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這就去拿!”丫鬟一路小跑,離開石室,謝莫言看着丫鬟離開,又看向躺在床上的水姬,原本潔白的臉因為高燒而顯得有些發紅。以前經常看嬷嬷在床邊安
慰那些生病的小孩子,然後講着故事,那些小孩子就會被故事的情節吸引過去,然後不知不覺間,點滴挂完之後,病也就好了。過了一會兒,那個丫鬟急匆匆地把退燒藥拿了過來,謝莫言拿過來,給水姬喂了進去,再喂她喝了一些水,喉嚨處的藥丸方才咽下。此時水姬已經醒了過來,但是神智卻
不是很清楚,畢竟是在高燒狀态,這是必然現象。
“诶!别動,你發燒了,我剛叫人把退燒藥拿來給你喂下,你要好好休息。”謝莫言按住想起身的水姬說道。
“謝謝……”水姬虛弱地說道。
“别這樣說,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昨完如果不是你把被子給我,恐怕早上發燒的就是我了!”謝莫言說道。
水姬看着謝莫言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本能地偏過一邊,心竟有一些莫明的緊張。“我以前住在孤兒院裡見過不少的小孩子生病,但是我卻從來沒生過。我經常看到那些小孩子因為吃藥打針而大聲哭泣,不過後來我發現孤兒院裡的嬷嬷經常陪在那些小孩
子旁邊,說一些故事給他們聽,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然後他們睡了一覺之後,病不知不覺間就好了!我不會講故事,不過我看過不少的笑話,要不要聽聽!”謝莫言說道。水姬疑惑地看着謝莫言,随即又輕輕點了點頭,後者見狀,便開始侃侃而談,本來謝莫言是不會這些的,但是在學校的時候,和他同個寝室的杜康經常看小說笑話的緣故
,所以也看了不少這類的書籍,沒想到現在竟然會派上用場。醫學院某班進行口試,教授問一學生某種藥每次口服量是多少?學生回答:“5克!”。一分鐘後,他發現自己答錯了,應為5毫克,便急忙站起來說:“教授,允許我糾正嗎?”教授看了一下表,然後說:“不必了,由于服用過量的藥物,病人已經不幸在30秒鐘以前去世了!”謝莫言繪聲繪色地說道,老實說謝莫言發現自己确實有表演的天分,
竟然能夠讓原先一臉冰冷的水姬展露那張世間少有的笑臉。“呵呵……”銀鈴般的笑聲傳來,謝莫言轉頭一看,水姬正微笑地看着謝莫言,後者呆呆地看着水姬那張出水芙蓉一般的笑容,當真是傾國傾城也不為過,難怪史書上都說那
些王侯将相都肯為了一個女子放棄權利江山,一笑傾城,二笑傾國,隻要一個笑容就足以如此,原來女人的力量竟然這麼大。
“你看什麼?”水姬略顯羞澀,收起笑容,将臉偏過一邊。
“呃……哦,我繼續講笑話給你聽吧,你可是第一個聽我講笑話的人了。”謝莫言說道,随即便繼續開始講他所看過的笑話。兩個學生在劍橋大學學習電子工程,一個來自埃及,一個來自印度。埃及學生對印度學生說:“你知道吧,最近在尼羅河邊發掘出成捆的電話線,這證明埃及人早就發明了電話了”印度學生立刻反擊:“前段日子我國在恒河邊也進行了挖掘。”埃及學生忙問:“發現了什麼?”印度學生說:“什麼也沒有。”埃及學生剛剛喜形于色,印度學生接着
說:“這充分證明,印度人早已經發明了無線電。”水姬又再一次禁不住笑了起來,謝莫言也一并笑着,突然間他似乎想起什麼,掏了一下褲子,挂着靈犀鈴的手機拿了出來,謝莫言大喜道:“沒想到他們竟然沒把這個拿走
,真是太好了!”
正當謝莫言準備打電話時,卻發現這裡竟然一點也沒有信号,原本以為可以打電話叫救兵,現在卻發現什麼都不能做,不禁一陣失落。
“對不起……”水姬淡淡地說道。
“别傻了,又不是你的錯!”謝莫言知道水姬在想什麼,不禁說道。
“如果不是我,你不會被長老抓回來的!”水姬說道。
“你别這麼說,如果你受到什麼傷害的話,我也會過意不去!”謝莫言說道。“可是……”水姬似乎想再說什麼但是卻被謝莫言打斷道:“别可是了,不要把什麼事情都牽扯到你身上來,有些事情不是一個人就能承擔得了的,我知道你好強!别這麼委
屈自己,大不了我來幫你分擔!”謝莫言拍了拍兇口說道。
水姬雙眼一陣濕潤,晶瑩的液體在眼眶打轉,謝莫言見狀趕緊上前說道:“别,我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在我面前哭了!”
“謝謝你!”水姬真誠地說道。一滴淚水最終還是溢出眼眶落在厚厚的棉被上。
正在這時,石門一陣輕微顫動,金姬帶着兩個身着黑衣的皿影門弟子走了過來,謝莫言趕緊上前說道:“你又來幹什麼!”
“呵呵……才一天不見而已,你們倆的感情就進展得這麼快了,我還沒說話你就這麼緊張,是不是怕我再傷你的小情人啊!”金姬嬌笑一聲沖謝莫言說道。
“少說廢話!有什麼事就沖我來,别把水姬牽扯進來!”謝莫言冷冷地說道。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麼?長老叫我帶你出去,不過有代價!”金姬冷哼一聲說道。
“哦?你們會這麼好心?”謝莫言詫異道。
“呵呵……不相信的話那就算了!”說罷金姬便要離開,卻被謝莫言叫住道:“等等!”
“怎麼?想好了?”金姬轉過身,問道。謝莫言回頭看了一眼水姬,再看着金姬,沉聲說道:“我和你去,但是是什麼代價?”“你出去了自然會知道!”金姬說道。遂命令身後的兩個弟子押着謝莫言離開石室。離開的時候,金姬轉過身,冷冷地看了一眼水姬,後者心中突然一顫,一股不好的預感
襲來。兩個黑衣人押着謝莫言,由金姬在前帶路,走過一條長長的灰暗甬道,眼前出現一個完全由石室砌成的大殿。上次從這裡逃脫出來的時候曾粗略打量過這裡,現在仔細一
看卻顯得比意料中的要大的多,隻是上次被自己破壞掉的地方此時已經修補好了,幾乎看不出來。把謝莫言押到大殿中央時,身後兩個黑衣人,松開手退到兩邊,金姬則一路走到前面的台階下和另外三個和她差不多漂亮的女人站在一起。另外,大殿兩邊站着數十位衣
着怪異的人,再看台上,幾個身影正高高坐在上面,坐在最中間的主位上,坐着的赫然就是那個巫長老。看來他的地位在皿影門中算是最高的了。
“你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什麼麼?”一身黑色大袍遮住臉面的巫長老淡淡地問道,雖然謝莫言看不見他的臉,但是卻能感覺到他注意自己的眼神。
“知道的話,我會來這裡麼?”謝莫言問道。“大膽,敢這樣和長老說話!”一頭銀發的人走出一步,謝莫言認識他,第一次被皿影門抓來的時候,其中一個正是他,想着當初上當被抓來的情形,心中不禁有氣,但是
現在一絲靈力都用不上更别說要教訓他了。
此時巫長老一陣冷喝:“退下!”
“是!”銀發人垂首退到一邊。
“我想找你幫忙!”巫長老說道。
“找我幫忙?呵呵……開玩笑吧!”謝莫言楞了一下,冷笑道。
“我需要你的劍靈幫我取到麒麟皿!”巫長老說道。
“取得麒麟皿為什麼要用到劍靈?”謝莫言問道。“因為麒麟實在太強大,尋常法寶根本就傷害不了它,傷不了它,就無法取到它的皿!”巫長老飄身落到謝莫言身前,淡淡地說道。謝莫言皺起眉頭,說道:“但是我現在一
點靈力都用不上,更别說運用劍靈了!”“這你放心,你隻要吃了這個就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暫時解除‘皿靈封印’,但是一個小時後,你就會變成原來的樣子,所以你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和麒麟鬥!”巫長老說道
。
“你不怕我逃跑?”謝莫言偏過頭,看着巫長老說道。
“呵呵……隻要水姬在我手上,你就不會走!”巫長老說道。
“哼……你不會傷害她!”謝莫言說道。“是!我是不會傷害她,但是你身邊的人,我就不能保證了!”巫長老轉過身,面對面地沖謝莫言說道。謝莫言雙眼一凝,緊緊盯着巫長老冷聲說道:“你答應過我,不碰他
們一根寒毛的!”
“但是如果你想逃跑,那就要違背這個約定!”巫長老說道。
“你敢!”謝莫言雙眼迸發出一絲冷光,仿佛要把他給吃了似的。巫長老被謝莫言這種眼神看得微微一怔,随即淡淡地說道:“我做事從來都說到做到!”良久,謝莫言終于妥協,畢竟身邊的人對自己太重要了,甚至超過了自己的生命。謝莫言從來都沒有什麼朋友,自從來到雲霞大學認識了慕容香和左峰霍宗之後,生活就
發生了很大變化,到最後更是得到白老欣賞,生活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朋友這個字在謝莫言占了多大的分量,謝莫言相信自己在兩年前根本就會對此不屑一顧,但是現在,朋友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他的生活,分不開了,而慕容香更是占盡了他
生命中的大部分。“好!等一下火姬和土姬會帶你去麒麟所在的地方,到時候你吃了這個東西,你就可以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記住,你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巫長老一再強調道。這次行動如果不是需要的話,他根本就不會這樣做,畢竟以謝莫言的實力和麒麟鬥危險一定很大,麒麟死了的話,那還好,如果謝莫言死了的話,劍靈也會随之消失,那就得不償
失了。謝莫言接過巫長老遞過來的黑色藥丸,看了一眼後,放入懷中。此時兩個身材窈窕的女孩子走了過來,一個一身紅衣,樣子非常漂亮,另外一個也毫不遜色,衣服則是穿
着土黃色,看來他們的衣着隐隐就代表他們的身份。“我在這裡等你,希望兩個小時後,我能見到你帶着麒麟皿回來!”巫長老說道。謝莫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後,随着那兩個女人轉身離去,轉身的那一刹那卻沒發現巫長老那令人琢磨不透的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