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姐因為太過于投入,徹底把這個事情給忘掉了!
我靠!
我和胡姐這會兒徹底的慌了!這正到關鍵的時候,怎麼就卡在半中間不上不下的,這可如何是好?
我和胡姐兩個人眼睛對着眼睛,鼻子對着鼻子,都拿不出主意。隻剩下我自己的大兄弟,太過于貪婪美色,所以現在他還在自己動的,進進出出。
胡姐終于抽出了力氣,掐了我一把。她小聲的咬着牙說:“你現在還不趕緊把我放開?”
“我拿不出來啊我!”我為自己辯解着,然後努力的往外拉。那當然是情急之下拿不出來,然後又捅了進去。
胡姐一聲悶哼,一腳蹬在我的腰上,讓我一陣悶哼,說不出話。
這咋辦?
突然,我趕緊把我的手機拿出來調成了靜音。
然後我對胡姐說:“沒有辦法,隻能這樣了。咱們倆先躲着别處去,等嫂子進了廚房,咱們再假裝從外面回來。”
胡姐看嫂子已經蹬蹬的走到門廊處了,她無奈的問:“你嫂子知道這個小房間嗎?”
“她怎麼可能知道呢?她連藥房都不進得。”我安慰胡姐,說:“胡姐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說着,我又複蘇了起來,然後加速的進進出出。
胡姐氣得對我直咬牙,但是沒辦法,她人在我手上,隻好自己捂着嘴,盡量不讓自己發出的聲音太大,讓在外面的嫂子聽到。
屋子裡面的靜默,随着啪啪啪的低音,讓這場秘密的交歡更加的富有刺激的意味。
手機屏幕亮了!
居然是嫂子還給我打電話!
胡姐的表情這一瞬間變化都極其豐富!
她夾得更緊了,但是表情卻充滿了驚恐!
我差點就飛了!
一瞬間,我點了接通。
“你現在在哪了?都快12點了,為什麼還不回家?胡姐一會兒就回來了!”嫂子似乎是在廚房裡,能聽到電話那頭,水蒸開了的聲音。嫂子似乎是在煮餃子。
我趕緊一邊加快速度,一邊趁着聲音吵鬧,大聲的在這個秘密隔間裡面說:“啊,我在村口接胡姐回來啊。正在路上呢,一會就回家了。”
嫂子似乎有點疑神疑鬼,她奇怪的問:“可是剛剛路上,張小泉說你已經回來了啊?”
“我不是剛剛才在微信上看到嘛!”
我朝胡姐急切的擠眉弄眼。
胡姐也知道這個時候沒有辦法了,她接過電話,強烈的忍着下面傳來的快感,模仿着平常的語氣說:“啊對,豔芬啊,是我讓小鋒過來接我的。你不用擔心,我們一會就回家。”
當然,胡姐也不是沒有出問題。
因為我更加速了。
嫂子電話完不到不到十分鐘,我和胡姐就雙雙達到了極限,然後徹底的癱倒在了胡姐的身上。
我和胡姐這個時候全都汗流浃背,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胡姐推了我一把,然後說:“旁邊的小櫃子裡面有紙巾,你快給我拿出來擦一擦!”
沒辦法,誰讓我是男人呢!
男人在床上,真是又是受累,又不讨好。相反女人多好啊,往床上一躺腿一劈,然後等着爽就完事了。爽完了,還有人給自己擦身子擦汗的。
我取出一卷紙,趕緊給自己和胡姐仔細的擦了擦,尤其是胡姐私部那泛濫的水,全都給擦了個幹幹淨淨。
而全部抄完之後,我發現一卷紙都被我用完了。
胡姐從床上起來,推了我一把,狠狠地說:“就你小子喜歡刺激!這下完了吧?差點都被人發現!要是真的出事了,我看你小子怎麼辦?!”
“哎,這不是還沒出事嘛!”我嬉皮笑臉的狡辯這,然後推着胡姐說:“幸好我把你的行李也一起拿到了這裡,不然就得換個理由了。”
“算你小子有腦子!”胡姐提着行李,偷偷跑到了門前,然後去敲廚房的門了。我則跟在後面,趁嫂子還沒有看到我的時候,我就跑到樓上去換衣服了。
剛剛幹完活,髒衣服都還沒換,我這樣也挺合理。
換衣服,順帶還沖了沖涼,我才下了樓。
這個時候飯都已經做好了,擺在桌子上。
我看到胡姐和嫂子坐在一起,親熱的不知道說着什麼。看到我下來之後,兩個女人是同時對我口誅筆伐。
我趕緊求饒,然後坐下來準備吃飯。
吃飯的時候我還發現,胡姐的褲子并沒有換掉。這就意味着,在胡姐的裆部,是有一個縫隙的。
我突然想起來了日本動作三級片裡面的,那種叫NTR、寝取的内容。
就是當着很親密的老公老婆,偷吃另一個情人。
我們是隔着桌子相對坐着的,我斜對面就是胡姐。我還穿着拖鞋。
我就脫掉了拖鞋,然後一隻腳伸了過去。
我的腳還是挺大的,,再說普通人的腳大拇指,雖然沒有那個大,但也都不算小。
扣了上去。
胡姐感覺雙腿一緊,直接把我的腳夾在了裡面!
而這個時候就能夠看出來,女人是有多能表演。
胡姐一邊夾着腿不讓我更過分的搞事,一邊和嫂子說着這次去鄉裡面開會的見聞。什麼下水鎮的拐賣案子,中流鎮的知草堂又治死了一個人等等,讓嫂子也沒有意識到,胡姐的臉頰為什麼這麼紅。
吃完飯,胡姐瞪了我一眼,一腳踢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終于知道是時候收斂了,我把腿撤了回來,胡姐和嫂子一起親密的去廚房裡面刷鍋洗碗了。
看這胡姐腿部私密處那不仔細看,就沒有人知道的縫隙,我摸了摸腳的大腳拇指,可以說是濕的很透徹。
這女人啊!
真的是一個謎。
中午,嫂子回去午睡了,她有這個習慣。
我就在此找到了胡姐。
“胡姐,鄉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跟我說一下呀。”我心裡面好像是有個螞蟻在撓癢癢一樣,急得不得了。
胡姐輕蔑的白了我一眼,繼續趟過去,指着她的褲子說:“你先給我把褲子縫好了再說!”
沒辦法,自己造的孽,隻好自己修。
我一個大男人,這時候拿起了縫衣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