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和嫂子坐在桌子旁邊,盯着我背上的金瘡藥!
我這才想起來,趙雅麗這厮來過!
嫂子盯着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我仿佛能讀出來,“老娘走了這麼多的路,還把那個狐狸精請到了家裡,你小子已經敷好了藥,呼呼大睡了?”這樣的句子。
不論是誰,就算是至親的親人,這麼弄也不是個事啊。
“你這傷口,是女人敷的吧?還包了個蝴蝶結呢!”胡姐不懷好意的說。仿佛是在報複我這幾天都沒有和她好好聯系。
我哪敢太跟這位姑奶奶走太近啊!這這裡還有一個到處聞來聞去的小妒貓呢!
我看事情沒有辦法避過去,隻好尴尬的說:“啊,啊哈哈.......其實剛剛趙雅麗帶人來過了。她.......讓一個婆子給我敷了藥。”
我可不敢說是趙雅麗親手幫我敷的藥,那豈不是完蛋了?
“帶着個婆子?”胡姐懷疑的問。
“是啊!就趙雅麗那瘋婆娘,她能有這麼心靈手巧的手藝嗎?”我趕緊加勁兒的說。
嫂子總算是将信将疑的信了。
晚上我都是趴在床上睡的覺。
第二天早上,我就感覺後背已經結了痂,基本上沒多大事了。
所以頂着大太陽,我在家裡又修了一天的院牆。
我的心裡對全福安和黃奎子還是警惕萬分。萬一這倆孫子大半夜的殺進來,半夜沉了河,那豈不是讓人白殺了?
幹了一天,嫂子的氣也歇了。倒也多了幾分甜蜜。
吃晚飯的時候,嫂子忽然垂頭喪氣的說:“小鋒,你說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啊?怎麼了?在家裡不是還有幾百塊嗎?”我吃着米,好奇的問。
嫂子撩了撩頭發,那漂亮的秀發今天看起來也有點沒精打采,她的臉上帶着一絲失望,顯然是對最近的事情力不從心。
她說:“我下午從你胡姐那拿藥回來的時候,看到村子的小賣部前面貼告示了。今年的補償款.........要延期發放了。”
“延期?真是放屁。上面貪了就是上面貪了。延什麼期?不就是不給嗎?那旱災款子還........”我說着,嫂子趕緊捂住了我的嘴。
鬼使神差的,我還舔了一下。
帶着股米飯的香氣。
嫂子趕緊把手拿回去,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你小子别亂說好不好?那款子不是說了,大家一分,不跟上面彙報的嗎?”
我說的事,還是十年前了。村子裡即将發生一場旱災,梅雨季節居然半個月沒怎麼下雨。這可吓壞了村裡的人。
他們連忙向上面彙報,上面也如期發放了赈災款。
可是款子剛到,村裡下雨了!
這咋辦?
那村民都不願意丢了這筆錢,于是便一起決定合作演一場戲,把錢分了,夏天又出去買了不少糧食,派一群老人沿街叫荒,搞得跟真的鬧了旱災一樣。
這事是村民的禁忌,上一任村委書記和村長就是因為這個被抓了。
然後款子催不出來,就一直延期征繳,直到現在,我們全村人都欠縣裡合計十萬元赈災款整。
“我咋不能說!要是沒那回事,咱們現在也不用這麼窮。”
我來氣了。
就是因為這十萬塊赈災款,後來那縣裡的扶貧辦都不往我們村裡來!
這十年全村窮的響叮當,那十萬塊有個屁用?
打個水花還見波紋呢!
如果不是這十萬塊赈災款,那村子好歹也能修一條水泥路,能出門了。哪像現在這樣,窮的叫花子似的。
嫂子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我歎了一口氣。出了門。
出去轉了轉,我就回了家。
第二天,我如期的,去了趙雅麗家。
“呦,鋒子啊,傷疤好了?這就要去劈寡婦柴了?”有二流子叫着。
我沒好氣的說:“叫啥喪呢?讓趙雅麗聽見了,不活剝了你的皮!”
這幾個二流子哈哈笑着說:“那吳勝濤一個陽痿男,趙雅麗豈不就是守活寡?你這身子骨精裝,到了人家裡一個月,你要是不搞出條人命,你就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讓你們說?去去去!”
我把人趕走,趕緊進了門。
到了院子裡,柴房那邊落滿了粗木頭。
聽說趙成功回家裡了,這邊就剩趙雅麗一個人住了。
想到這裡,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起來。
趙雅麗這女人,看不透啊!
我小心的,蹑手蹑腳的爬到了窗戶下面。
想起上次我就是在牆那邊的這個地方,偷偷看到了趙雅麗自我安慰,難道這次還行?
我沒敢撩起一角,隻好看着縫一樣的地方往裡偷窺。
唉!
還真有!
趙雅麗躺在自家那高檔的床墊上,一隻手捏着我看不到的,臍下三分處,另一隻手拿着個小東西,會彈,會跳!
我靠!
又能看一場活春宮!
我情不自禁的貪婪的看了起來。
我一個大男人,又不太敢去招惹胡姐,又不敢對嫂子動手動腳,隻好在牆角看守活寡的女人自我安慰,想想也真是夠可悲的。
而看了沒一會兒,趙雅麗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死活弄不出來。
她生氣的把那小東西,會跳的,直接砸碎了扔進了垃圾桶,又把電視關了,披頭散發的坐在床邊。
看那垂頭喪氣的樣子,我就感到一陣不妙。
我趕緊跑到院子裡大喊一聲:“趙雅麗,我來了!”
捏了捏臉,我努力讓自己的表情正常起來。
這瘋婆娘,長得好看,身材更好,又内媚,就是太能打!
我可不想再被打一頓啊!
再說吃人手短,拿人手軟,我也算是吃了她一通鞭子的便宜。
趙雅麗在屋裡楞了一下,她很快穿好衣服出來了。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太好,穿了一身粉色的睡裙,真絲的,那兇脯,一看就是沒戴兇罩。
我靠!
厲害啊!
我眼睛睜的特别大!
“好看嗎?”趙雅麗呵呵一笑。
“好看。”我傻乎乎的說。
“那就把那堆木頭劈了!劈不完,今天中午你别想進屋。”趙雅麗呵呵一笑,然後冷笑着關上了屋門。
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