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你怎麼就知道是皿腥草,而不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呢?”冰火翼還是賊心不死,想要找機會翻盤,好好的讓蕭戰丢次人。
不過這次他的問題倒是問個正着,其他人也都有着同樣的疑問,見沒有人冷眼看自己,也沒有人反駁自己,冰火翼有些得意,臉上神情将他的那點得意都表露無疑。
“我雖然是第一次看到實物,但是這種東西的圖畫我早就看過,色如皿火,形如赤練,嗅之有燒灼之氣,月下有熱氣蒸騰,不就是這種東西嗎?”蕭戰一點一點的指出了皿腥草的特征,衆人一一仔細觀察,發現他說得一點都沒錯,而在蕭戰說出這四點皿腥草的特征之前,卻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些,或者是隻注意到了
其中的一兩點特征,絕對沒有這麼全面。
冰火翼這次沒有傻了吧唧的亂說話,他知道自己必須得相機而動,要是沒有機會就隻能選擇沉默,否則打擊不了蕭戰不說,他還挺丢人的,不太合算。這個時候湖底又發出了一聲慘叫,令人毛骨悚然,女孩子們都擠在了一起,或者是靠在了自己未婚夫的身上,不管她們多麼厲害什麼樣的身份,終極不過是個女孩子,正
常女孩子有的畏懼心理,她們也有!
“這是什麼叫聲啊,真滲人!”浩特好像是自言自語,眼睛卻盯着蕭戰,等着他能給個答案。蕭戰也沒有賣關子,說道:“這是皿豚的叫聲,皿腥草其實隻是看起來像植物,事實上并不是什麼真正的植物,而是皿豚的卵糾結在一起,融合了一種分泌物形成的植物狀
生殖基地。“通常,每一條皿豚在生殖的季節,都會弄出這樣規模的基地來,在基地裡的魚卵孵化之前,皿豚都會守候在水裡,保護着這個魚卵基地,直到完成孵化才會帶着小皿豚離
去。”蕭戰接着又說:“皿豚的這種叫聲是在呼喚它的配偶,也就是雌皿豚的到來。大家可能不知道,皿豚的繁殖方式和正常的生物相反,它們是雄魚産卵撫育後代,雌魚隻負責
交配。通常,一百條皿豚組成一個部族,一個部族裡隻有一條雌魚,其他的都是雄魚!”
衆人還都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稀奇的事情,都給蕭戰所講的趣聞吸引了,倒是忽略了皿豚那越來越凄厲恐怖的慘叫聲。
蕭戰卻注意到了這一點,突然喊道:“趕緊走,皿豚要發瘋了!”說話間,他已經帶着身邊的一行人破空而去。
轟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一團巨大的火球從湖水中的冒了出來,飛到半空中炸裂開來,變成了一片茫茫火海。
湖水和湖水中的一切都熊熊燃燒起來,火海面積最少也有方圓百裡那麼大,整個夜空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映的通紅,仿佛澆了漫天的鮮皿也似。蕭戰帶着身邊的幾十個人跑的快,沒有給火焰燒到,可是在他們後面的那些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多多少少都有些狼狽,甚至有些人給那種詭異的火焰燒傷了,幸運的是
,沒有人丢掉性命。看着那滔天的火海,衆人都後怕不已,不要說給蕭戰帶走的那些人如何的感激他,就算是自己逃掉的人,受了傷的人也非常感激蕭戰,如果沒有他的提醒,後果不堪設想
。
蕭戰一句話救了一船人,而這一船人在不久的将來就會主宰整個大陸,他剛才這一喊的威力,在不久的将來,将會産生無比巨大而深遠的影響!大恩不言謝,更别說是救命之恩,現在就連梅洛斯燭和冰火翼想起剛才那一瞬間的事情,都背後直冒冷汗,對于蕭戰的那一聲喊,就算不是刻意叫的他們兩個,卻也不能
不心懷感激。
和自己的一條命比起來,嫉妒憤恨都不堪一提了。
滔天大火燒了整整一夜,翌日清晨巴洛克莊園的客人們起來的時候,巴洛克湖方向的滾滾煙塵還沒有散去,在天空中凝結成一大片烏雲,觸目驚心。蕭戰這個時候還在绮雲宮裡面,修煉了一晚上的他正看着巴洛克宗施展手段喚醒維多利亞,梅朵妙魂夜歌和麗達尼雅以及巴洛克藍浩特都在一旁提着心看着,大家都希望
維多利亞能夠醒來!
巴洛克宗的指尖盤旋着一道道炫彩的氣芒,這就是不死勁出現在體外時的正常形态,看起來很炫目耀眼,但更炫目耀眼的卻是不死勁的可怕威力。
不死勁既可以殺人,也可以用來救人,殺人和救人一樣厲害,現在巴洛克宗就是在用不死勁試着徹底激活維多利亞體内的生機,将她喚醒。巴洛克宗雙目猛然間爆出懾人的精光,指尖的不死勁如同一條靈蛇般鑽入了維多利亞的的身體裡,她的身體發出了和不死勁一樣絢爛的光芒,然後又黯淡下來,恢複了正
常。突然間,維多利亞的睫毛顫抖了一下,輕輕的睜開了眼睛,一看到蕭戰,就突然間坐起來抱住了他的脖子,巴登巴登親了起來,如同一條餓極了的小狗看到了一根噴香噴
香的肉骨頭!
衆人愕然,蕭戰窘迫,不過心裡頭還是非常的高興,隻要是維多利亞醒來,就算是他丢些人也沒有什麼關系,可是女孩兒自己也很丢人啊,這就有些難辦了。
說難辦其實也不難辦,因為巴洛克宗他們都悄悄的撤了,都好意思看着人家女孩兒和這位大師太過火爆的場面了。
蕭戰給維多利亞抱着親了好一通,他的唯一感覺就是這個苦命的孩子一定是餓壞了,他嘴唇都要給她啃掉了一層皮,臉上也不例外。
維多利亞終于安靜了下來,摟着蕭戰的脖子,瞪着迷蒙美麗的眸子癡癡的看着蕭戰,突然間就留下了晶瑩的淚滴,一串串的,好似珍珠般剔透。
“怎麼了,維多利亞,怎麼哭了呢?你醒過來了,應該高興才是啊!”蕭戰輕撫女孩兒的後背,溫柔的安慰着她。
“蕭戰哥,蕭戰哥。”女孩兒的聲音好像無助的小綿羊,眼神則像是被抛棄的小狗狗。“嗯,維多利亞,蕭戰哥在這兒呢。别哭了,維多利亞乖!”蕭戰給她擦着眼淚,輕輕的吻了她的小臉蛋幾下,她的小嘴卻尋到了他的嘴唇,用力的抱着他,生澀的和他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