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觀察一下這些人吧,我有種直覺,今晚肯定會出事!”白西裝的說道。
“哇靠!那上面還不要求我們拿家夥,咱們現在還是學生身份啊!有沒有搞錯,就算會武功又怎樣,難道拿自己的拳頭和對方的子彈打?”黑西裝的說道。
“我也不想,但現在已經接了這任務就必須去做,誰叫我們是國家GT特工編外人員。當初要不是咱們老頭子硬逼的話,現在咱們可能就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也不知道老頭子是怎麼想的,幹啥要把我們這些人弄進國安局裡。”白西裝的說道。
“不說了,還是做正事吧!”黑西裝的打住道。凝聚内力于雙眼,仔細觀察着這裡每一個人!
“哇!看來做個有錢人确實蠻爽的!”這陣感歎來自于一位相貌平白無奇的中年人,戴着一副無邊眼鏡,一副商人模樣,幾乎看不出他就是謝莫言!一個盜賊界響當當的‘無影盜賊’;一個時常臉上挂着壞壞得笑容的家夥。
謝莫言對自己的易容術很自信,因為這三年裡,他不僅僅是提高了自己的功力,更學會了很多盜賊圈内的技巧。就比如易容!
“啧啧……一把生鏽的鐵塊而已,怎麼這麼多人想搶?”謝莫言站在人群中看着五米外鋼化玻璃中的六尺長劍,甚覺平淡無奇,不過他這次來不是看這把劍的,而是看好戲。憑借謝莫言的靈力支持加上三年來的經驗,他能斷定,在這個館裡參觀的人中有三撥人。
離他十米外的兩個人很明顯易過容,雖然外人很難看得出,但謝莫言還是發現那兩個分别穿着黑白西裝的正是左峰和霍宗!看他們的架勢,應該是來保護這把劍的,看來他們的身份也不簡單,這次護送這把劍的人都是國家特種部隊裡挑選出來的,而他們兩個看樣子應該不是特種兵,那就是特工了!
另外一撥是座在輪椅上的老頭和身邊為他推椅的妩媚女人。這種組合在上流社會并不算什麼,但謝莫言發現他們并不單單是來看劍這麼簡單,先不說那個老頭明顯是個假扮的,雙手皮膚光滑而手指纖細,明顯是個年輕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個女人!兩人的眼光透露着貪婪的神色,這逃不過謝莫言的雙眼。
另外她們兩個很有技巧地将幾顆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電磁幹擾器粘在館内幾處監視器上。謝莫言斷定那‘老頭’坐着的輪椅裡面肯定大有文章!
最後是個年輕人,很斯文的一個年輕人,戴着一副金邊眼鏡,談吐文雅,看劍的神色也掩飾得非常好,謝莫言差點就要忽略他了。隻是謝莫言發現他左手的食指指間和大拇指縫隙有很明顯的繭子,掌微曲小拇指和無名指向内曲,應該是個用槍好手!盜賊圈内很少有用槍的,看來他還是個新新人類哈!
謝莫言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他們隻是來探察地形而已,整個館内至少有二十部監視器,有十部是針孔,三部經過特殊處理的監視器二十四小時對着那把劍。劍外圍是塊子彈打不破的錐形玻璃罩,這種玻璃罩雖然算不上很耐打,但要在不動聲響中把它弄個窟窿,拿出裡面的劍還是很有難度的!
就單單這兩點已經很難讓那些普通盜賊下手了,不過謝莫言認為既然那些盜賊來了,應該不會隻有那麼兩下子。
讓謝莫言感到意外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出現在這裡,那個叫‘慕容香’的白衣美女,隻是現在他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外套,松散的白色休閑褲,顯得更有另一番美。她怎麼會在這裡?謝莫言疑惑道。
猛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攔截自己的時候。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該也是和左峰霍宗他們一樣是個特工!呵呵,現在挑選特工怎麼都把眼光轉到那些年輕人身上了!不過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展覽會在四個小時後結束了,随着人潮的湧動,博物館漸漸空曠了許多,但這個時候有趣的事才真正開始。
“你們兩個現在要盯緊了,無論如何都要把軒轅劍看好!晚上來參觀的人中一定有些心懷不軌的人!你們要給我注意一下!”慕容香不動聲色地說道。
“唔……”不輕不重的回應了一聲,霍宗和左峰很懷疑上級為什麼要把自己兩人交給這個黃毛丫頭管,左峰和霍宗在自己家族中都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什麼時候服過人,更别說被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雖然她張得确實很漂亮!
不過想歸想,兩人還是很配合地進行檢查工作,不過在慕容香的心中卻想着一個人影,一個黑色的人影。她還清楚地記得那個黑影飄忽不定的身形,深不可測的修為,他到底是誰?自己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被一個男孩輕薄過,可那個‘無影’竟然……想起他在自己耳邊戲谑的話語,如果不是夜色關系的話,慕容香臉紅的情景一定會被他看到。
今晚會來麼?自己攔得住他麼?
夜色越來越暗了,像鈎子似的彎月已經升到最高點,空氣也俞加冰冷。霍宗和左峰有股一股不祥的預感,看了看離自己不遠的軒轅劍,搖了搖頭,謹慎地感應着四周。
‘砰!’的一聲槍響劃破夜的甯靜,一顆子彈穿破窗戶準确無誤地打在保護軒轅劍外的鋼化玻璃上,子彈的威力是衆所周知的,即使是鋼化玻璃還是擋不住子彈的沖擊力,雖然沒穿透,卻也已經龜裂。
又是一陣槍響,軒轅劍三米開外的紅外線防報器像掉在地上的雞蛋被打爛。
霍宗和左峰不約而同地轉向子彈射來的方向,沒有多說一句話,兩人風一般地沖了出去。
“在對面大廈的十五層!你上,我下!”左峰邊跑邊說道。霍宗冷冷地點了點頭,沒回話,兩人合作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對于他們來說有時候一句話就能表達很多東西。
然而就在他們跑到對面大廈的時候,一個身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了,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他正是謝莫言觀察到的那個用槍好手!
非常小心地走到軒轅劍前三米處停下,套上一副黑色手套。一拳将已經龜裂的鋼化玻璃打碎,而手套内的手掌卻一點都沒有受傷,甚至連磨損的痕迹都沒有,看來這副手套不簡單。
正當他要過去拿劍時,軒轅劍台下一陣下陷,在他發楞的瞬間,劍已沒入地下,确切地說是底下被人挖空,寶劍放着的台面整個陷下去,包括台面上的軒轅劍。
“不啊意思!這柄劍我們是拿定了!讓你白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啊!哦呵呵……”原本呈放着軒轅劍的台幾下露出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如果仔細發現可以看出其中一個正是剛剛裝扮成老頭的那個,而另外一個就是幫老頭推椅的那個妩媚女人。沒想到兩人竟然是同胞姐妹。
“你!”男子氣憤得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此時已經沒時間說話了。正當他要下去追那兩個雙胞胎時。一條黑色長鞭向他襲來,瞳孔猛地一縮,右手閃電般抓住長鞭。這副手套能讓他的雙手的速度和力氣增大數十倍,左手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一把微型手槍,擡手就是一槍。
揮鞭的正是慕容香,紮着馬尾辮,穿着一件紅色外套,配上白色休閑褲,右手持鞭,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樣。慕容香想扯回長鞭,但她沒意料到對方的手仿佛鐵鉗一樣,猛地灌注全部的内力,順着長鞭想将對方扯住鞭子的手震開,但他竟然一點都沒什麼感覺。
就在他做出掏槍的那一刹那,慕容香棄鞭就地一滾,險險地躲過一槍。這一切都發生在很短的時間裡,不過謝莫言卻是看得心頭仿佛壓着塊大石頭似的,特别是在那個男的掏槍向慕容香射的時候,自己差點就要下去救她了。畢竟都是同學,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幸好她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沒用,知道在危急時刻棄鞭!
看着右手蜷曲的食指,将布置在上面的靈力撤回體内,繼續看着下面的打鬥。
說霍宗和左峰在他們迅速跑到對面大廈那個狙擊槍射擊點,除了看到一個設計非常巧妙的自動發射裝置外,連個人影都沒有。兩人在最短時間内做出判斷,遂快速往回跑去,現在博物館内除了幾名保安之外就隻剩下慕容香一人,危險的感覺襲向兩人心海。
那個陌生男子向慕容香開槍後,五個保安已經持槍沖了下來,從槍響的那一刹那開始他們就知道出事了,端着槍就沖了下來。不知道是那個男的太厲害還是這些保安太爛,還沒開槍就倒了兩個。
“槍給我!”慕容香此時的話對那些保安來說有絕對的威懾力。其中一個扔了把過去,慕容香接過來沖着身後便是一槍。不過那個陌生男子已經從被那兩個雙胞胎弄出的大窟窿跳了下去,下面應該是整個博物館的下水道。
“叫救護車!”話剛說完便緊追着那男子從那洞口跳了下去。就在這時霍宗和左峰也都趕回博物館,地上躺着兩具保安的屍體,另外三個人一邊照顧着被打傷的兩個保安,一邊打電話叫救護車。
“人呢?”霍宗叫道。
“OK!你們趕快送他們去醫院,這裡有我們!”霍宗大概知道事情的經過,打斷了那個保安的話道。回頭和左峰點了點頭,霍峰從那個洞口跳下追趕。左峰則沖出門口打了個電話,看樣子應該是要人來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