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玄機火粹煉金丹?傻呀!海凡不理會向問等人那看瘋子似的看向自己的目光,他發現天衍府的人好像都擅長隐藏自己的修為一般,這老府主往府主位一座,竟突然帶給海凡一種普通富家老人的怪
異感覺。這時的海凡完全相信若是這家夥若吹幾聲口哨,肯定像個老淫棍。
當然,這些話海凡可不敢說出來。他可是聽上官移花說過這老家夥發起怒來的恐怖模樣。
望着老府主再次掃了衆人一眼,海凡知道自己想要打探的消息就要來了。果然,老府主開始道:“想必你們還不知道上界的情況吧,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們,天上有個天界,那就是我們希望去的地方。除去聯邦修煉學府這個在天上沒點勢力的學府不說,其他九大學府都是天界的霸主,天界有九個帝王般的存在,就是創辦九府的九個強大的存在。九大勢力共掌天界,以前并沒有什麼矛盾,就算有矛盾我們也不知
道是啥矛盾。現在好了,矛盾來了,想來無非就是利益的争奪。他們一産生矛盾,那麼自然就要打架了,那麼他們要打架關我們什麼事呢?”
海凡心中笑笑,沒想到這老府主說話竟是如此有意思。“其實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沒什麼關系的,因為許多人都無法修煉到黃嬰未段境界,然後飛升天界。可對于能修煉到這個境界的人,關系就大了。因為天界的九位老大準備限制飛升的名額了,一千年五十個。所有散修,包括那聯邦修煉學府,他們就慘了,人數是我們九大學府加起來的數百倍,可惜隻給五個名額,沒辦法,誰叫他們在天界沒啥強人罩着呢。剩下四十五個名額就由我們九大學府來争,最大赢家将有九個名額,輸的最慘的就隻有一個名額,這種争奪萬年一次,也就是說輸的最慘的學府在一萬
年的時間内就僅有十人能飛升天界。飛升人數有多有少,自然會對天界的勢力産生影響,但影響最大的還是九府大陸。就我們天衍府而言,一千年都會有十個左右的人修煉到黃嬰未段,若是我們得到第五名的話就有五個名額,那麼一萬年後我們天衍府就将有五十個黃嬰未段高手停留在九府大陸,再加上其他學府和一些散修中的結嬰未段的高手,一萬年後至少有五百黃嬰未
段的高手滞留在九府大陸,這群人要是一鬧起來,嘿嘿,将九府大陸毀滅都十分正常。
嘿嘿,不過這些與我沒關系了,我肯定能弄個名額的,你們也要努力保持學府前幾,排名第十以後的人怕是都沒有機會了。”
飛升是所有修煉者的夢想,可當突然有人在這個夢想大道上挖一條橫斷一切的深淵,然後再在這深淵上扔下一條獨木橋,且這條獨木橋一次僅餘一人通過。
沒有能力過橋的自然不會去想,可有這過橋實力的人卻超過了獨木橋的承載數量,于是争鬥開始了,頭破皿流隻是開始,橫屍遍野也未必就是結束。海凡終于明白了,但同時又替修煉金丹元嬰大道的散修們感到可憐,雖然他們一千人中未必有一個能修到黃嬰未段,但那龐大的修煉者的數量卻保證了他們能夠修煉到黃
嬰未段的修煉者絕對是以十倍于九府來計算。天衍老府主的計算雖然沒有将黃嬰後期修煉者的壽命計算進去,但一般達到黃嬰境界的修煉者皆有五千至一萬年的壽命,那麼老府主計算的一萬年後的黃嬰未段修煉者的
數量怕是要減去兩三成,可即便如此,萬年之後九府大陸的黃嬰未段高手仍然有近四百位,遠不是現在僅有十位可比的。
不過海凡更在意的不是萬年九府大陸的恐怖實力,而是劍修的飛升方式,天界抓飛升抓的如此之嚴,劍修怕是沒有混水摸魚的機會了。曾有片刻,海凡想象着若劍修開辟一個全新的飛升方式,不再受天界九位大佬控制,那麼劍修将以最快的速度流行于九府大陸,不用百年時間初級修煉者中劍修的數量定
會占一半以上,甚至永遠也排不到份的元嬰修煉者也會廢去原有修為,改投海凡的劍府。
可海凡細細一想,發現即便把腦袋想破也找出不這連天界人也未必想得出來的方法,無奈之下隻得暫時作擺。知道天界限制飛升名額這件事的人并不多,因為即便是九大學府也有衆多人失去了飛升的可能,讓更多人知道隻會造成更大的混亂。天衍府學員之中也僅有包括海凡在内
的五人知效而已。在其他四位學員的眼中,受到兩位府主重視的周五名隻要能修煉到黃嬰未段肯定飛升無憂,而他們不僅在努力為天衍府争取更多的名額,更要努力,若能修得第二名,那
麼天衍府即便僅奪得九方撕殺的第八名他們也有第二個名額可供他們飛升。星零終是要強于林劍與向問,她就像是沒事人一般首先拉着許子虛挂上那份純真可愛的表情找上海凡,請教其玄機火粹煉金丹之法,似乎以前對“周五名”的羞辱完全不存
在一般。而這等臉皮厚之人也的确混得比一般人要好。星零一臉虛心,有如鄰家少女般純潔,許子虛雖然有些扭捏,但擁有非同一般心志的拿得起放得下,虛心向海凡道:“請少府主指點。以前子虛所做的一切就請少府主恕罪。
”
聽得許子虛的這句話,海凡才記起自己用那火焰粹煉金丹之法換年輕女府主的推算之法,自己沒去請教,那女府主竟也沒主動要教自己的意思。
好處還沒拿到海凡自不會首先給别人送好處,也不隐瞞道:“府主答應給我的推算之法我還沒到手,所以暫時不能教你們。”一女一男自然以為海凡這是推脫之語,以為海凡還在記恨以往之仇。星零一拉許子虛衣角,許子虛眼中精光一閃,終是上前對海凡行躬身禮道:“我在這裡給少府主陪罪,
希望少府主大人不記小人過,隻要少府主教我二人粹煉金丹之法,日後我二人定有厚報。”
海凡見他們不信自己的話,也沒有解釋的意思,調笑道:“厚報?若是我要星零呢?”
許子虛猛和站直了身子,擡起那張長着不凡俊臉的頭,淩人的氣勢壓向海凡,卻見海凡不動如山,未受絲毫影響,終于确定上次這“周五名”肯定是故意敗于自己之手。
星零一見許子虛表現,迅速站在兩人面前,笑着給海凡道歉後拉着許子虛就跑。
望着兩人的背影海凡突的笑了,想道:“在那谪仙府主還未修到黃嬰未段之前,天衍府實力終是太弱,若真要其與其他實力拼個兩敗俱傷,少不得要給他一些幫助了。”
出乎海凡意料的,向問與林劍竟然聯手找上門來,向問沒人以前那份狂傲,林劍仍是那份平易近人。
兩人在海凡房在待了一整夜,最後均滿是笑臉的離去,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許子虛收到消息,怒罵道:“那混蛋果然記仇,星零,你不許再去找他,難不成憑我們兩的資質還弄不到飛升名額不成。”
他身旁的星零點了點頭,絕美的臉上卻是挂着幾分莫名的焦急和不甘的表情,煩躁之下的許子虛并未發現。
離向問與林劍去找海凡後又過了三天,一寂靜的深夜海凡突然察覺到一若有若無的氣息往自己房間方向飄來。海凡那過人的神識一掃,臉上頓時露出了微笑。
不多時,一柔弱嬌甜的聲音低聲道:“少府主,在嗎?”
海凡半開房門,一嬌小且帶着清新體香的嬌軀就迅速鑽了進來。
海凡輕輕關上房門,又布了個隔絕聲音和氣息的結界,帶着輕輕的笑意,毫不顧忌的打量着來人的誘人嬌軀,明知故問道:“你偷偷潛來我房間,不知有什麼事呢?”
來人也是直接,甜美之中帶着誘人犯罪的聲音道:“你不是說要我麼,現在我來了。”正是星零。
“那又如何?”
星零輕手輕腳褪去她那華美的衣裳,舉手投足之間帶來的狐媚誘惑讓她那純真可愛的外表突然變得成精通人事的少婦。
海凡雖有過一次男女之事,但終是有半昏迷狀态下沒有感覺,剛才他雖早有準備仍不免大腦一愰。
星零剛好見到海凡的反應,不合時宜的道:“隻要你能幫助我與許子虛在火焰粹煉金丹一途上穩勝林劍和向問,今晚的我就是你的了。”
海凡再細細打量星零一翻,終于确定自己之前雖然已經把星零看得很高,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小瞧她了。見海凡始終沒有答應的意思,星零突然對自己的魅力産生了懷疑,可她似乎未有絲毫着急之色,帶着萬般風姿緩步走向海凡,仙衣随風而動,似随時都将飄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