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帶着雲尋離開道觀,來至一片密林之中停下腳步。
雲尋掙脫了蕭戰的束縛,氣呼呼的看着蕭戰:“你有毛病啊,我出家關你什麼事兒,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
“你去哪兒?”
“我回去出家。”
“你有病嗎?”蕭戰攔住了雲尋,冷冷說道:“你如果有病的話,就回去好好吃藥,不要在外面亂晃招惹是非,你讓我們很難做你知道嗎?”
“那是你的事情,關我屁事兒。”雲尋冷笑:“我要做什麼那是我的自由,誰都沒有限制我自由的權利,你就更加的沒有,因為你不過是我的一個打手罷了。”
“我是你的打手,你父親恐怕都不敢這麼說,就憑你,也配!”蕭戰冷冷的逼視雲尋:“我完成這個任務以後,你随便幹什麼那是你的自由,但是在我負責這個行程的時候,你千萬不要試圖挑釁我的耐心,我和你說實話,我的耐心非常
的有限,如果你要是惹毛了我的話,等待你的隻有死路一條。”
“你是在威脅我嗎,如果是的話,我想說你真是找對人了,我是最不怕威脅的人。”雲尋推了一下蕭戰,卻發現自己推不動,于是就繞開走,結果還是給蕭戰堵住了去路。“你趕緊給我讓開,否則别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雲尋惱火的看着蕭戰,握緊了小拳頭:“如果你再不滾開的話,我就說你強上了我,看到時候你的腦袋還能不能這麼安穩的
長在你的脖子上!”
“那你現在就使勁兒喊吧,看看究竟書會相信你的謊言。”
“來人啊,蕭戰欺負我啊!”
有幾個人出來了,蕭戰冷冷的掃了一眼:“滾。”
那幾個人立刻苦笑滾開了,他們惹不起蕭戰,蕭戰是他們的頭頭、。
“喂,你們怎麼可以聽他的命令不聽我的命令呢,回頭我把你們都給解雇了,看看究竟誰能夠笑到最後!”
雲尋十分郁悶,還要走,給蕭戰握住了手腕,帶回了居所。
雲尋撒潑打滾,蕭戰直接扒了她的衣服,将她占有了,她剛開始還抗拒,後來卻逢迎起來,看樣子十分的享受這種事情。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蕭戰心中暗暗想道。
雲尋就這樣安靜下來,火焰石卻引發了一場災難。
次日夜晚,萬籁俱靜的後半夜,有敵來襲。
好像突然間天塌地陷一樣,當蕭戰從被窩裡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這一行人,隻有三個人還活着,一個是剛剛闖進來的夫人,一個是躺在被窩裡光溜溜的雲尋。
“媽,怎麼了?”
“我們被包圍了,都死了,隻有我們還活着。”
雲尋一聽就忘記了害羞,她站了起來,趕緊穿好衣服,這時候,外面發出地動山搖的聲音,轟轟兩聲響,蕭戰三人已經站在了衆目睽睽之下。
一個戴着面具的人冷冷的看着蕭戰:“把火焰石交出來,留你們一個全屍。”
蕭戰冷笑:“如果就是為了一個全屍,還需要把火焰石交出來嗎?”他穿好了衣服,點着了一根煙,吐出了一串煙圈兒。
“你很鎮定,但是你再鎮定也沒有用。”
砰。
一聲槍響,蕭飛的頭發少了許多根,就在這一瞬間,蕭飛的身形越過了兩人中間的那段距離,一拳轟在了面具上。
轟。
面具破碎,露出一張熟悉的臉,赫然是李小舟!
在這樣的一種情形下見到李小舟,蕭戰都不好說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第一感覺,是有些錯愕。
怎麼是你?
蕭戰無法理解眼前的事實,李小舟怎麼會成了匪類呢?
李小舟淡漠看着蕭戰,一揮手,衆人都朝他開了槍!
噼噼砰砰之中,蕭戰依舊建在,他避過了所有的攻擊,藏身于一個櫃子後面。
李小舟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他已經不是原來的李小舟。
蕭戰是否還是以前的蕭戰?
蕭戰從後腰上拔出一般匕首,看着那森冷的鋒刃,他要大開殺戒了!
“你還是出來吧,這兩個女人已經被抓住了,如果不想她們死的話,就趕緊把火焰石交出來!”
“好,我現在就交出來。”
蕭戰拿出來那塊火焰石走了過去,另外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在李小船之前朝他走來:“把火焰石給我。”
“我要給他。”蕭戰看着李小舟說道,李小舟盯着他手裡的火焰石,神情有些古怪。
“給我。”
男人突然伸手來搶,蕭戰猛然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個膝撞,奪槍開火!
轟。
突然一顆子彈飛來射中火焰石,火焰石頓時就發生了大爆炸!
李小舟手裡的槍還在冒着袅袅餘煙,他歎了口氣,笑了!
這是蕭戰失去意識後的最後記憶,他以為這将成為永遠的最後記憶,但是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并不是這樣的,他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白骨山,陰風陣陣,蕭戰睜開了眼睛,猶豫了好久,才終于朝帝都方向走去,那裡還有美麗溫柔的女子在默默等待他回去!
蕭戰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生命之途,永無止境。