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調的出現,讓人修九主和妖修四聖知道自己的行蹤以派更多人來搶奪。海凡以為自己計劃得逞之時望向秦武,卻見他竟是毫無反應,隻是挂着淡淡的笑臉望着自己。
“難道他真的有如此自信,不在乎其他高手來找麻煩?”海凡不明白秦武的想法隻有繼續做自己的事。
劍修的境界與衆不同,神人沒有看出海凡的境界,但從海凡的身上他僅察覺一股天仙境界的微弱氣息,頓時冷笑道:“你一個天境修煉者也敢與我一戰,難道找死不成?”
衆人眼中的海凡并無懼色,他淡淡地道:“難道這裡不是下得起賭資就可随意挑戰麼?”
男神人一聲冷哼,聲音之中帶着不屑道:“你一個天仙,難不成還有我能看上的東西?”
海凡正準備拿出時空花園,以造成混亂,突然感覺到一股隐藏的極深的靈魂力量布在自己周圍,隻要自己一取出時空花園就會被奪走。
海凡猛地轉身望向秦武,耳中就傳來他的聲音道:“呵呵,我倒是小看了你的靈識,都不弱于普通的金仙了,這都被你發現。”
話雖這樣說,海凡也感覺到了這股力量的消失,但海凡相信這絕不是真正的消失,隻是秦武将他的力量隐藏的更深了。
男神人見海凡沒有反應,怒道:“你倒是将東西拿出來啊!”
台下衆人也是一陣轟鬧,有一人大聲道:“沒寶貝難道你來這裡搗亂不成?”海凡眉頭一挑,一時之間還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唯一的仙器太極陰陽羅盤已經被衣傲古取走。突然之間,海凡的臉上換上了尴尬的笑容指着秦廣道:“嘿嘿,剛才我說
錯了,不是我要戰鬥,是我朋友要與你戰鬥。”
說着一道劍光升天,那特有的劍氣湧出,人已經到了秦廣身邊。
暗處有人一聲輕咦,用那周圍的人皆聽不到的聲音道:“劍修之氣?海凡,時空花園。”
秦武突然轉身,淩厲的眼神掃過,之後望着說出這句隻有他能聽到的話的人。
那人似乎也察覺到秦武的目光,擡頭迎了上去。
兩人對望數息,沒有微笑沒有憤怒更沒有怨恨。數息之後兩人同時将目光緩緩移開,就像根本未發現對方一般。
秦武已飛上比武台,男神人毫不客氣,說道:“我看你也隻是初入金境而已,雖然我剛剛才打完一場,不過隻要你能拿得出讓我滿意的東西我不在乎再跟你打一場。”
秦廣随手拿出秦武交給他的法寶就引得男神人的一聲驚呼:“下等仙器!”
在天界,仙器神器也不是誰都可以煉制的,煉制仙神魔器的難度級極大,導緻仙魔神器極其缺乏,大部分修為較弱的真仙都沒有仙器,甚至連一些天仙都沒有。
天界法寶由低到高分為準等,下等,中等和上等,對于好不容易才擁有下等神器的男神人來說秦廣拿出來的同等級的仙器已經屬十分珍貴。
台下也是熱鬧非凡:“這可是十連勝才能得到的寶貝啊!”
男神人心中暗喜:“難道我真的那麼好運氣?”
可突然之間男神人又皺起了眉頭:“他随手就拿出這麼好的東西,我若拿不出好東西的話他是否還會跟我打?”
幾分掙紮之後男神人終于拿出一條長鞭道:“我這是下等神器,可作為賭資。”
秦廣臉色淡然,随口答應。
男神人見秦廣的反應立時猜出他對這下等仙神之器毫不在乎,欣喜的心又提了起來:“難道他有着強大的後台?”男神人望向在海凡旁邊的秦武,竟未發覺到任何氣息,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般。男神人一驚,片刻後才輕吐一口氣想道:“這是常規的比武,隻要我不殺死眼前這位男子,
相信他不會也不敢對我怎樣。”
大戰一觸即發,正準備出手的男神人突見秦廣身上金光閃爍,待看清之時立時吓了一跳:“神甲,這竟是神甲。”
在神府,能煉制神甲的也隻有寥寥數人,而且這幾人在神府的地位極高。
“看來這群人與神府那幾位有關系。”
男神人臉色幾經變幻,終于還是貪念勝過了一切,準備與秦廣戰鬥。比武一開始,男神人随手一招試探的雷擊竟就擊中了秦廣,雖然在神甲守護下的秦廣沒有受傷,但男神人也已經确定秦廣進入金境的時候不超過半個月,發揮出來的戰力
甚至不到五成。接下來的戰況完全就是一邊倒,秦廣一直處于挨打局面,台下觀衆也是看得毫不興趣,唯一能讓他們繼續看下去的原因便是秦廣身上那件神甲。甚至有不少貪心之人對這
件神甲已經挂上了心思,準備一會跟蹤秦廣,再趁機搶奪。就在這時海凡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道:“你現在被秦武控制住了吧?隻要你願意配合我跟我走,并交出時空花園,我保證你還有一條活路。不要四處張望,白癡。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海凡就四處打量,因為他知道能在秦武面前向自己傳音而不被發現肯定是與秦武同等級的高手。剛才他說的那些條件海凡一個都不想答應,所以就故意
像個白癡一樣四處張望,以希望秦武能發現并找到那人。
果然,秦武的聲音已經傳來:“你如果再搞些小偷小摸的小動作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殺過去。”
海凡知道秦武的這句話是對剛才向自己傳音的那人說的,看來他早已發現那人,隻是未有行動而已。
那人暗哼一聲,随即像是聽了什麼似的耳朵一動,之後像是受到驚吓似的轉身即逃。
片刻之後一藍衣男子走到秦武面前,也沒向秦武打招呼,雙眼望向比武台上,淡淡的道:“那是你兒子?”
秦武輕輕點頭。
那藍衣男子又道:“很不錯的小子,這麼年輕就進入金仙之境,不知道他母親是誰?”
見秦武笑而不答,藍衣男子繼續道:“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從我妹妹手中将你搶走。”
秦武仍然不答,藍衣男子用那像是述說平淡之事的聲音道:“你不說的話我不介意将你的兒子擊殺或者将身旁這位小兄弟帶走。”
秦武終是臉色一變,雙眼緊緊盯着藍衣男子。
向來沉着冷靜的秦武終于變了臉色,在一個樣貌隻能算是勉強不錯的藍衣男子面前變了臉色。他雙眼緊緊盯着藍衣男子,似在思考着什麼。海凡也發現了異狀,第一次見到秦武這種表情的海凡将目光停留在藍衣男子身上,這是一種平如古井淡如清水般的氣息,但海凡知道這隻是表面,能讓秦武色變的人一暴
發起來肯定如狂風暴雨驚天海嘯。
藍衣男子完全不将海凡放在眼裡,任何他打量着自己。
見秦武久久不語,藍衣男子仍是那平淡的聲音道:“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兒子的母親是誰?隻要你回答我便放你們離開。在我面前你根本不可能護着兩個人安全離開。”
又是一陣秦武仍不開口,但他卻似乎是認同了藍衣男子的話,無奈的歎了口氣。
藍衣男子見此,同是歎了口氣道:“說吧,你是要你的兒子還是要這個小子。”
“你将海凡帶走吧,我還要看我兒子的比武呢?”秦武的這句話表明了他的選擇,他們的話并沒有避着海凡,而海凡則是默默的聽着,也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因為他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就現時的情況來講自己的自由
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
“你是自動跟我走還是如何?”藍衣男子仍是那副淡然,就好像海凡無論作出何種選擇都與其無關一般。
海凡可不相信他是真的不在意,連忙道:“當然是跟你走。”緩緩飛上天空,藍衣男子在前海凡在後,藍衣男子悠閑的飛着,海凡卻是絲毫不敢大意的緊緊跟着,因為海凡察覺到現在的藍衣男子就像是個内心極其憤怒卻佯裝無事的
獅子,自己若稍微不合他的意他就會張開皿盆大口撲過來。
海凡發現自己是往新武城最大的一座房子飛去,而城池之中最大的房子一般都是城主府。
“難道這藍衣男子是新武城的城主?”
雖有疑問但海凡卻沒有勇氣在這藍衣男子面前問出來,每個人都惜命,海凡不希望這藍衣男子将他對秦武的憤怒轉移到自己身上來。兩人果然進入了城主府,藍衣男子随意将海凡扔進一個房間後就準備離開,突然一個絕色女子急忙跑來,一緊身長衣随風飄舞,凹凸有緻的身材在那緊身衣物中完全體現
出來,兇前的高聳在奔跑之時一上一下的跳動,直引人無限遐想。
絕色女子跑的雖急,臉上也帶着幾分焦急和不解,但這些都無法藏住她身上的那股高貴和靈動。
“哥,你是不是見到秦武了?”
女子的聲音如九天輕樂,動聽而迷人。
藍衣男子那平淡的眼神在望向女子之時終于帶上了幾分情感,那是疼愛和憐惜。海凡心中一動,看來這個就是秦武放棄的那位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