不上俄羅斯那邊。
但是,也有可看性,特别是這種天氣裡。
葉楚天坐在酒吧二樓窗口,聽着酒吧放着嗨歌,要了一瓶白酒,看着窗靜靜地一個人斟酌着。但是,這個時候,附近坐着的兩個年輕人,卻是在叫了起來。
“大頭蝦,我看肯定是二号赢!”
“鼈哥,我賭四号赢!”
“如果我赢了,你埋單!”
……那兩人在争吵着的時候,葉楚天通過窗口,看着擺在大道上五輛改裝車。經過幾次的比賽經驗,以及他對改裝車和賽車的理解,暫時還不能看出哪位是勝利者!隻能,等
他們在開始賽車的時候,才能得出一個結果。
“轟隆!”
五輛改裝車飛出去,這個時候,那兩人還在争論的時候,葉楚天卻是猜到了結果。
“三一五四二”
這是葉楚天給出那五輛車最後的按順序的賽車結果。但是,旁邊那兩人聽到後,卻是在嘲笑葉楚天,本來誰能夠猜到最後誰排第一,肯定已經非常厲害。
但是,他們覺得葉楚天連那些賽車手以前的賽車經曆,都沒有看過,就想給這樣一個賽車結果,那豈不是比那些賭神還要厲害?
“笑話!”
“我說一二三四五!”
“五四三二一!”
……
那兩人的矛盾和周圍那些觀看的觀衆,把矛盾放到葉楚天的身上,準備嘲笑這小子,居然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但是,最後賽車的結果,讓他們大跌眼鏡,那嘴張開的可以吞下一個鴨蛋。但是,想到對方可能走了狗屎運,一次猜到而已。“小子,這次敢不敢和我賭,如果你赢了,我們幫你埋單,如果你沒有猜對,你把我們埋單!”這樣的打賭,明顯對葉楚天不公平,因為對于他們來說,輸赢的概率都是二
分之一。但是,葉楚天想要赢得概率,那是五的五次方之一。
葉楚天沒有回答,那些人卻是不停地嘲笑他,以為他不敢。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除非他們都把葉楚天當成笨蛋。但是,他們沒想到這次葉楚天卻是答應了。
“二三五四一。”
那些看熱鬧的觀衆沒有再說話,他們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個結果?但是,讓那些嘲笑他的年輕人很失望,因為葉楚天這次同樣說的非常準。在那些年輕人準備和葉楚天繼續賭第三次的時候,兩個人妖打扮的男子,向葉楚天對面的位置坐
了下來。一陣香氣撲面而來,再看向對方的沒有喉結凸出來的時候,還有那白裡透紅的瓜子臉,他也就知道這兩人又是西貝貨。從葉楚天認識的孫家小姐,那位舒雲,到如今這兩
人,已經看到四位西貝貨。
“這位公子,我們家小,小公子問你誰會赢?”
旁邊一位年紀相對小一些,身高矮了一些的西貝貨問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
“你,你故意的!”
年輕小的西貝貨張牙舞爪地說道。但是,葉楚天隻是在那裡坐着斟酌,喝了那半瓶白酒,感覺到自己身上,有股熱流的感覺,知道不能再喝下去!叫來了酒吧的服務員結賬,他也就往外面出去,至于這裡
的賽車熱鬧,和那兩位西貝貨的追問,他沒有感興趣。
“那人真是奇怪,明明很厲害,卻是不想說出來!”“小姐,我覺得他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