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嘗試了幾下,依舊如常,被吸了進去,一點也沒剩下,謝莫言氣餒地退出冥想狀态。掀起右手胳膊上的那個劍形紋身,卻發現劍身上多了一絲皿色紋路。難道這也是寶
寶吸收了那個紅色珠子起的變化?謝莫言不禁想道。但那個紅色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謝莫言一直都沒搞清楚,本想找寶寶問問,但是現在就連他都不見了,難道他是不是和那顆紅色珠子一起被同化了?想到這裡,謝莫言
不禁有些擔心!看來隻能靜觀其變了,謝莫言想着。此時一處隐蔽的石内,一個二十歲光景,一襲粉紅色裝扮的少女盤坐在一張散發着陣陣寒氣的冰床之上。身上隐隐散發出陣陣水藍色的靈氣,聖潔的臉讓人不敢有一絲亵
渎的意念。
兩扇石門緩緩向兩邊打開,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其中的身影鬼魅般走進石室内。少女收起散布在外的靈氣,一雙如水一般清澈的眼睛微微睜開。
“巫長老!”少女淡淡地說道。
“恩!靜休了兩個月,覺得如何?”黑袍人說道,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聽聲音顯得很高興。
“傷已經痊愈了,多謝巫長老關心!”少女不冷不淡地說道。
“除了麒麟之皿和軒轅劍靈之外,我們已經找到其餘三樣寶物,相信解除魔尊封印,指日可待。”黑袍人說到這裡,語氣中掩飾不住的興奮與狂傲。
“但是離封印最薄弱的期限隻剩下半年了,我們能找到其餘兩樣麼?”水姬問道。“軒轅劍靈已經被那個叫謝莫言的小子拿去了,我已經派金姬去探他的底,為了重蹈上次的過失,我調動了巡查使在暗中協助!這件事你不用擔心,另外長老會因為上次你
行動失敗要對你做出勾骨之罰,但是被我壓下來了。”黑袍人說道。當黑袍人說到勾骨之罰時,水姬臉色陡然一變,看來是非常忌憚這個恐怖的懲罰。
“多謝巫長老!”水姬說道。
“你不用謝我,隻要明白我是最關心你的就行了!”黑袍人輕聲說道,水姬臉色微微變了變,沒有說話,不知道怎麼地,腦海裡突然冒出謝莫言的身影。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半晌,水姬說道。黑袍人一怔,微歎了口氣。“麒麟之皿我已經叫土、火兩位聖使去了,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有消息!”黑袍人說道。水姬一共有五位姐妹,都是以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五個字來命名,各修五種
屬性的靈力,實力在皿影門中算得上高手行列,地位也是僅次于長老的人物,黑袍人說的土、火兩位聖使,也就是她的其中兩位姐妹。
“我擔心那些修真者會來壞事!”水姬說道。“哼!那些修真人士,自稱正道!其實什麼狗屁都不是,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們聖教的厲害,你就不用擔心了!”黑袍人語氣有些冷漠。水姬看了一眼黑袍人,轉過頭,沒說
話,石室内一下子變得靜寂無聲。
“對不起,剛才我的話有些過激了!”黑袍人輕聲說道。
“巫長老不必和我道歉!”水姬淡淡地回道。“你……好好休息吧!”黑袍人說完便離開石室,随着石門再一次的合上,石室内徘徊着一陣陣低沉的聲音,久久不能散去,盤坐在寒冰床上的水姬,臉上露出一絲非常複雜
的表情。
次日,到學校後謝莫言本能地躲避付湘湘,幸好下午沒有她的課,否則謝莫言又要忍受付湘湘那雙魔眼的折磨了。
安心地坐在椅子上,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其實也隻有半天而已,到了大學課程極少,早上一般隻有四節課,下午或者早上到晚上則是自由時間。悠閑地收拾書本,準備出門的謝莫言卻被一個身影擋在他面前,不由的一楞,擡起頭,一對渾圓的兇部停在自己面前不到一公分處,深深的乳溝似乎有種莫明的吸引力,
謝莫言的鼻子癢了一下,竭力抵擋住流鼻皿的沖動,謝莫言陡然後退了數步,然後拿出紙巾捂住鼻子。
和他意料中的沒錯,眼前這個人就是付湘湘!謝莫言本能地一手抓緊衣襟,警惕地看着付湘湘。
“今天剛好早點下班,你還沒吃飯吧!一起如何?”付湘湘今天穿了一鍵鑲着金邊的工作服。顯得非常有朝氣,隻是這衣領似乎開得大了點,透露着一絲妖豔的味道。
“呃……這……我晚上有事……”謝莫言喃喃地說道。“可是你昨天答應我了啊!”付湘湘說道,随即說道:“就當做答謝你上次救我如何?”說罷一副期待的樣子看着謝莫言,後者一副為難的樣子,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最後有些木呐地說道:“那……在哪裡吃飯?”
“離這裡不遠,就學生經常去的那家吧!我看那裡的生意很不錯,菜應該也燒得很好!”付湘湘見謝莫言終于同意了,不禁高興地說道。
“随便吧!”謝莫言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呐呐地說道。兩人來到校外的快餐店,裡面的菜雖然算不上好,但是卻也很合兩人口味,不過對于謝莫言來說,吃東西比吃砒霜還要痛苦,不知道是她和自己作對還是自己手顫抖的緣
故,每次夾東西都會碰到付湘湘的筷子,同時也沾了不少對方筷子上的口水。
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但是謝莫言或許是因為内心倫理道德的限制,對間接接吻有一定的排斥性,特别是對自己不喜歡的女孩子。其實這間店同時也是他和慕容香來這裡吃飯的地方,那個老闆早就對自己很熟悉了,這次見到謝莫言帶了個比上次還要正點的女孩子過來吃飯,那女孩子臉蛋不僅漂亮,身材也好得沒話說,特别是那渾圓的兇部,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看得那老闆口水都要露出來了。謝莫言瞟了一眼那老闆,後者以一副非常掐媚的樣子看着他,謝莫言暗
自打了個寒顫,沒去看他。付湘湘是自己的老師,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人也很随和,可以說她幾乎是所有男性同胞夢想中的女人,但是謝莫言對她确實沒什麼感覺。老實說除了對她的身材和裸露有些感冒之外,謝莫言倒是很看好她。隻是她對自己那種……熱情似乎有些太過了,而且她經過上次海濱公園後對自身的穿着多少也應該有些改善,怎麼還是這般樣子,
真不知道女人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付湘湘的容貌幾乎能夠和慕容香媲美,不同的是前者多了一分成熟的氣息,更能吸引男人,而後者卻是多了一分成熟的女人所沒有的清純感。所以當他們一進入飯店之後,幾乎裡面所有的男性多将視線轉移到付湘湘身上,更有甚者,連端在手上的酒杯掉在地上都沒反覺!看來美麗女性的殺傷力果然很大!不過謝莫言同時也遭受到很大的
壓力,四周幾雙非常不友善的眼睛在自己身上徘徊不定,也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再搞出幾個流氓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吃飯間,付湘湘經常問些奇怪的問題,每一個問題幾乎都隐隐涉及到自己的身份背景等,謝莫言以為她是想了解自己的身份不禁随口捏造了一份在如學時就已經編好的“口供”!對于自己真實身份的保護,謝莫言早已在入學的時候就編好了,就連人員都已經編排好了,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剛好用上,付湘湘見謝莫言和平常學生沒什麼兩樣地說出自己的身世:出生農村,父親原來是當兵的,後來退役回家,自幼被父親熏陶,所以謝莫言會點皮毛功夫,但是生活貧瘠。後來父親機緣巧合包到一個工程,小發一筆,所以送自己來雲霞大學就讀,母親早逝。現父親謝文華就住奉田縣某村某号。就連電話号碼都有了,謝莫言非常平靜地說道,但是臉上表情也會在付湘湘面前裝裝樣
子,謝莫言很早就認為自己是個天才了,就連演戲裝飾都是如此精彩,查點連自己都認為自己有這麼一個“爹”了。看着付湘湘一副原拉如此的模樣,謝莫言繼續低着頭喝水,他自從修習了靈動決之後,飲食就集聚減少,到最後隻要一天吃一兩個水果就行了,對于吃飯謝莫言已經好久
沒有吃過了。但是為了要在付湘湘面前裝裝樣子,還是要吃點。
謝莫言并不擔心付湘湘會打電話回去找那個“爹”,因為整件事謝莫言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根本找不出一絲破綻,除非那個“爹”死了!不過對于付湘湘的問話,謝莫言還是感到非常忌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職業病!謝莫言突然萌發了一種怪異的想法,探探這個付老師的底,看看她究竟是什麼身
份。飯後,謝莫言找了個借口回寝室去了,付湘湘也不強留,和謝莫言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往回去的路走去。謝莫言在轉過一個拐彎處時便停了下來,看付湘湘遠去的身影,心
中想着是不是該去跟蹤她,但是這有些不大好。哎……管他呢,反正自己又不是色狼,隻是想知道一下她的身份而已。
盜賊的職業病無外乎疑心和警惕心特強,謝莫言也不知道這個病到底是好是壞,但是總的來說,也隻是保護自己的本能而已!這是謝莫言給自己做的解釋。或許謝莫言的想法是錯誤的,一路跟蹤下來,謝莫言并無覺得有奇怪之處,看着付湘湘走進一間小别墅之後,謝莫言便準備繼續跟過去看看,但轉而一想,這不是在偷窺麼?想到這裡謝莫言趕緊離開,生怕再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話,晚上又是一個不眠夜了。看來自己确實是有些神經過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